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咱們的張大爺就是這麼一個非常典型的極品。明明已經有了原始的燧發火槍,還有了遠超時代的三棱軍刺和膛線槍管,可是張大爺還不滿足,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張大爺一有時間就扎進皇家科學院,絞盡腦的琢磨,妄圖利用現有的技和材料更進一步改造武,使之能更大限度的提高威力。同時不得不承認,這些事確實很符合咱們心腸比煤炭還黑的張大爺,琢磨來琢磨去,張大爺楞是琢磨出了兩個缺德得祖墳冒煙的主意。
第一個缺德主意,在鍛造三棱刺刀時,往鋼水加許磨末的紅鉛,這種產自甘肅和蒙古的紅鉛實際上就是鉻鉛礦,這種礦石富含金屬鉻,鉻口服和接都對人幾乎不產生有害作用,即便大量服也可以通過正常的人代謝排出——缺德的是這種金屬的離子一旦和傷口接就麻煩了,它能夠有效的防止傷口自然痊癒,導致傷口流不止,要想醫治只有把傷的那一塊徹底挖去,讓傷口不剩一點鉻離子,傷口才能癒合。張大爺雖然沒辦法把鉻鍍到刺刀上,可是末狀的鉻鉛礦加進刀里,下毒的效果還是有一點的。
第二個缺德主意是針對火槍的發速度,原始前裝火槍最麻煩的一點就是裝葯,花費時間長還不容易掌握裝藥量,嚴重影響開槍速度。張大爺苦思冥想,終於想出了一個天才的主意,把火藥圓柱狀,平時用油紙包,使用時撕開油紙,將葯柱塞槍管,再用通條稍微錘實便可使用,這麼一來,火藥裝填速度不僅可以加快許多,裝藥量也可以控制得非常準確,再有一個好就是彈藥攜帶運輸變得方便了許多。做好了這一切安排,張大爺笑得乾脆連三角眼都瞇了一條,喃喃說道:「狗建奴,等著吧,下次再見面,爺我就要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了。」
五月十九這天下午,設在皇宮神武門外的皇家科學院后花廳里,張大爺正在和薄玨研究討論是否能開發帶瞄準鏡的狙擊槍時,花廳外面忽然衝進來三個人,為首那名又胖又黑的中年男子大聲道:「探花郎,你可太不夠意思了,你老哥哥從遼東回來,還指著你到城門口迎接,結果好嘛,到了城門一看,卻不見探花郎你的蹤影,這可太讓老哥哥傷心了!」
「高督師?!」張大爺驚喜大,原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有史以來最膿包的遼東經略使高第高督師,另外還有張大爺的錦州戰友馬世龍和紀用二人。故友重逢,張大爺喜不自,趕衝上前去行禮,並解釋道:「高督師,馬大哥,紀公公,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幾天真是太忙了,都兩天兩夜沒有回家,又沒有聽說你們回京的準確日期,所以沒能去城門迎接,死罪,死罪。」
「呵呵,說笑了,其實是我們想給探花郎一個驚喜,所以才故意沒先給探花郎你送信的。」高第還是那麼老實厚道,很快就承認是自己們的錯。張大爺大笑,先是給高第等人引見了徐啟和薄玨,介紹兩邊人的份姓名,然後張大爺馬上吼道:「廢話不多說,德興樓的游龍戲和冬瓜盅都不錯,我再去把劉若宰、余煌、肖傳和宋金他們來,今天我們要喝個不醉不歸!」高第和馬世龍等人轟然好,趕簇擁著張大爺趕往附近的德興樓宴會。
一夥子無良員衝到德興樓,先是把二樓包圓,又上幾桌最好的酒菜,然後就甩開腮幫子大吃大喝了,期間劉若宰、余煌和陸萬齡等人先後聞訊趕到,場面難免更加熱鬧。酒到酣,喝得已有七八分酒意的高第拉著張大爺的手說道:「探花郎,多虧你啊,真的多虧了你啊,我高第才能為第一個從遼東經略使位置全而退的員,如果沒有你,我高第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來,咱們兄弟倆再喝一杯,算是老哥哥我謝你的。」
「怎麼?高大人你不打算再干遼東督師了?」張大爺聽出不對,趕問道。喝得臉紅脖子的高第點頭,長嘆一聲,搖晃著酒杯苦笑說道:「見好就收吧,乘著現在沾了張兄弟你的,趕退下來。否則的話,步孫督師後塵還算好的,要是步王化貞和袁應泰的後塵,那可就哭都哭不出來了。不瞞張兄弟你說,老哥我剛剛回京,馬上就把稱病辭的奏章遞上去了。」
「高大人,你不再考慮考慮?」張大爺試探著問道——高第確實是有弱窩囊的病,可也有擅長採納屬下建議的優點,個也比穩重,真要讓張大爺選擇,張大爺還是願意有高第這樣的上司。高第斷然搖頭,慘然一笑說道:「不用考慮了,我有多本事,自己明白,張兄弟你也明白,所以你也別勸我了。乘著現在遼東被你打了有利局面,我還是趕退下來的好,要是再耽擱一段日子,只怕我想退也沒法子退了。」
