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知道誰是男。雍錦親我去過。”
林丘面不改的回敬對方,笑著與方誠握手後,又指了指徐元:“他,有寧先生的出謀劃策,仍舊追不上自己喜歡的人,寧先生甚至據他發明了一個語,十然拒。十分,然後拒絕了他——就他。”
“啊,我們組長……”名方誠的年輕人一時間興趣盎然。
徐元一掌將他拍向後方:“跟這傢伙聊些有的沒的,你也想當男?”
林丘出勝利的微笑,隨後道:“行了,不膈應你。吃不吃東西?我這裡有豆腐。”
“林很樸素嘛,行啊。”
徐元笑著,兩人走向一旁河邊的青石凳,回頭喚方誠時,這年輕人倒表示不吃了,留在那邊等著。打開食盒,分作三層的盒子裡果然是以豆腐爲主的幾疊菜餚,筷子倒只有一雙,林丘將兩筷子從中折斷,兩人坐在那兒,便嚐了一下菜餚的味道。徐元喜歡,林丘倒是膩了。
吃了幾口,林丘道:“說起來,我比較喜歡吃和登家屬院外頭的那家陳記豆腐,豆乾炒你記得嗎?他們家的特別多。”
“那你到底是喜歡吃,還是喜歡吃豆腐啊?”
“不知道啊……”
“而且陳記那邊的本就不多好吧,每次都是一點點。你看,他家一碗菜的,還不如你這塊釀豆腐裡釀得多……唔,好吃,這家廚子有一套啊。”
“好吃你就多吃點。”
“那還用說,看你有點積食,你別吃了,剩下全我的。”
涼爽的夜風下,河邊的石凳上,徐元狼吞虎嚥,林丘倒是笑了起來:“徐公注意點形象,搞得跟死鬼投胎一樣,人家看見還以爲華夏軍缺伙食了。”
“我都十然拒了還要什麼形象?倒是你,重用又升了職,今年……五月的時候不是聽說你跟一個姑娘提了親?額……左家留在這裡的一個的,左靜是吧?漂亮又優秀,七月裡,你又把親給退了。人家人如其名,很冷靜,沒有揍你,但你怎麼回事?是真想保留林這個頭銜呢?還是花漸迷人眼,有其他對象了?”
徐元說起這事,林丘目平靜地著前方,沉默了片刻,方纔低聲音,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是……突然發現了一件事。”
徐元將釀豆腐往裡塞:“什麼?”
林丘聲音更低,一字一頓:徐元靠過來,聽到他說道:“……還是男人好。”
徐元愣了愣,欣然附和:“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可惜你太醜了……”
“你有點矮……”
寧毅邊出來的人從不畏懼任何沒格調的玩笑,兩人相互噁心,隨後都沒好氣地笑起來。如此過得一陣,徐元吃完了所有的食,打了個飽嗝,他將筷子在盒子上敲了敲。
“華夏軍進都以後,攤子大了,各有各的去,有些時候,相互見不到,也不知道你在忙些什麼,但是哥哥有句話,要教育一下你。”
“哥,你說。”
“豆腐雖然好吃,你特麼也不能一盒子全弄豆腐啊,你看你,吃了積食,今天沒有我,你就浪費了,所以人啊,做什麼開心的事,都要節制,沒有章法,是要出問題的。”
他說著,將筷子仍舊食盒裡。
林丘笑著:“懂,還是徐公護我。”
“徐公不你,徐公的心已經碎了。”
兩人坐在那兒,看著天上的月亮,過了一會兒,徐元起,林丘便也起,道:“土改什麼時候開始,你們要啓程了吧?”
“前期的輿論宣傳已經在做了,我們剛剛開完最後一個會,明天早上,全。”徐元指了指天空,“土改倒計時……”
他頓了頓。
“……五個時辰。”
“保重。”
林丘敬禮。
徐元便也敬了一個禮,他隨後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笑。
“有朝一日,革命功,與諸君痛飲。”
這是華夏軍中不人從寧毅那邊學來的話,他們有的懂它的意思,也有的不懂,但無論如何,這都是最鄭重的約定。
……
星月流淌。過得一陣,徐元與方誠離開了夜風輕的河邊。
林丘提著紫檀木的食盒返回自己居住的院落,他將盒子裡的碗碟收拾起來,劈開木盒,將夾層中鋪墊的金條扔進了財雜的庫房當中。用熱巾醒酒之後,又在院子裡靜靜地坐了好一陣。
到臨睡前,方纔記起應該鍛鍊一下,打了自己一掌。
過了不久,土地改革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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