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站堡一戰,張大爺巧用火藥車戰,與文龍聯手大敗努兒哈赤直接控制的鑲黃旗建奴近衛軍,斬首一千五百餘,臨時被委任為鑲黃旗旗主的建奴阿濟格傷逃走,打破了建奴騎兵在野戰中不可戰勝的鬼話,此役也被稱為湯站大捷。不過讓這場戰鬥的主要指揮張大爺非常鬱悶的是,在與文龍軍會師后,張大爺費盡了口舌,直到戰鬥結束,躲在步兵隊伍里的陸萬齡拿來印信,文龍才算相信眼前這個小白臉張大爺,就是那個傳說中殺得建奴哭爹喊娘做噩夢的張大魔王…………
「張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文龍滿臉的尷尬,向張大爺拱手說道:「末將真是沒有想到,張大人你竟然這麼年輕,還長得象個……生得這麼俊俏儒雅,所以誤會大人你——還把你當招搖撞騙的騙子下令親兵捕拿,冒犯之,還張大人多多海涵。」
「沒事,沒事,其實也都怪我的父母,沒事幹嘛把我生這副文弱模樣。」張大爺苦笑著說道:「如果我能長得象大帥這麼威嚴有氣勢,大帥肯定不會認錯人不說,下在軍旅之中統兵打仗,也不會那麼吃力了。」
「張大人說笑了。」文龍笑著說道:「其實文龍更羨慕張大人啊,要是文龍能長得象張大人你這麼一表人才,又通琴棋書畫,逛青樓的時候肯定大漂亮姑娘歡迎,再也用不著花錢去窯子里找那些二三流的貨泄火了。」
「大帥也喜歡這些道道?有機會,咱們切磋一下招數如何?兄弟我在這方面可是小有名聲的。」張大爺眼睛一亮,習慣的口說道。而文龍也沒想到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張大爺在骨子裡和自己一般無二,也是口說道:「好啊,等過了鴨綠江,咱們兩兄弟就到義州的院子里好好樂和樂和。」說罷,文龍與張大爺對視大笑,都對對方大生親切之。
「報!張大人,吳三桂將軍和大帥的將領打起來了。」張大爺和文龍在這邊拉近了關係,那邊的錦州將領和東鎮將領卻鬧出了矛盾。聽到親兵的報告,都不願看到明軍部相殘的張大爺和文龍不敢怠慢,都是快馬衝到事發地點,到得現場一看,被火藥車炸得一片狼藉的定遼道上圍著一大圈人,年僅十四的吳三桂著膀子,提著一把鋼刀正在追砍一個提著人頭的東鎮將領,那東鎮將領雖然說也有二十來歲,人也生得高馬大,可是起手來明顯不是吳三桂的對手,被吳三桂砍得上躥下跳,有好幾次都差點沒被砍紮實了。和吳三桂關係不錯的吳六奇則領著一幫錦州明軍攔住一幫東鎮兵,雙方都是劍拔弩張,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
「住手!」張大爺和文龍都是大聲怒吼,揮舞馬鞭出通道,衝到吳三桂和那東鎮將領面前一起下馬。因為看到吳三桂已經把那個東鎮將領砍出了幾道傷口,怒不可遏的張大爺衝上去一把揪住吳三桂,二話不說先賞給他兩記耳,喝道:「混帳東西,跪下!」
「張大人,我……。」吳三桂還想辯駁,張大爺卻又是兩記耳上去,對張大爺頗為敬佩的吳三桂無奈,只得乖乖雙膝跪下。那東鎮將領則衝到文龍面前大,「乾爹,你給孩兒做主啊,我們從金州千里迢迢趕來定遼救援錦州軍,他們還拿刀砍我,差點把我的手都砍斷了!」說著,那東鎮將領見右手一亮,出被鋼刀砍得已經見骨右手手臂。文龍有些為難的看一眼張大爺,向那東鎮將領問道:「他為什麼砍你?」