「遼東出什麼事了?讓高大人你這麼灰心喪氣?」張大爺放下酒杯,凝視著高第問道。高第躲開張大爺目,沒有回答,倒是馬世龍在一旁話道:「張兄弟,你應該知道的,遼東經不和是慣例。前任巡喻安倒是被撤職了,可是寧前道卻頂了上來,事事都和高督師對著干,遼東將門又大都站在寧前道那邊,高督師幹什麼事都被掣肘,命令本沒人聽,命令本出不了山海關。」
「又是他?他又幹什麼了?」張大爺皺著眉頭問道。馬世龍一聳肩膀答道:「這次你襲盛京得手,一把火燒了建奴在盛京最後的糧倉,遼東建奴已經斷糧,高督師決定採取堅壁清野戰,採納你的建議決定放棄錦州,讓建奴無糧可掠,被飢荒消磨元氣。可是寧前道堅持不能放棄錦州,說是修建寧錦防線是孫督師留下的遼東策略,放棄錦州就等於前功盡棄,不但抗命不撤,還要求高督師向朝廷請款,重修錦州城池。」
「重修錦州城池?國庫里的銀子還沒被他糟蹋夠麼?」張大爺冷笑,又向馬世龍問道:「馬大哥,錦州軍隊在你手裡,高督師下令讓你撤退,你率領錦州軍民撤回山海關,難道他還敢派兵阻擊?」
「他是不敢派兵阻擊。」馬世龍悶悶的答道:「可是他敢鼓錦州百姓不撤,他手裡的軍隊又全部是遼東本地人,和錦州百姓通方便,高大人剛流出口風說要放棄錦州,他就派人到錦州散播謠言,說什麼錦州百姓一旦撤回山海關,就會無糧可吃,無地可種,還說什麼高督師一旦撤走錦州軍隊,他就要率領軍隊北上,接管錦州,誓死不失一寸國土。結果,唉……!」
「結果錦州百姓故土難離,拒絕撤退?高督師你又害怕承擔喪土辱國的責任,所以不敢太過堅持?」張大爺沉聲問道。高第鬱郁點頭,算是承認。張大爺氣得狠狠一拳錘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半天,張大爺才恨恨說道:「此人不除,遼東永無寧日!」
「噓,小聲些。」高第打個手勢,看看左右,又低聲音說道:「張兄弟,你可千萬別打這樣的主意,他的職雖然不高,可是和遼東軍隊的主要將領大部分都是他的死黨,你如果敢他,軍隊就敢嘩變,到那時候,就算是張兄弟你,也抗不起那個責任。況且他堅持不肯放棄錦州的策略,在朝廷里也有不擁護聲音,皇上和九千歲又不敢承擔丟失國土的罵名,我們的司就算打到朝廷上,皇上和九千歲也未必敢偏袒我們。」
張大爺再度沉默不語,良久才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毒瘤!這小子就是遼東最大的毒瘤!他為了自己的聲名和權力,本就不理會以土地換時間的策略是否正確,看準了朝廷顧惜面子的弱點,就鐵下心來和你對著干,到時候不管朝廷採納那種策略,他都可以撈足保家衛國的好名聲!說不定還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升發財,更進一步撈取更大的權力!什麼大似忠?這小子就是真正的大似忠!」
「老哥也知道他是大似忠,可是沒辦法拆穿他啊。」高第悶悶不樂的說道:「老哥這次回京述職封,他怕我乘機請得聖旨,已經搶先把反對放棄錦州送進了京城,看著吧,朝廷上又要有一場吵鬧了。而且以老哥我為多年的經驗,這次爭論十有八九又會曠日持久,等到朝廷拿出主意,再撤錦州就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心愿也就得逞了。到時候,建奴一旦進攻錦州,守住了,證明他的策略正確,他有功勞;守不住他更有話說,說是朝廷沒有及時採納他的正確策略,耽誤了整修錦州城防的機會,過錯全在我上。」說到這,高第也是拍一下桌子,咬牙說道:「我就是看破了他的險惡用心,所以才堅決辭,不上他這個當,隨便他怎麼折騰去!」
「他做夢,只有我張好古還有一口氣在,他就別想當上遼東王!」張大爺恨恨說道:「高大人,下覺得你最好還是不要辭,下雖然暫時不想回遼東去,但是新的駐地離山海關肯定很近,我在背後給你出謀劃策,幫你整死那個王八蛋!」說罷,張大爺又補充一句,「再說了,估計皇上和九千歲也不會同意你辭的,畢竟你走了以後,就再沒人能夠替代你了,皇上和九千歲總不會讓那小子頂上去吧?」
