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服中,將那張封印住降頭師人頭的黃“符文”拿了出來,在白逸教我輕輕的唸了幾句咒語之後,那黃符文就在空中燃燒了起來,接著一個人頭就從空中掉落了下來,在藥香鋪的地板上滾了幾下,便沒有了靜。
我看著地上這個如球一般的人頭,他的腦袋已經磨的無比的模糊,本就分不清是人腦還是一個球。
在白逸的吩咐下,我從雜貨間拿出了熬中藥用的砂鍋。白逸讓我將人頭放砂鍋之中,只是當我拎起人頭要放進去的時候,才發現這人頭太大,本就裝不進砂鍋。
“用刀把他的頭切開,在一片一片放砂鍋之中,記得在切人頭的時候,下面要墊一層‘地骨皮’,那人頭流出來的也很有用的!”
地骨皮是枸杞的皮,有涼火除珍,清肺降火的作用。也是一種很常見的中藥材。聽到白逸的話後,我便從藥香鋪的藥櫃裡抓了一些“地骨皮”,走到了人頭邊上。
只是白逸讓我一片一片的切人頭,我實在是有些不了,畢竟在大學的時候也只是解剖並沒有變態到要將人頭一片一片的給切開。
“你不敢切嗎??”看著手上拿著菜刀,猶豫不決的我,白逸問道。
我說:“小白,這也太噁心了吧,要不你出來幫我切?”
白逸冷哼了一聲,說:“你不切也可以,你以爲降頭師真的有那麼容易殺死嗎,在三天之,你要是不能完全的把人頭給解決掉的話,三天後降頭師將會再一次復活,他的人頭裡的意念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弄死自己的人!把他給解決掉!那時候的降頭師的功力將增加……”
“啪!”白逸的話還沒說完,我手中的菜刀“啪”的一聲,就剁在了那人頭上面,黑的鮮就濺了我一。
不知道爲什麼,儘管我用了很大的力氣,菜刀也只是在人頭上留了一小道刀痕。我又猛地舉起手中的菜刀,朝下剁了過去。又是“啪”的一聲,菜刀震的我雙手發麻,而菜刀也只是在那頭蓋骨上留下了一小道傷痕。
“媽蛋,不行啊,切不開啊!!”我說道。
“你去房間,從那茅山派弟子的包袱中出一道黃符來!!”白逸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將菜刀放在地上,走進了房間,只見著赤膊上到塗滿了中草藥的陳景皓正眉目皺的躺在牀上,因爲中草藥的作用,他的已經止住了。
我走到他那放包袱好木劍的牀邊,將他木劍移了開來,打開了他的包袱。就在這個時候,陳景皓緩緩的轉過頭來,目之中滿是警惕之的看著我,說:“你…你又在幹什麼……”
我嚇了一大跳,有些做賊心虛的覺,“不,不,不做什麼啊!”我邊說邊快速的從他包袱中掏出了一張空白的符文,又順帶取走了一隻硃砂筆。
回到廳堂的時候,我能夠覺到陳景皓朝我投來的那異樣的目。重新回到了那放菜刀的位置,我默聲問道:“符文拿來了,要怎麼做!”
白逸說:“我們道家符文分爲‘先天符咒’和‘後天符咒’,‘先天符咒’是由上古天神和天帝通時留下的符咒,這種符咒只有天師能夠運用出來,有著超自然的能力,‘後天符咒’便是後世弟子修煉的符紙!”白逸見我在認真聽之後,便繼續講到:“想要修煉好‘後天符咒’有兩個很關鍵的因素,一個是法師本通天地自然和歷代祖師的能力,另一個方面便是符咒的運用技巧,所以同一套符咒不同人使用出來的效果也是大不相同的!”說到這裡,白逸聲音中多出了幾分得意之的說道:“我爲道尊,對於符文利用的技巧在這個世上是沒有人超過我的,雖然你資質差了一點,但是通過後天的努力加上有道尊我的培養,在七十歲之前爲皇級抓鬼師還是很有希的!!”
“你能不能別廢話了,我對你的什麼符文不敢興趣,你還是好好教教我怎麼先把這顆人頭切開吧!”我說道。
在白逸的指導下,我拿起了地上的硃砂筆,開始一筆一劃的在符文上畫了起來,第一道符文我整整用了一個多小時才畫好。期間白逸還再不斷的打擊我說:“嘖嘖嘖,你這領悟能力,是我見過的人中,領悟能力最差的了,不行,我的期還是太大了一些,就你這種領悟能力能在一百七十歲前爲皇級抓鬼師也算是老天開眼了……”
“你閉行不行!”我心中一陣無語,好不容易畫出一道符文有些就,這貨在你的邊打擊個沒完。我將符文在了菜刀上面後,明顯的覺到手中的菜刀多出了一道神的力量。
我看著地上的那人頭,那磨損不堪的人頭好像也在看著我一樣。我冷笑了一聲,舉起了手,手中的菜刀猛地就朝著人頭剁了下去,只聽“噗”的一聲,勢如破竹,人頭很容易的就被切了兩半,白的腦漿混雜著黑的鮮就流在了那地骨皮上。
雖然覺得有些噁心,但是想到這東西可能還會復活,我就一刀一刀的將他切了數十塊。
“好了,可以了!”我默聲說道。
“嘖嘖嘖,你還真是變態,頭骨能夠切西瓜的樣子!”白逸語氣之中也滿是噁心之,然後說:“後面你該怎麼燉就怎麼燉,就像是熬草藥一般,這個你應該比較在行吧!”
我原本想要從雜貨間找一些木材來的,白逸又教我畫了一道‘符文’,放在那架起的砂鍋下後,那符文就冒出蒸騰的火焰燃燒了起來。
我將切一塊一塊的人頭和地骨皮全都倒進了砂鍋之中,開始熬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砂鍋中飄出了一香味。一開始我還覺得十分的香,勾人食慾,但是一想到那是人之中,我就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多香啊!你切人頭不噁心,聞到香味倒噁心了起來,你這人真是奇怪!”白逸的聲音再次在我的心中響起。
我實在是不了這種香味,就走出了藥鋪。我走出藥香鋪的時候,外面一紅正緩緩地升了起來,清晨的第一縷照在我的上,在我的後拉出了一條長長的影子,投影在我後藥香鋪裡古古香的‘砂鍋’上面,那裡,還在冒著蒸騰的煙霧。
清晨的微風徐徐吹過,帶著一昨夜的冰涼,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冷。安靜了下來的時候,看著藥香鋪悠長的巷口,我心變得空了起來。
都說麗古雅的景會勾起人的回憶,而此刻站在清末建築風格小巷子口的我,又想起了師姐來。師姐不知道去哪裡了,還會不會回來?
“哎……”我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在悠長的巷子口發了一會兒呆之後,轉就要重新走回藥香鋪。這個時候,藥香鋪的前面多出了一個人,又矮又瘦又黑,他穿著東南亞特有的民族服飾,正靜靜的看著站在藥香鋪前面的我。
看到這裡,我心頓時就涼了下來,因爲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我在西街盡頭見到的那個降頭師。
此刻,那降頭師好像發現了什麼,目朝著我看了過來,空氣中還回著一淡淡的草藥和一濃厚的香味。
那個降頭師顯然也是聞到了空氣中的香味,所以才朝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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