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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關,明長城的東端起點,它北倚燕山,南連渤海,扼遼東進中原的咽,素有「天下第一關」之稱!站在這雄偉的關城之下,張大爺忽然有一種恍惚心怯的覺,忍不住自言自語的喃喃念叨,「山海關,這就是山海關了!進了這座關門,我就能見到無數個歷史上的名人了,孫承宗,孫元化,袁崇煥,祖大壽兄弟,曹文詔兄弟,滿桂,趙率教、文龍,黑雲龍,何可綱、茅元儀,對了,還有吳襄和吳三桂那對極品父子,多得數都數不清。可這些人,又有幾個會與我這個閹黨走狗推心置腹?死心塌地的為我賣命……?」
「嗚——!」迎接主帥的號角聲打斷了張大爺的思緒,鼓樂聲中,山海關南門的弔橋緩緩放下,關門大開,一大群品級各異的文武員簇擁著一名清癯老者,不不慢的走出關來,那老者著便裝,氣質儒雅,想來就是已經辭為民的孫承宗了。與此同時,兩隊大明士兵左右快步衝出,領頭者一直跑到距離關門五百步外方才站定,又喊了兩聲口號,兩隊士兵一齊站定,一起左右轉筆直立正,每步一人,共計千名士兵的隊伍竟然毫沒有參差,紋不,與中原地區散漫慣了的明軍士兵作風形了鮮明對比。
「恭迎高督師!」為首的一名千戶率領先吶喊,話音剛落,千名明軍士兵整齊吶喊道:「恭迎高督師!」
千人同時吶喊之聲何等雄壯,直震得群山迴響,道路兩旁的樹木枯葉簇簇而落,南來這邊走在最前面的張大爺和高第也耳嗡響,文人出的高第也臉發白,差點一屁坐在地上。還好,張大爺在二十一世紀的電視上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不聲的一把攙住高第,低聲說道:「高大人,這是給我們下馬威,千萬不能示弱,否則的話,我們倆可要被遼東將領看貶了。」
「是,是。」高第滿頭大汗的低聲答應。張大爺則不聲的走到那名領隊的千戶面前,用拇指去那千戶前葉甲上的一個小泥斑,微笑道:「這位將軍,這麼不小心?看來你回去該打親兵的屁了。」那千戶臉一紅,馬上大聲答道:「是,末將回營之後,一定把今天拭鎧甲的親兵上十鞭!」
張大爺點頭微笑,這才又向孫承宗一行人正步走去。見此景,高第自然是心中大定,慶幸自己總算沒有白白死皮賴臉一場,拉到張大爺這麼一個好助手。對面的孫承宗則暗暗點頭,心說這個張好古果然名不虛傳,確實有點膽量,膿包高第能有這樣的助手,也算是他的福氣。而遼東眾將則面無表,僅是在印象中剔除了張大爺是個膿包的形象。
「高大人,孫某在這裡等了兩個月,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隔著十幾步遠,孫承宗就微笑著向高第拱起了手,態度非常的和藹親切。高第不敢怠慢,趕還禮說道:「孫閣老勿怪,下這次帶來的軍需輜重極多,所以走得慢了一些,還閣老恕罪。」
孫承宗抬眼看去,發現高第這次帶來的輜重車隊確實不,便笑道:「那就難怪了,對了,高大人,這位年俊傑,莫非就是大名鼎鼎的新科探花張好古張大人?」說這話時,孫承宗指著的人當然是張大爺。沒等高第回答,張大爺趕拱手鞠躬,恭敬說道:「下張好古,拜見孫閣老,久仰閣老大名,如雷灌耳,今日得見,下今生無憾矣。」
「張大人過獎了。」孫承宗仔細打量張大爺,發現咱們的張大爺相貌確實不俗,雖然材修長、眉清目秀長得非常象一個小白臉,但一臉的正氣,腰桿得筆直,雙目炯炯有神,勉強算得上一個當領導的材料——當然了,孫承宗如果看到張大爺嬉皮笑臉、油舌調戲無知時的模樣,也就肯定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了。又暗暗點頭后,孫承宗試探著向張大爺問道:「張大人,這次你隨高大人赴遼東上任,打算採用什麼遼東方略啊?攻?還是守?」
