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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遊戲滿級後》 第三百一十五章 吾立三尺之劍,當百丈之敵

曲沭形一跳一跳的,羽扇一拍,將褚文棟的手拍開,“怎麼著,你還不出手?”

褚文棟扭了扭脖子,笑著說:“有人先去送死,我幹嘛那麼急。”

曲沭看了一圈,四下皆是被“自然母氣”四個大字迷了眼睛的人,“一羣烏合之衆,當了鋪路骨,還滿臉歡喜。”

“歡喜不了多久的。哈哈哈——”

周圍的人是聽了名號,便腳步不停地遠離他們二人。畢竟一個是兵家不倒山山主,一個是百兵樓樓主。

祭壇上。秦三月能夠得到有許多道氣息正朝自己涌來,絕非好意,那貪婪、熾熱的臭味兒都能夠聞到了。但始終咬牙堅持,要將這指引母氣的過程完

愈來愈近的氣息,法、神通朝北參祭壇轟來。

陡然間,一劍自大之下浮現,劍呼嘯,將北參祭壇周圍的法、神通、法寶盡數斬斷!

衆人定目看去,只見一柄長劍懸立當空,定在北參祭壇之外,著束人立於劍柄之上。氣勢展毫不客氣地將飛在空中的一個又一個人打下去,管他模糊,管他髒橫飛,“公孫書南在此!吾立三尺之劍,當百丈之敵,爾等休得向前一步!”

“公孫書南!公孫家的老祖宗!”

“居然不是老太婆!”

“怎麼辦?那可是聖人啊,斬我們不費吹滅之力。”

紅了眼的人挨不住變沫的恐懼,膽寒了一片,紛紛停下來,不敢向前一步。

人羣中的褚文棟看著,搖了搖頭,“區區一個公孫書南就把他們嚇到了,果真是烏合之衆。”

曲沭說:“你如果是他們那般能力,也一樣。”

褚文棟哈哈大笑,“所以,爲了不跟他們一樣,我才練得這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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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牽制?”

“牽制?呵,誰去誰蠢貨。”

“那不可能就這麼耗著吧。耗著耗著,母氣可就要溜走了。”

“總有人心甘願當蠢貨。”

百家城另一

“打我是肯定打不過,但牽制的話,沒問題。但是,你知道的,母氣這東西對我這種散修來說,拿著也用不了,反而是個禍害,我幹嘛要去冒險?看看熱鬧不好嗎?”乞丐模樣的老頭,口裡嚼著似乎嚼不完的草兒,彆著個柺杖,說起話來唾沫星子直飛。

“老傢伙,我知道你對母氣不興趣,但是這個,你應該興趣吧。”符錦手裡著一鋼鐵質的手指長短的木頭。

乞丐一看,雙眼一亮,“有這個東西嘛,倒是值得冒個險。”

“給你,去吧。”符錦直接丟了過去。

乞丐眼睛變狹長一條,“你就不怕我拿了貨,直接溜走?”

符錦笑了笑,“你試試。”

乞丐柺杖一撐,把上的雪掀開,吞掉草,“得嘞!謝大爺賞口飯吃。”說完,他一瘸一拐地走開。

隨後,雲經綸走出來,“鐵樹正是便宜他了。”

符錦說:“那傢伙肋骨腐蝕了一截,快死了纔來這神秀湖運氣。只能說他運氣好,正好我有一截鐵樹,接個骨頭,綽綽有餘。”

說完,他看向北參祭壇外的公孫書南,“牽制了公孫書南,還有其他人啊。”

雲經綸搖頭,“放心吧,沒有人能什麼都不做撿便宜,那些藏在暗的老鼠會冒頭的。”

“與那些人合作,不太穩當啊。”

“這可不是合作,是競爭。”

“競爭?”

“博弈的不是兩方,而是十幾、幾十方。因爲有共同目標,纔有競爭,因爲有競爭,才能知道各自想做什麼。在這種事上,心照不宣纔是最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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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錦沉思片刻後,點頭。

半晌之後,一衆人畏對峙之間。忽地響起一咳不出痰一般的聲音,“嘿,公孫人兒!爺來試試你,好不好使!”