「他搶我的人頭!這可是建奴梅勒額真的人頭啊!」那東鎮將領理直氣壯的答道。張大爺一聽更是大怒,向吳三桂喝問道:「吳三桂,你小子簡直越來越不象話了,你在盛京殺的建奴還了?立下的功勞升你做副將都夠,幹嘛還要搶東鎮將領的功勞?快給我向大帥磕頭賠罪!」
「張大人,不是我搶他的功勞,是他搶我的!」吳三桂殺豬一般大起來。那邊吳六奇也沖了過來,做證說道:「張大人,我可以給三桂兄弟做證,確實是那個東鎮的將領搶三桂兄弟的功勞,我們打掃戰場的時候,三掛兄弟第一個發現這個建奴將領的人頭,馬上砍了下來拿給我們看,那個東鎮將領就衝上來搶了建奴人頭,還踹了三桂兄弟一腳。三桂兄弟開始還比較冷靜,只是向那個東鎮將領討還人頭,誰知道那個東鎮將領不但不給,還罵三桂兄弟沒有他的球大,也敢和他搶功勞,三桂兄弟快滾,否則就要把三桂兄弟也給宰了,三桂兄弟氣不過,這才和他打起來。」
「糟了,這回冤枉未來的大漢了。」張大爺表有些尷尬。那邊文龍則然大怒,一拳把那個東鎮將領打得口噴鮮,跳上去猛踹猛踢,「狗日的東西,搶一個半大孩子的功勞就算了,還敢惡人先告狀,丟老子臉?老子打不死你!」說著,文龍又提起馬鞭,得那東鎮將領皮開綻,滿地打滾,哀號求饒,張大爺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去拉住文龍勸道:「大哥,算了,戰場上搶人頭是常有的事,犯不著為了這種小事這麼大的肝火。」
好說歹說,文龍總算停住打,頗有不些意思的向張大爺道歉,「張兄弟,讓你見笑了,老哥真是過意不去。」說罷,文龍又轉向那個東鎮將領吼道:「狗日的東西,把人頭還給那個小兄弟,給他磕頭賠罪,再回去領四十鞭子!」那東鎮將領慢慢的爬起來,不說話,直到暴跳如雷的文龍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他才忍著疼走到吳三桂面前,先是把費英東的人頭雙手捧還給吳三桂,又跪下磕頭,惡狠狠的說道:「小兄弟,尚可喜向你賠罪了。」
「尚可喜?!」張大爺的賊眼差點沒瞪出眼窩,心說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吳三桂和尚可喜兩大漢了爭一個建奴人頭竟然拔刀相向,這話傳出去誰信?可是被建電視劇洗腦的張大爺並不知道的是,歷史上的吳三桂和尚可喜兩人其實關係極為惡劣,吳三桂起兵反清的時候,更鐵桿的漢尚可喜甚至還出兵打過吳三桂,結果被吳三桂揍得哭爹喊娘都準備自焚而死不說,還導致尚可喜被自己兒子,鬱鬱而終,最後又被建奴皇帝康熙賜謚為敬。真正和吳三桂起兵反清的,其實是尚可喜還沒出生的兒子尚之信…………
文龍治軍確實非常嚴格,尚可喜都已經向吳三桂磕頭賠罪了,他還是勒令士兵了尚可喜四十皮鞭,以正軍法。但這麼一來,錦州軍和東鎮軍或多或的還是生出一些隔閡,張大爺見勢不妙,趕拋出自己早就準備送給文龍的兩份大禮,第一份大禮是盛京城裡搶來的五萬兩白銀,送給文龍做軍餉,第二份大禮則是當眾宣布自己將上表朝廷,奏請朝廷將東鎮戰功統計權收歸山海關,由山海關直接統計東鎮軍收割的建奴人頭。被寧前道騰得夠嗆的東鎮將士歡聲雷,這才徹底沖淡了錦州軍和東鎮軍之間的矛盾與隔閡,文龍也是大喜過,忙向張大爺拱手道謝,與張大爺的關係又拉近了一步。