孫承宗這個問題其實也是老問題了,不管是那一名員赴遼東上任,總會有同僚、上司、前任或者皇帝問他這個問題——比如袁崇煥就被熊廷弼這麼問過,而答案也五花八門,各種各樣。而張大爺對此當然是早有心理準備,馬上抱拳答道:「回孫閣老,下打算建議高大人採取以守為攻的策略。」
「以守為攻?怎麼個以守為攻?」孫承宗眉一揚,追問道。張大爺抱拳答道:「回孫閣老,下在赴遼東上任之前,已經仔細查閱過遼東各方面的報記錄,發現自天啟年以來,建奴盤踞的遼東州府旱不斷,氣候寒冷異常,糧食本無法自給。所以下認為,我們大明軍隊只需要嚴封鎖邊境,切斷建奴糧食來源,再輔以堅城清野戰,不使建奴有掠奪之機,不出數月,建奴境必然出現糧荒,糧荒則,則有機,我大明軍隊不管是重兵討伐,還是繼續封鎖分化敵軍,都有極大機會取勝。」
在場人員眾多,張大爺當然不敢隨便把自己的所有手段都當眾說出來,只能用自己老丈人熊廷弼的老腔調,而實際上也是執行熊廷弼方略的孫承宗雖然沒有太過驚喜,但也沒有大失所,只是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孫承宗又向張大爺和高第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微笑道:「高大人,張大人,老朽在山海關中為你們準備了接風的酒宴,順便向你們介紹遼東將領。至於接印信一事,老朽打算放在明天,不知高大人意下如何?」
「沒問題,再晚點也沒關係。」高第滿口答應,心說你最好永遠別割印信,收回辭奏請更好。孫承宗一笑,說了一個請,與高第手拉著手並肩關。落在後面的張大爺則不斷打量遼東諸將,想在中間找出誰是袁崇煥,誰是滿桂,還有誰是傳說中的吳三桂,遼東將領則也悶不作聲的打量張大爺,不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似乎很瞧不起張大爺這樣的小白臉,油小生。這時候,一名百戶級別的高大明軍將領忽然快步走到張大爺面前,一拍張大爺的肩膀,笑道:「張大人,好久不見了。」
「吳六奇!」張大爺驚喜大,原來面前出現之人,正是被張大爺用書信保薦到孫承宗麾下效力的大力將軍吳六奇,上還穿著明軍百戶的鎧甲。互相拍打著對方肩膀親熱一番后,張大爺低聲音問道:「吳兄弟,怎麼樣?在遼東幹得還不錯吧?有沒有立下什麼功勞?」
被張大爺到心頭傷疤,吳六奇嘆了口氣,低聲答道:「兄弟慚愧,雖說孫督師看在大人的面子上,給我賞了一個百戶,可幾個月下來沒打一仗,本沒機會立功。這次柳河大戰,恰好又沒調到我的軍隊,所以到現在還是一個百戶,在軍隊里混吃混喝等死。這次還是孫大人聽說張大人你要來山海關,才派人我也來迎接你,要不然的話,只怕我現在還在軍隊裡帶著一百多個兵訓練跑步。」
「沒關係,是金子就會發。」張大爺也知道遼東軍隊水深,象吳六奇這樣的外地人又沒有靠山,是很難有機會發揮才能,便拍著吳六奇的肩膀說道:「別擔心,等高大人和孫大人割了印信,我就把你調過來,在我的麾下效力,到時候有的是機會建功立業。」
吳六奇大喜過,趕連聲道謝,又低聲說道:「那張大人你可記好了,我是在楊麒楊將軍的麾下。」張大爺點頭,又趕問道:「對了,吳兄弟,這裡誰是袁崇煥啊?」沒等吳六奇回答,走在張大爺另一側的一名員忽然口說道:「下就是袁崇煥,張大人找下有什麼事?」
