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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遊戲滿級後》 第二百五十六章 文氣碑

直到現在,他的名字才被衆人知曉。

現在,柳長青被文氣被認可了,那比他更優秀的甄雲韶呢?衆人在想,興許甄雲韶還沒有完自己的作品。

“何依依啊,你先前一直說那些人做的詩上不得檯面,這首《琴棋書畫》呢?你如何評價。”胡蘭對這個很興趣,不住問道。

何依依喃喃唸叨一番,“你要聽我說實話嗎?”

“你覺得我像是喜歡聽假話的人嗎?”胡蘭笑瞇瞇地看著何依依。

何依依訕訕一笑,“文氣碑的認可有兩方面,一是作品本的水平,二是作者本人的文氣。這首詞嘛,寫得不錯,意境也有,但我覺得一般。”

“爲何?”

“沒有。作者太過注重還原琴棋書畫四會,反而淡了本,我想,若不是那一句‘顧盼’和‘且看’,還有作者本的文氣,想必不會被文氣碑收錄。”

胡蘭眨眨右眼,“你這麼說得我很期待你的作品啊,加油哦!”

“加油?那是什麼意思?”何依依疑問。

胡蘭說:“常聽先生說這個詞,大概是鼓勵人的意思吧。”

何依依點點頭,“那謝謝你了。”

周圍其實有人聽到了何依依對《琴棋書畫》的評價,但認出來是他後,也沒有說些“大放厥詞”之類的話,畢竟是見過何依依點靈燈時的盛大場面,知道他有非凡之才。

找了個水榭坐著歇息的葉白薇二人也看到了《琴棋書畫》這首詞。

“覺得怎麼樣?”白薇問,想葉是個教書先生,應當有一番很厲害的評價。

看了看,笑著說:“我覺得那最後一句的‘畫中仙’應當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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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仙?誰啊?”白薇又把那首詞反覆瞧了即便,讀懂了個意思,但是不懂那“畫中仙”到底指誰。

白了一眼,“平時裡瞧你聰明的,怎麼這個時候就犯糊塗了?”

“我怎麼糊塗了?”白薇自然是不服氣。

說:“前文寫了一個‘一曲朝凨天上來’,下文一個‘臺上庭樂畫中仙’,上下對應的誒,你還不知道說的是誰?”

白薇恍然大悟,立馬又陷尷尬,紅了臉就別過去不讓葉瞧著笑話,“我又不是仙,哪裡會代嘛。倒是你,一口一個糊塗說得這麼順暢,想必沒說過吧。”

“你看你,總是隻記住難聽的話,就記不住好聽的話。”葉咋舌。

白薇輕哼一聲,“你哪裡會說好聽的話哦。倒不如芊芊——”說到這兒忽地想起上次同莫芊芊談論胖瘦問題的時候,“芊芊也說不來什麼好聽的話。”

笑了笑,仰躺在柱子上,稍稍瞥了一下白薇,“我不是說了嘛,那‘畫中仙’應當很好看。”

白薇抿著不說話,著頭不去看他。

話很直接,但聽在心裡很用。

……

“你們猜!”居心忽然擡起頭來看著另外三人。

“猜什麼?”胡蘭第一個問。

秦三月和何依依都不約而同地將目放在上。

居心故作神,將紙張別在後,“猜我把最後一個字寫上去後,那文氣碑上會不會有我的名字。”

“你寫完了?那首買菜記。”胡蘭問。

居心搖搖頭,“不是買菜記,是明安城買菜記。我買過許多次菜的,所以要分清楚。”

胡蘭不由得把目轉向何依依,“瞧一瞧,同樣的出,你怎麼就比不上人家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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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依依一臉懵,“關我什麼事啊,喜歡做這些還要和我比一下嗎?”

胡蘭當即就不理會他了,對著居心說:“我看一看嘛,看一看就知道了。”

居心搖頭:“不給看,就猜嘛,單純地猜一下。”

秦三月第一個說話,“我覺得沒問題。”

見秦三月發話了,胡蘭的立場立馬一邊倒,“我也覺得沒問題!”

何依依瞧著居心那副隨意玩玩的樣子就很是惱火,他最不喜歡居心的一點就是是個讀書人但從來不把讀書當一回事,當口便說:“你要是都能上,讓天下寒士何時俱歡?”

居心笑嘻嘻地說:“我明白了,你針對我。”

何依依的心思一下子就被看穿,悶哼一聲,埋頭繼續寫自己的。

“拭目以待!”

居心將紙張重新鋪在桌子上,提筆寫下最後一個字。

四人眼裡,之間那張紙上一縷白浮過,然後瞬息之間便落到湖心去了。

“明安城買菜記”——

“買菜明安城,豆角白玉

南街不落黃,北里黔魚長。

空巷燈火稀,夕燒我

道狹不足惜,睜眼是明朗。”

“起筆落筆”——

“居心”。

文氣碑上第二份作品,來自居心的《明安城買菜記》。

“憑什麼啊!”只是看見居心的名字,何依依當即便破口大吼。

居心蹙著眉,“師兄,不要帶見去看我好不好,我讀書很用功的。”

何依依瞧著居心那看似蹙眉,實則暗喜的神,不由得咬牙切齒,憋了一肚子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只得嘆息一聲,“算了算了,有好好在讀書就行,我承認你厲害。”

說完,他就悶頭繼續斟酌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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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上去了誒,居心姐姐真厲害啊!”

胡蘭的誇獎對居心而言是最用的,笑圓了臉,連連說:“你也可以的!”

秦三月其實比他們都清楚居心能上,能清晰地到居心上那比絕大多數人都要濃郁的文氣。

居心的作品被選上去後,份是被所在的禹東書院的學生傳出去的,畢竟有這麼厲害的同門臉上很有。至於禹東書院的那些隨行的先生自然是欣喜得不得了,不得見到一個人就說居心是他們禹東書院的學生。

詩文會時間還未過去四分之一,便已有兩份作品被文氣碑所認可,這對衆人來說自然是莫大的鼓舞與激勵,場上的氛圍變得更加促與熱切,那些個先生看來欣得很。

“居心?禹東書院的話,應當就是居老頭的孫了,看來他這個孫要比他更優秀啊。”戈昂然著那《明安城買菜記》的意蘊和文氣,不起了笑意。

陳五六在他旁問:“院首認識那位居先生?”

“他以前和我同門,是我師兄。”戈昂然回憶起以前讀書的時候。

“這……”陳五六本以爲院首和居先生是朋友,纔會有“局老頭”這個稱呼。

戈昂然知道他在想什麼,搖著頭說:“他最後離開師門了。”

陳五六默然。

戈昂然長呼一口氣,“下一個想必便是那點亮全部燈晶的何依依了。”

他在心裡想,若是雲韶沒有出問題的話,興許在詩文會上便會就君子之位了。

但現在,一切都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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