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八個字,項云一語道出,竟是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境,好似項云手中的那一杯酒就是世間解憂的良藥,讓人可以拋卻世間一切煩惱。
“好一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王文景心中暗嘆一句,也是驚訝于項云的言語,就連項凌天此刻都是意外的看自己兒子一樣。
而此刻原本吸引所有人目的林楓,也是忍不住撇頭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飲的項云,心中冷笑道:“哼哼,裝模作樣,看來這家伙是一句詩詞也寫不出來了,我就說嘛,他怎麼可能寫得出絕世之作的詩詞,真是笑話!”
旋即林楓有收斂心神,繼續執筆創作!
當清香燒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只聽到‘吧嗒’一聲筆頭磕硯臺邊緣的聲音,眾人皆是神一,看向林楓的方向,此刻他已經是放下手中的筆,負手于后著眾人!
“王爺,諸位大人,在下已經完了!”
清香不過才燃燒到三分之一的時間,林楓竟是完了整幅詩篇,這不是讓眾人再次心生訝然!
王文景聞言對林楓說道:“呈上來,待我與諸位大人鑒賞一番。”
林楓連忙是雙手將自己的詩作捧起,躬遞到了王文景的手中。
王文景拿著詩篇先是自己凝目看了一眼,不由神一,旋即便開始仔細的閱讀全篇,越看眼中的驚越濃,讀到最后不住是抬頭看向林楓,沖后者滿意的點點頭,由衷贊嘆道。
“不愧是國教學院甲班的學子,這首詩寫的,好!”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評價還有些不夠,王文景又說兩個字。
“很好!”
“相國大人過譽了!”林楓被王文景如此夸贊,連忙拱手謙讓,然而面上的得意笑容卻是無法掩飾,一旁原本事不關己的王守義,也是出了羨慕之,能夠讓相國大人如此稱贊欣賞,這個林楓今后恐怕能夠得到相國大人不的幫助吧。
隨后,王文景邊將林楓的詩作先行雙手呈到了項凌天的手中,項凌天看了一遍,也不是微微點頭,顯然顯然也是極為認可這首詩。
隨后詩作又被繼續傳閱,整個宴席上,除了那對于詩詞歌賦一竅不通的萬炳王元帥只是假模假樣的看了一眼,打了一個哈欠就遞給了別人,其他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兩眼放。
太子項乾拿到詩詞不是低聲誦讀了一遍。
今朝郡齋冷,忽念山中客。
澗底束荊薪,歸來煮白石。
持一瓢酒,遠風雨夕。
落葉滿空山,何尋行跡。
“果然是一首佳作,讀起來雖然平淡,實則暗藏跳反復,可謂是平凡見真意呀!”項乾不是一臉敬佩的看著那負手而立有些得意,又有些驚喜的林楓。
“太子所言不錯,這首詩雖然比不得先前林楓所做的那首詞,算不得傳世之作,但也絕對是詩詞中的上佳之選,林楓此子果然是有才!”王文景接過太子的話,再次夸贊了一句。
“呵呵……”
就在滿堂都在品讀林楓的詩詞,對其口稱贊之際,一聲不合時宜冷笑聲卻是在此刻響起,令眾人的注意力都是有所轉移,看向了笑聲傳來,那仍舊是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飲,沒有毫要筆意思的項云。
眾人皆是好奇的看著項云,不明白他為什麼發出冷笑。
項云輕輕搖頭一臉嘲諷的瞥了一眼眾人,淡淡的說道:“恕我直言,剛才那首詩,簡直就是垃圾。”
“嘩……”
項云這一句話就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是有些愣怔的著項云,臉上的表有驚詫還有不解。
眾人誰也沒想到,在林楓只用了三分之一炷香的時間就寫出了一首幾乎要傳世的佳作后,項云竟然還敢口出狂言,直言這首上佳的詩詞只是垃圾,這著實讓所有人都有些沒反應過來,只以為自己的是不是聽錯了。
“世子殿下,這可是一首上佳之作呀,你這話未免說的有些……”就連王文景也有些覺得項云有些過了,即便是再狂妄,也不能夠如此胡貶低一首上佳之作呀,這未免也顯得有些無知了。
即便是想凌天此刻也是皺了眉頭一下,顯然也是心中升起了不滿,而項驚雷更是直接就出言呵斥自己的三弟。
“項云,休得口無遮攔,這首詩詞可是諸位大人和父皇鑒賞過的!”
項驚雷說的沒錯,這里眾人都鑒賞過林楓的這首詩,而且都認為是上佳之品,而如今項云一句‘垃圾’豈不是說,眾人都是把垃圾當做珍品了?
此刻太子項乾也是眼中閃過一不悅之,對于項云這個堂弟,他是早有耳聞,早就聽說此人不學無是個花天酒地的紈绔子弟,今日一見果然張狂無邊,看樣子那首絕世之作,即便不是抄襲的恐怕也是有人代筆而為。
一旁的稚公主項菲兒更是干脆面厭惡之,不想再去看這個無知且狂妄的家伙,心中充滿了鄙夷。
如果不是項云的份,還是自己的堂弟,真想一劍將此人的項上人頭斬落!
即便是滿座眾人皆是變了臉,在被眾人圍攻中心的項云,不顧旁林婉兒不停使來的眼,他端起酒杯,臉微微有些泛紅,眼中盡是不屑之的說到:“垃圾就是垃圾,沒什麼好解釋的。”
他這話可把一旁早就已經是憋住怒火的林楓給氣急了,林楓幾乎是怒極反笑,他看著項云前空空如也的宣紙冷笑道:“世子殿下,你說我的詩作只是垃圾,莫不是就因為我的宣紙之上有了墨跡,而你的宣紙之上空空如也只字不存,顯得干凈利落?”
林楓此言可謂是反相譏,這位小世子一個字也沒有寫出來,竟然還敢評價自己的詩作是垃圾,如何能夠不讓林楓氣憤惱怒,要不是項云是世子,他這個斯文的讀書人都恨不得跳上去跟這廝干上一架!
然而,面對林楓的譏諷,項云卻是毫不神,只是微微一擺手,指著前方香爐之上已經燃燒過半的清香,笑意的說到:“不急,不急,這清香尚有過半,待我喝盡了著酒壺里的酒,再寫詩不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