“看來主是真的不把我們幾個放在眼裏。既然如此,我今天也可以不用過來,我們幾個雖然是不城了,卻也不能拿主怎麽樣。”
對上負責發言的大長老,天棄揚笑笑,泰然自若,“趁著人齊,我讓善思去通知巫師及聖們過來商討要事,並非特意來赴長老們的約。抱歉,讓你們白等了。”
六位長老齊齊漲紅了臉,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特地一大早起來等在這裏,為的是給主施,結果反氣來了!
“你太過放肆了!”大長老被氣的渾哆嗦,好容易憋出這句話來,正想順勢罵下去,長老院門口就出現了巫師及聖們的影。
走在當先的是一襲黑袍的巫師,其後則是善歌及善舞。
兩人都是聖院當下最出的聖,加上族中一直有意將們許配給主,所以們也有出席會議的權力。
“喲,沒想到長老們今天來的這麽快,真是稀奇。我原本還以為會像以往一樣,我們須得先到半個時辰之後諸位長老才會姍姍來遲呢。”善歌一瞧見幾位長老,便刺了兩句。
又把長老們的臉氣得更黑了一層。
隻是眼下有巫師在場,他們不便發作,最終把這口氣忍了下去。
善舞是最後一個走進來的。尋了位置轉坐下的時候,視線不著痕跡落到站在中央的男子上。
氣質依舊清清冷冷,看不出任何異樣來。好像上裝了一副鎧甲,就跟他臉上戴了麵一樣,總用假麵示人。
誰都不得窺探其。
“不知主這麽早把大家喚過來,是有何要事。”這次先開口的是巫師。
他這話在得到天棄回應之前,先得了幾位長老晦激。
先前短短幾句話的鋒,長老們已經被氣得不想跟天棄說話。
“聽說巫師邊有人進過蠱林,在蟲暴發生之前。”天棄踱步,走到巫師對麵坐下,似隨口一問。
“我正要跟主說這件事,沒想到主已經知道了。”巫師搖頭笑笑,隨即朝門外招手。
便見巫師邊護衛提了個人進來,扔到地上,是大家悉的麵孔。
這人不是蠱醫族人,是巫師多年前外出時好心救下的,後來恩巫師,便一直跟在他邊做事。
“其實蟲暴發生後我也起了疑,之後一直著心腹調查原因,昨天夜半剛剛查出點線索,順藤瓜,出了這個人。”巫師抬頭對上天棄,“這人是西涼皇室暗探,現在我把人到主手上,如何置悉聽尊便。整件事老夫也有過失,若是主要罰,老夫也認。”
說話間,巫師始終淡定,話語從容,不見半點心虛。
天棄沒有說話,靜靜凝視那雙眼睛,同樣的淡然不聲,讓旁邊諸人捉不他在想什麽。
而被扔在地上的人,渾傷痕累累,此前是過酷刑的。
長老們麵麵相覷,對於事突然的變化,難掩震驚。
蟲暴來得蹊蹺,他們自然有所察覺,隻是沒想到會跟巫師邊的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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