乞丐接聲而起,一口濃痰吐向空中,柺杖跟隨在其後。衆人只覺一道風吹過,伴隨著酸臭味兒。

公孫書南立於劍上,凝目看去,神未變,一步踏出,將那濃痰打落,再一步踏出,將那柺杖截停,再一步踏出,直將那來人震懾。踢腳,長劍飛起然後落在其手中。以劍相對,“朽柯老頭兒,你再說一句話,老孃把你做人彘!”

“喲喲喲,這就是堂堂公孫家的老祖啊,不愧是文人,出口章!”乞丐眉弄眼。

公孫書南說,“我知道有人讓你來牽制我,可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是來送死的。”

乞丐深吸一口氣,似乎是要將公孫書南周的香氣吸過來,“能死在公孫人兒手下,老頭子值了。就是不知,老頭子我著到死都未開子之,公孫人兒能否幫我,開開?”

公孫書南皺眉,“你這人確實是噁心到了極點。”

“多謝誇獎。嘿嘿。”

公孫書南神念傳向第五家玄定場,“他們是想分散我們,如何置?”

陳縹緲回,“你儘管去弄死他,老實說,我最討厭這種人。祭壇那裡能否被攻破,可不在於我們會不會被分散。小人算計小事,大人自有大人應對。前面這一批都是送死鬼,那些活了幾千歲的,都是人,怕死得很。”

高雅回,“辱你公孫書南,便是辱神秀湖,當斬!”

公孫書南笑回,“高老頭子都這麼說了,那我可沒辦法收手了。讓你們看看,什麼花。”說完,收了神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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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定場。陳縹緲忽然發現李命不見了,然後問:“你們可見長山先生?”

陸修文說:“長山先生總要去應付一些只有他才能應付的人。”

“說的也是。”陳縹緲活絡了一下手掌,“幾千年沒打過架了,弄得我都以爲我是個斯文的讀書人,真人不好啊。”

範仲鄭重地說:“不論如何,護住祭壇纔是關鍵。一定要小心。”

“那是當然。”

口上說著輕鬆,其實他們都知道,這次的大,很難很難。不過,他們早已隨著那一句“我等願伴長山先生左右”篤定了心。

北參祭壇外。公孫書南橫劍而立,“你要當出頭鳥,那便把頭過來。”一邊說著,劍上的劍勢瘋狂匯聚,凝滯空氣。

乞丐見此,瞳孔一個點。他轉,瘋狂逃竄。

公孫書南蔑視地看了一眼底下那些等待著鑽空子的人,瞧著他們那副躍躍試的臉,厭惡地吐了口氣。然後,橫劍,斬出,以作長虹。

劍虹直掛長空。

有人扯開了嗓子大喊,“衝啊,砸祭壇,奪母氣!”

如蝗蟲過境,如泥鰍過江,麻麻的人,趁著公孫書南的片刻,朝那祭壇衝去,什麼都不顧了,眼裡只有玄命司,他們什麼都不懂,只知道邊就有自然母氣,得到,就有自然母氣了!

所有人看著那北參祭壇,卻沒有人看到,在後的百家城上空,一朵炫麗的花朵綻放。

公孫書南劍,橫立長空,睥睨百家城。

愈來愈多的人就要靠近祭壇,就要及到祭壇的玄命司。他們眼中的興、貪婪顯無疑,灼熱的氣息似要驅散整個冬日的寒冷。

而就是這樣灼熱的氣息裡,一道清冷的氣息迅速淌開。

“繁星,開!”

只見祭壇上空,陳縹緲手持星辰,然後落下。

剎那之間,整個百家城置於一片星空之下,幽寂、浩瀚、淒冷、壯觀。

一羣接著一羣的隕星雨落下,將涌向北參祭壇的麻麻的人打得支離破碎,模糊。慘聲匯聚在一起,像是星空中某種神的,令人骨悚然的聲響。軀炸裂開,濺的鮮匯聚泊。

陳縹緲立於星辰之下,泊之上,正言,“陳家,陳縹緲,邀諸君共賞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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