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怎麼樣？”葉笑著問。

胡蘭撓頭嘿嘿一笑，“好玩的。”然後又連忙正經地說：“不過我沒忘記功課哦。”這裡有旁人在，比起以前來長了心眼，便沒有直接說“修煉”、“悟”等詞。

“這兩位小姑娘是公子的學生？”白薇眨眨眼，倒是沒想到葉還有著“先生”這麼個份。

白薇一說話，秦三月和胡蘭立馬把目轉向。白薇便對著們輕輕點點頭，笑了笑。

葉點點頭，“們是我的學生，秦三月，胡蘭。此番我便是帶們遊學出門。”轉而，他對著秦三月兩人說：“這位是白薇姑娘。”

“白薇姑娘，”胡蘭稍稍皺眉，“我好像聽過。”

白薇對此並不訝異，雖說長期在枳香樓帶著，但是常常從莫芊芊那裡聽來自己在明安城的傳聞，知道自己也算是半個名人，不然的話莫芊芊也不至於給那張符了。想必胡蘭是從城裡人偶然提及聽到的吧。

胡蘭此刻心裡頭很是奇怪。

“昨天在大安湖約聽說過，白薇姑娘容貌極佳，氣質出塵，怎麼現在瞧上去這麼普通呢？”心裡想著，“莫非是徒有虛名？”

胡蘭有些搞不明白。不過這一點顯而易見，白薇手裡還握著莫芊芊給的符篆，現在也只是翻了個面，讓葉能夠看見的真實容貌罷了，其他外人看去就是一副“蕓蕓衆生普世相”，尋常到全上下找不到一個亮點出來。

所以到疑，猜想著這個白薇姑娘會不會是假冒的。越是看著，越是皺眉。

一旁的秦三月就不同於胡蘭了。因爲一顆七竅玲瓏心，和對氣息敏至極的靈，能清楚地看到白薇的真實容貌，比那傳聞之中更要人的覺，不過也正因爲對氣息的敏，能約約覺到白薇上那一若即若離的“不再人間”的氣息，這不是在說氣質出塵，而是氣息上的梳理，說來便是與常人有很大的區別。

秦三月雖然看得白薇的真正容貌，但是心思還是單純，沒有接過那麼多，便不會想到那麼多。先在猜想著的是，這位白薇姑娘同老師是什麼關係。的心思難免會膩一些，便會想到那種可能。一想起來，就不住把笑意在臉上。一直以來，秦三月侯在葉邊，瞧見的從來都是他“守得一間免人閒”的樣子，來來往往接的都是三味書屋周圍的街坊鄰居、火鍋店老闆李四，以及如“長山先生”、“城主大人”這些人。上，大多都是對書屋裡幾個學生的教導與關懷，還有與李老闆那份結於“吃”和“味道”的友誼，倒是從來不見他在其他事上有其他更多的。

秦三月一直免去猜測葉的心思，不僅僅是對老師的那份尊重，還是對“恩人”的恩。但是現在眼瞧了老師同傳聞裡知名若惘的白薇姑娘同行，便忍不住去多想。想來覺得，想來覺得喜悅。於也弄不明白這到底會是怎樣的況和怎樣的發展，喜悅便是簡簡單單的喜悅。

“我是不是應當同兩位小姑娘，稱呼公子爲‘先生’呢？”白薇眉頭泛，覺得‘先生’也要比那‘公子’親切一些。

葉輕聲回答：“隨你。”

白薇忽然覺得“先生”似乎又有一種稍稍低了一個輩分的覺，便覺得還是‘公子’好。這種稱呼上的問題，真的也算是一門學問了。轉目便瞧見胡蘭帶著一臉的疑看著自己，覺得好奇，便問：“小姑娘有什麼問題嗎？”

胡蘭嘖嘖一聲，“不對。”

“哪裡不對？”白薇沒有意識到胡蘭是對自己對的相貌產生疑。

胡蘭不再是以前那般口無遮攔了，出門這些日子裡，也算是明白疊雲國的子骨子裡大多帶著“才”、“閨秀”的氣質，直接問容貌問題或許會讓人覺得沒有禮貌。這又是在看重禮貌的先生面前，便更是不好直接問出口。

“或許是我看錯了。”胡蘭天真地笑了笑。

暫時放下這個問題後，胡蘭這才把目從白薇上轉移開來，登時就看到了葉懷裡的又娘，當即就是兩眼放，“哇！好漂亮的貓！”心頭冒出的第一個印象不是“可”，而是“漂亮”。

白薇見此輕笑著介紹，“它又娘，是我養的貓。”

“真的嗎？我可以嗎？”胡蘭像是魂都被勾走了，眼中全是一雪白的又娘。往前蹭了蹭，蹭到葉面前，以著乞求的目著白薇。

“當然可以，對吧，又娘。”白薇虛了虛眼睛，看著又娘。和又娘相那麼多年，知道它脾氣大，不容許外人它，所以先前能夠安安穩穩地呆在葉懷裡便大驚訝。

又娘回一眼，眼中盡是無奈。又娘心裡苦啊，想著自己好歹是靈，如今要變隨人看喜好弄的萬，便覺很是恥辱，但是又沒辦法，畢竟現在是在這個可怕的男人懷裡。

“小貓，可以嗎？”又娘型不大，胡蘭便這麼它。

“喵——”又娘無奈地了聲，心頭滿滿地憋屈，想著自己活了千年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做小貓。

胡蘭手在又娘上了，頓時出陶醉迷離的神，便想著以後自己也要養一隻貓，天天！

秦三月在後面看著，看著葉懷裡的又娘。不知爲何，總有一種在哪裡見過的覺，但是記憶中又沒有毫關乎它的畫面。對氣息敏到了極點，便能從它上覺到一種悉的氣息。沒有同胡蘭去又娘，不知是不是錯覺，又娘給的悉讓有些心慌，或者說害怕。

葉深深瞥了一眼秦三月，想了想沒多說什麼。

四人找了個喝茶的落腳地，坐下來歇著。兩人一桌，葉和胡蘭在又娘上找到了同樣的趣好，便坐在了一桌。

見著葉和胡蘭兩個“貓人士”圍著又娘有一大堆話說，白薇反而覺得自己了局外人，“那明明是我的貓……”不過也沒多想，倒不至於在這點事上小肚腸。

把目轉向了秦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