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尹繼善這裏,卻是憋了一腦子汗出來,也沒應上。
雍正的臉耷拉下來,屋子裏的氣氛也抑下來。
曹顒看了叩首在地的尹繼善,想著關於尹家的傳言。
傳言尹家老夫人子狠戾,待庶子庶尤為苛刻。偏生他家嫡子都不爭氣,因此對從小就用功刻苦的尹繼善最為薄待,做主給他娶的媳婦,也是小族之。
而後,尹繼善雖中了進士、在仕途上平步青雲,可在家裏的境況並沒有好多,妻子兒偏居府邸偏僻之,要看下人奴婢的眼。
眼前這個形,並不難猜測,多半是尹老夫人不待見庶子,隔絕父子二人往來,使得尹繼善也不知尹泰在關外詳。
雖說為天子,本不當干涉臣子家務,可不知是不是因早年被八阿哥、八福晉刺激了的緣故,皇上最厭煩臣子被宅轄制。
還因類似的事,在朝會上當年訓斥過大臣。
還是十三阿哥見氣氛尷尬,開口道:「皇上,除了尹繼善,後邊還跪著兩個。」
雍正的視線這才從尹繼善上挪開,從左的補服上過,落到李匡山頭上:「李匡山,康熙五十七年進士?桐城人?」
李匡山雖不曉得皇上怎麼提及自己出,可仍是叩首在地,唯唯稱是。
雍正輕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而是向左。
左本跪在兩位大人後,雍正又能看到什麼。
只是即便看不到左的臉,雍正也曉得他的份。
將他調到戶部為堂筆帖式,還是來自他的授意。
曹寅早年在江南雖是奉命所為,可同江南士林往來的也太親近;曹顒雖非科舉出,可弱冠之齡就出仕,又向來與人為善,將場上人緣也頗佳。
雍正心中,早有計較,等曹顒長子天佑在前當值幾年,升到一等侍衛無法再升時,便放他武職。
並不是不信任曹家,只是帝王心,總是要看得遠些。
曹家養子恆生,為***汗王嗣子,也要走武職。
曹家長房本就人丁單薄,曹顒弟、子又年,雍正使十三阿哥調左到戶部,除了恤曹顒之外,也有培養左的用意。
左在曹顒邊的作用,雍正也盡知曉。
現下見曹顒安排他南下,便曉得曹顒對此事的看重。
原本因尹家家務引起的鬱悶,現下也拋到腦後,正經地訓誡起三人,無非是「勤勉當差,不可輕怠,云云」。
三人叩首領命,雍正方開口命三人「跪安」,卻留下了曹顒。
想起南邊近日的晴雨摺子,雍正臉很重沉重:「曹顒,你為何不看好南邊?」
曹顒自然不能說因李衛上摺子修壩之事,使得自己想到錢糧之事,便斟酌著說道:「今春臣弟曾奉臣母南下禮佛回願,除了江寧清涼寺外,本還要去靈寺,結果不僅江寧雨不斷,杭州更是年後鮮有放晴時,最終不得行……臣弟回京后,便專程對臣提及此事……臣心不安,便使人查了戶部近三十年的案宗……但凡災荒之年,皆早有警示,時氣異常……」
雍正便聽便點頭,倒是沒有多想。
李氏在南邊的行程,他是曉得的。李氏在清涼寺還原,修繕山門廟宇之事,他也盡知。
畢竟用了清涼寺十多年的佛香,他心中對清涼寺也頗有好。
對於兩江總督范時鐸縱容道門,佛門之事,他心中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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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沒碼完就睡著,昨天與今天的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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