打掃完了戰場,錦州軍和東鎮軍各自集結隊伍,重新開始向鴨綠江出發。路上有空的時候,張大爺專門把吳三桂找來,當面向他賠罪,就自己誤會吳三桂一事向他道歉,還好,吳三桂也沒記那幾掌的恨,只是向張大爺忿忿不平的說道:「張大人,難怪寧前道常說東鎮兵是土匪兵,要換其他軍隊的將領敢搶友軍戰功,還企圖殺害友軍將領,早就被砍頭示眾了,文龍只那個尚可喜一頓鞭子,這分明是包庇縱容。張大人,你信不信,如果我們的主帥是你,文龍只怕連一頓鞭子都捨不得。」
「三桂兄弟,我知道你氣不過,可你也得為大帥想一想,他也難啊。」張大爺嘆口氣,用馬鞭指著主為自軍殿後的文龍軍說道:「三桂兄弟,你看到沒有?大帥的軍隊連服裝、武和旗幟都不統一,吃的軍糧也是雜七雜八糙異常,可見他在敵後抗戰有多艱苦,大帥恩威兼施如果對下面再不好一點,還拿什麼統軍隊?如果東鎮軍也象關寧軍的軍紀那麼嚴格,只怕用不了半年,東鎮軍就得人心崩離,一大半都跑到建奴那邊去投降,大帥為了軍隊的凝聚力搞一些小作,我們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吳三桂和東鎮軍並肩作戰的時候,也早就看到東鎮軍隊條件極為艱苦,不士兵上都穿著普通平民的破爛棉襖,手裡拿的也是自己打造的糙武,不人甚至連一個頭盔都沒有,和旗甲鮮明的錦州軍隊比起來,破破爛爛得簡直象一群花子。再被張大爺這麼一說,吳三桂也低下了頭,答道:「好吧,我聽張大哥的,以後那邊如果再惹我,我就儘力忍讓算了。」
「好兄弟,聖外王,這才是我們華夏男兒的風範。」張大爺讚許的拍拍吳三桂肩膀,又凝視文龍的軍隊良久,發現文龍軍的裝備雖然低劣糙,軍容卻十分嚴整,行軍之時隊列仍然整整齊齊,尤其是文龍邊的近衛軍隊,隊伍整齊自不用說,還有一殺氣衝天而起,張大爺不由喃喃說道:「好一支虎狼之師,總有那麼一天,我要親手訓練出一支比這強上百倍的軍隊,一支只聽我一個人命令的絕對嫡系軍隊!」
………………
張大爺和吳三桂顧全大局,放下隔閡儘力拉近錦州軍和東鎮軍之間的關係,可是被文龍得遍鱗傷的尚可喜可不這麼想,他認為自己辛辛苦苦從金州跑來定遼救援錦州軍,吃點占點錦州軍的便宜也是應該的,結果頭小子吳三桂不但不讓自己佔便宜,還害得自己被乾爹文龍親自打,當眾出醜,這口氣簡直無法咽下去!所以被執行軍法了四十鞭子后,尚可喜對不懂事的頭小子吳三桂難免更加恨得骨,而就在尚可喜爬在馬車上著罵罵咧咧的咒罵時,另一個看著吳三桂就不順眼的大名人孔有德又來了。
「可喜兄弟,有個壞消息告訴你,你聽了可別生氣。」孔有德低聲向尚可喜說道:「張好古蠻子送給東鎮五萬兩銀子軍餉,乾爹剛才下令犒賞三軍,又特意代不許給你計賞,拿你來殺儆猴,不準我們和錦州兵發生衝突。」
「他娘的,老子希奇他們的臭錢!」尚可喜著大罵一句,心中卻益發的憤怒。孔有德乘機又說道:「可喜兄弟,老哥可真為你不值,那個吳三桂小崽子當眾砍傷你,又害得你被乾爹當眾鞭打,咱們要是不找回這個公道,咱們遼東三礦徒的面子還往那裡擱?」
