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比任何時候來得都要痛……
搖搖晃晃的站起,翻出藥箱來,將救心丸用力咽下去,連水都沒有喝一口。
可是,許久……
口那痛,也沒有毫緩和。
反而,痛得越來越劇烈……
…………………………
納蘭夜梟,沒能醒。反倒是被他手直接抱了過去。一旋,整個人都在了他上。“夜梟……”張的輕呼他的名字。
納蘭從未和他靠得這樣近過,只覺得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迷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就算是喝醉了,都那麼迷人,讓甘願奉獻出一切給予他。
夜梟緩緩睜開眼來。因為喝醉的緣故,那雙眼越發的朦朧深邃,像蒙著薄霧的汪洋大海,又似綴著月的浩瀚暗夜,納蘭幾乎要醉在他眼裡。
“你怎麼在這?”他迷離的眼看著,一向冷酷的角竟有幾分笑意。長指緩緩撥開散落在兩頰的發,挽到腦後去。
那作,溫得讓納蘭快要喜極而泣。
也傻傻的笑著,“你喝醉了,我給你煮了解酒茶送過來。所以,在這兒呢~你現在還好嗎?”
“還好,很好……抱著你,就覺得很好……”
“如果你喜歡,那就一直這樣抱著我,好不好?”納蘭眼眶泛熱,激的回抱著他。
“你喜歡讓我這樣抱著你?”他啞著聲問。
“嗯,很喜歡。”
“既然喜歡……為什麼還要對我那般無?”夜梟說到這兒,呼吸重了許多,他皺起的眉心間,漸漸的,被濃重的痛楚所代替,“占著我喜歡你,總是這般放肆……”
剛剛有多激,而此刻,納蘭心裡便有多麼的苦楚。
明白了,夜梟抱的不是自己,喜歡的更不是自己……他不過是把當了白粟葉!當了那個人!
趴在他上,無法克制的哭泣起來,“夜梟,你和一樣,占著我喜歡你,一直這樣傷害我!比起白粟葉,你也一樣狠心!為什麼你寧可被那個人筋剝骨,都不願意試著接我?”
“粟粟……”
“粟粟……”
夜梟卻本聽不到孩的哭泣聲,幹的瓣呢喃著,唯有那魂牽夢縈的兩個字。
其實,也就只有喝醉的時候,他才能如此放縱自己。放縱那個名字,在自己心上流轉……
………………………………
一整夜。
白粟葉睜眼到天亮。
其實很想睡過去。因為,腦海裡翻來覆去都是他和納蘭睡在一起的畫面。這種滋味太難。睡過去了就不用再被折磨。可是,偏偏,思緒完全不控制。
他們接吻會有多纏綿?他們一晚上會纏綿幾次?更甚至,他們會用什麼樣的姿勢?是和用過的姿勢那般,還是其他?
想著想著,覺得腦袋連同著心髒都要裂開了。
等到天亮起的時候,幾乎是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將他的服一件件的從櫃子裡出來,還有他的文件電腦,都抱上車,往他公司的大廈去了。
到他公司的時候,才不到9點。大廈,還沒有多員工。把東西一一搬到一樓的前臺,讓前臺轉。便也沒有再多留,開車離去。
這樣一來,是不是的房間裡,就不會再有任何他留下的痕跡?是不是可以很快忘記?
原本以為他搬到自己那兒去,他們大概能好好過完最後的十多天。但是,沒想到……
握方向盤,忍住了眼眶裡更多的薄霧。
………………………………
頭痛、裂。
夜梟緩緩轉醒。
手臂上,有力道著。他皺眉,試探著了一下,邊的人也跟著了。
“你醒了?”納蘭睜著純淨的眼看著他。
那張臉,讓他有片刻的恍惚。
摁了摁鈍痛的眉心,坐起來,“你怎麼睡在這兒了?”
他不用擔心什麼。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們倆,不,至裳整齊。再說,醉那副樣子,又能做得了什麼?
“看你喝那樣,我不放心,所以過來陪著你。後來……後來你把我抱上床的。”說到後面,輕咬了咬下。臉上有一層淡淡的紅暈。
夜梟腦子裡全斷了片,一點都不記得。
“昨晚喝醉了,你別放在心上。”他又是那淡淡的,冷酷的態度。
納蘭握著被子的手,微微收一些。如果可以,真希一直記著。可是,昨晚他給自己的那些溫、失控,其實都不過是給白粟葉的!
什麼都沒說,跟著坐起來。夜梟已經從床上下來,沉步往洗手間裡走。他材很好,上半著,唯有下半一條長。出來的結實,迸出的和男人味,都人迷。
哪怕,只是一個背影。
納蘭坐在那,抱著被子貪的嗅著。那兒,還殘留著屬於他的味道……
良久,拿了自己的手機過來看著,屏幕上,是他和夜梟兩個人躺在床上的合影。就枕在夜梟的手臂上。
……………………
夜梟到公司的時候,沙發上的文件電腦還有那些服,都讓他擰眉,眸微沉。
跟進來的虞安看到他的臉,解釋道:“聽前臺的人說,這是白粟葉一大清早送過來的。”
夜梟勒了勒領帶,讓自己口氣,才平靜的道:“讓安書進來收拾。”
“是。”虞安默默的退了出去。
他不知道夜梟和白粟葉之間,現在怎麼會又突然變這樣。但是,不得不說,這絕對是一件好事。
……………………
白粟葉到國安局的時候,白狼眉心都揪了一團,“部長,你是個人啊,不用比男人還拼命吧?都傷這樣了,不在醫院休息,還跑來上班。”
白粟葉拿了文件敲了下他腦袋,“我還沒和你算賬,我早就警告過你,和老太太說我出差去了就行,你居然和說我很閑。”
“老人家打電話過來,我就張。一張,自然是什麼話都說了。不過,你放心,沒敢說你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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