「張兄弟,你還是別勸我了,老哥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格弱,鎮不住遼東那些丘八,再在遼東督師的職位上呆下去,只怕將來下場比王化貞和袁應泰還慘。」高第堅決搖頭,又笑道:「至於皇上和九千歲的態度,你這次可料錯了。今天我向九千歲提出辭后,九千歲不但沒有罵我,還說讓我等幾天再向閣遞辭呈——估計九千歲是要先準備好我的接任人選,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九千歲同意你辭了?」素來料事如神的張大爺大吃一驚,驚訝問道:「讓你走了,那誰接任遼東?」
「這我怎麼知道?」高第一聳肩膀,又瞟著張大爺笑道:「張兄弟,我懷疑是你噢,你不僅是九千歲的親兒子,還是遼東大捷的頭號功臣,文武雙全,有勇有謀,只有把遼東給你,九千歲和朝廷才能放心不是?」
「我?不可能!」張大爺斷然搖頭,看看左右無人聽,便湊在高第耳邊低聲說道:「實不相瞞,我陞實在太快,再這麼跳級升下去,對親爹的名聲也不好。所以我已經和親爹商量好了,這次我只升一級,任薊門巡,遼東這邊的人選,絕對不會是我。」
「不是你,那是誰?總不會崔呈秀去吧,那小子敢去麼?」高第驚訝問道。張大爺苦笑著同樣一聳肩膀,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希親爹決定遼東經略使的新人選前和我商量一下,千萬別讓一個王化貞那樣的廢上去。」
這頓酒宴,張大爺和高第等人一直喝到傍晚方才散去,分手的時候,喝得醉醺醺的高第、馬世龍和紀用三人非要去拜訪張大爺的父母,說是以自己們和張大爺的戰友,不去拜訪張大爺父母高堂太對不起朋友,還說自己都已經把禮準備好了,張大爺也甚是高興,客套幾句便即答應。當下張大爺買單,一夥無良員太監下了德興樓,又了幾輛馬車,吆五喝六的殺向文丞相衚衕,回家繼續鬧騰。
馬車到了衚衕,張大爺一行下了馬車,剛走進衚衕時,一隊人卻從後面追了上來,攔住去路。為首一名個頭高挑的中年婦行個禮,著比較生的話向張大爺問道:「這位小哥,請問一下,前任錦州兵備張好古是住在那裡?」
「張好古?你找他幹嘛?」張大爺迷著醉眼打量來人,發現這名中年婦披暗紅披風,腰垮寶劍,威風凜凜,後的壯年男子也個個荷刀持劍,腰板直,一看就是軍隊裡面出來的老丘八。那中年婦不耐煩的說道:「我找他當然有事,你只要告訴我他家是在那裡就行了。」
「我就是張好古,敢問這位夫人高姓大名,找我有什麼事?」張大爺打著酒嗝,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話音未落,那中年婦已經變了臉,先是上下打量張大爺一通,然後喝道:「拿下!」
「這位夫人,你說什麼?」張大爺以為自己聽錯了。但不等張大爺再有其他反應,那中年婦帶來的士兵已經一涌而上,眨眼之間就把張大爺按在地上,旁邊的高第和紀用大驚嚷,馬世龍和張石頭更是一起撲上去搶張大爺,只可惜寡不敵眾,三下兩下就被那中年婦帶來的士兵揍得滿地找牙。紀用首先醒過神來,尖聲大道:「好大的膽子,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綁架探花郎?你知道探花郎是什麼人麼,快放了他,否則咱家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狗太監,滾一邊去!」那中年婦抬起長,一腳就把紀用踹了一個四腳朝天。這時候,晚飯後正在衚衕里轉悠化食的張老財也聞訊趕來,看到獨生子被人按在地上,張老財嚇得差點沒哭出來,趕大道:「別!別殺我兒子!你們是不是綁票,要多錢我給,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千萬別殺他!」
「你是張好古的父親?」那中年婦斜著眼向張老財問道。張老財鞠躬作揖的說道:「是,我是張好古的父親,好漢,你是不是要錢?一萬兩銀子怎麼樣?放了我兒子,我這就回家給你們拿錢!」
「一萬兩?你們張家有錢的嘛。」那中年婦總算出些笑容,下面一句話差點把張老財和張大爺父子倆都弄暈過去,「行,以後你兒子向我兒遣下聘的時候,就向你家要一萬兩銀子的彩禮好了。」
「什麼?」張老財目瞪口呆的驚起來。那中年婦把臉一沉,向張老財問道:「怎麼?你兒子沒把他欺負我兒的事告訴你們?我可告訴你,我們馬家也不是好惹的,你兒子欺負了我的兒,別想就這麼算了!」
「我知道了!」張大爺總算醒悟過來,掙扎著大道:「原來你就是秦良玉秦將軍,我們大明僅有的兩位將軍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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