「娘啊,袁崇煥就在我旁邊?」張大爺嚇了一跳,趕扭頭去打量袁崇煥時,發現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又黑又瘦的中年男子,相貌平凡,雙目有神,表生,一看就象是一個極為倔強和鑽牛角尖的格。袁崇煥也打量了一番張大爺,極為不喜歡張大爺上一不注意就散發出來的輕浮油氣質,又冷冷問道:「張大人,你找下有什麼事嗎?」
「沒事,沒事。」張大爺趕擺手,笑嘻嘻的說道:「其實是這樣,我在和前任遼東經略使熊廷弼議論遼東戰事的時候,熊廷弼熊大人誇獎說,遼東諸人之中,除了孫承宗孫閣老,就只有袁崇煥袁大人你他最看得起,說你絕對算得上遼東第二人,遼東戰場的擎天巨柱!熊大人的話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到了山海關后,我當然想看看袁大人你是什麼模樣了。」
要換了別人,張大爺這一通馬屁拍上去,不說得什麼好至也能落個笑臉。可袁崇煥不同,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熊大人過獎了。」說罷,袁崇煥加快腳步,揚長而去。吳六奇則有些奇怪,低聲問道:「張兄弟,你怎麼得罪他了?看他的模樣,好象不是很喜歡你啊?」張大爺苦笑搖頭,也不太明白袁崇煥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冷淡——當然了,以張大爺的悟,當然也曾想到自己是高第從京城帶來的助手親信,袁崇煥則是孫承宗的得力助手,所以袁崇煥也許是在擔心自己搶他的班奪他的權,不過張大爺很快把這念頭從自己腦海中抹去,實在不想把袁崇煥往這方面去想…………
進得山海關后,張大爺一行帶來的軍需輜重自然有軍隊指揮搬運,張大爺和高第兩人則被孫承宗領進了他早已酒宴的督師府,在落座時,張大爺才算是領教了遼東將領的排斥力有多大——除了一個越級參加宴會的吳六奇之外,竟然沒有一名將領員願意過來和張大爺同席,全都是各按自己的小團落座,寧可擁也不願和張大爺同桌。這麼一來,就連孫承宗也看不下去了,向眾將呵斥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怎麼不和張大人坐在一桌?」
「孫督師,不是我們不想和張大人坐在一起。」一個滿臉大鬍子的將軍笑著說道:「只是我們都是人,喝酒都是用碗,遼東的酒又烈,怕文出的張大人不習慣,所以不好意思和他坐一桌。」
「哈哈哈哈……!」不遼東將領都笑了起來,語氣充滿了張大爺這個小白臉的不屑。吳六奇大怒,正要站起來,張大爺卻不聲的按住他,又聞聞酒罈,發現壇中米酒只是比較原始的發酵酒,度數最多也就十幾二十度,張大爺這才笑道:「這位將軍,張某雖是文人,但酒量其實也不弱,一碗一晚的干,喝個三五碗也絕對不問題。那幾位將軍過來,我們先上一碗?」
「好是好,不過一碗不過癮,起碼三碗!」那大鬍子將軍說道。張大爺微笑點頭,那大鬍子這才得意笑,順手提起一個酒罈向周圍的人一努,五六個武將立即站起,笑嘻嘻的陪他過來坐到了張大爺的桌旁,又拍開酒罈倒滿了七八碗酒。張大爺也不客氣,抬起一碗酒說道:「諸位將軍,請了。」吳六奇也氣呼呼的端起一碗酒,和張大爺還有其他武將一,昂首痛灌下去。
酒一口,張大爺就發現那大鬍子是在耍,自己這桌的是低度發酵酒,他提來那一壇酒則是元代以後才發明的蒸餾酒,度數大約在四十度左右——不過對咱們喝慣了茅臺五糧的張大爺來說,這又實在不算什麼。所以張大爺毫不遲疑,咕咚咕咚就把那一碗酒灌進肚裡,放下酒碗笑道:「好酒啊!」