「那又能怎麼辦?」尚可喜悶聲悶氣的答道:「吳三桂那個小崽子有張好古罩著,張好古又有九千歲撐腰,別說咱們了,就是乾爹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明的不行可以來暗的,直的不能來,咱們可以來彎的啊。」孔有德神兮兮的說道:「吳三桂那個小崽子的父親吳襄是寧遠副將,只是臨時被調到錦州參戰而已,遲早要回寧遠任職,到時候張好古沒辦法繼續護著他,只要寧遠那邊肯替我們出氣,想要吳三桂小崽子的命,還不是手到擒來?」
「寧遠那邊,會幫我們這個忙嗎?」尚可喜有些心。孔有德神一笑,低聲說道:「可喜兄弟,難道你忘了以前寧遠那邊的人給我們的暗示了嗎?只要我們背著乾爹用海船幫他們運糧,保管我們升三級,送去的腦袋也不再挑剔,可喜兄弟你是廣鹿島副將,廣鹿島的海船都歸你調遣,辦寧遠要求的事輕而易舉——我們大可以把吳三桂的腦袋這個條件也加上去,不就出了這口惡氣了?」
「用廣鹿島給寧遠那邊運糧?」尚可喜面如土,吃驚問道:「孔大哥你瘋了?你難道不知道寧遠那邊運糧是賣給誰?我們平時拿了好,偶爾睜隻眼閉隻眼就算了,直接拿廣鹿島的海船幫他們運糧,要是讓乾爹知道了,還不得剝了我們的皮?」
「可喜兄弟,你怕什麼?」孔有德耐心勸道:「廣鹿島四面環海,乾爹一年到頭難得去幾次,掌管海上巡邏的人又是我和(耿)仲明兄弟,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仲明兄弟不說,遼東三礦徒都不說,乾爹又怎麼可能知道?而且張好古這次破壞了建奴南下奪糧的計劃,又襲盛京得手燒了建奴不多的存糧,遼東的糧價肯定飛漲數十倍,咱們抓住機會,不僅可以報仇出氣,還可以大撈一筆,一舉兩得,豈不妙哉?」
孔有德這些話如果是對別人說,那怕是對李自打破北京之前的吳三桂說,肯定都是自尋死路,可是尚可喜是誰?——大名鼎鼎的建奴平南王,三藩之時被吳三桂軍包圍廣州仍然誓死為建奴效命的超級漢,聽到孔四貞之父孔有德這番話,那還有不心中大之理?所以尚可喜只著盤算了片刻,很快就咬牙答道:「好吧,麻煩孔大哥去把仲明兄弟找來,我們三兄弟好好商量一下,看看究竟該怎麼辦,怎麼派人去和寧遠那邊聯繫!」
………………
「張兄弟,前面就是鴨綠江了。」江水碧綠的鴨綠江出現在遠鏡中時,文龍放下張大爺贈送的遠鏡,興的向張大爺介紹說道:「沿道過了鴨綠江向北十里,就是朝鮮的義州城,我們的軍隊可以在那裡駐紮休息,等到了義州,老哥我一定請你好好樂和樂和,讓你嘗嘗朝鮮人的滋味。」
「好啊,多謝大哥了。」張大爺舉起遠鏡欣賞鴨綠江景,又驚訝問道:「大哥,好象沒聽到你派人安排渡河船隻啊,怎麼鴨綠江有那麼多渡船等著我們?」
「我是派人去準備船隻,不過我從金州趕往定遼的時候,就已經派人去給朝鮮國王李倧送了信,他安排好了船隻迎接於你。」文龍笑著解釋原因,說到這裡,文龍猛然想起一事,忙向張大爺說道:「對了,張兄弟,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我們大明派得兩個太監在朝鮮監國,他們兩個可不好惹,你千萬得小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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