「咦?」見張大爺面不改的喝下六七兩(十六兩古秤)只有東北人才敢喝的烈酒,同桌的幾個武將都大為吃驚,對張大爺有些刮目相看。那大鬍子武將則不服氣的又給張大爺倒滿,大聲說道:「探花郎果然夠爽快,咱們再來!」
「干!」張大爺笑著答應,將酒碗一,又是一飲而盡,如此連干三碗,張大爺的小白臉上楞是沒出一點紅,說話也非常清晰。這麼一來,就連大鬍子武將都有些震驚了——要知道,和他同來的幾個將領裡面,都有兩個沒喝完三碗啊,吃驚之下,那大鬍子武將難得收起輕蔑語氣,向張大爺豎起一個大拇指,欽佩的說道:「探花郎,好酒量,我祖大樂佩服!」
「祖大樂?祖大壽的兄弟?」張大爺暗暗點頭,又笑道:「祖將軍,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只是高大人來的時候下過命令,為了防止貽誤軍,軍中飲酒不許過三碗,否則的話,我或許還能再喝兩碗。不過沒關係,等我們打退了建奴,慶功的時候,我一定陪祖將軍喝個痛快。」
「對,為了軍大事,軍中飲酒是不能過三碗!」高第連連點頭,又說道:「今天況特殊,張探花可以陪祖將軍他們多飲幾杯,但不許用碗了。」
「多謝高大人。」張大爺含笑答應,這才讓人把酒碗換酒杯,又和祖大樂及同桌眾將了幾杯。同桌遼東諸將見張大爺飲酒豪爽至此,當然也明白張大爺不是想象中的那種酸儒書生,對張大爺的態度頓時親了幾分,和張大爺杯換盞間說話也不在故意挖苦,而咱們的張大爺那張也不是蓋的,沒聊得幾句就和同桌的幾員將領稱兄道弟起來,言語看似隨意卻暗含吹捧,直把同桌幾個豪武將捧得哈哈大笑,和張大爺親切倍生。但這麼一來,有個別人就不高興了……
「探花郎,小生敬你一杯。」一個文士打扮的人過來敬酒,張大爺和他了,那文士又笑道:「小生久聞探花郎文武雙全,今日幸會,不知道探花郎能否展幾手,讓大家開開眼界?諸位將軍,你們說好不好啊?」
「好!」在場好幾個文都鼓起掌來。孫承宗則皺著眉頭喝道:「鹿善繼,張探花是文人,那會什麼武藝?你給老夫退下!」
「鹿善繼?東林黨同者,魏忠賢的對頭?」張大爺想起左斗的故事,臉上不聲,上卻笑道:「鹿先生誇獎了,張好古文人出,那算得上什麼文武雙全?」說到這,張大爺又拍拍旁邊吳六奇的肩膀,向鹿善繼笑道:「倒是我這個好兄弟會幾手三腳貓的功夫,鹿先生如果能指點他幾下的話,張好古肯定不勝激。」
吳六奇拿著張大爺的推薦信來見孫承宗的時候,鹿善繼恰好在寧遠沒見到吳六奇的面,後來吳六奇去當了百戶一直沒機會出頭,所以鹿善繼更沒有見過,現在張大爺忽然把吳六奇推出練武,鹿善繼當然有些遲疑,不太明白吳六奇的底細。而吳六奇不聲的站起來,順手一抓桌角,樺樹木做的桌角立即被他生生扳下一塊,再用手一,木屑立即從指間簇簇而落。吳六奇又微笑問道:「鹿先生,怎麼樣?能不能指點小將幾手?」
說著,吳六奇把扇大的手攤開,出一堆碎的木屑,頓時招來滿場驚呼。鹿善繼則臉蒼白,趕說道:「探花郎說笑了,鹿善繼和你一樣都是文人,怎麼有資格指點你這位兄弟的武藝?」說罷,鹿善繼趕連滾帶爬的跑開,手忙腳間左腳絆右腳,當場摔了一,惹來滿場轟笑和孫承宗的鄙夷白眼。不武將都紛紛心想,「這個傢伙是誰,力氣怎麼這麼大?既然張好古和他稱兄道弟,關係肯定不錯,看來這個張好古不會象其他酸臭文一樣看不起我們武將,喝酒又這麼豪爽,應該和我們武人得了朋友。」(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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