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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膠州灣畔的膠州,下轄即墨、高二縣,在明代的時候,這裡還是一個相對比較荒涼貧困的地方,山多風大,百姓主要以耕種和打漁為生,僅有的特產就是膠菜和魚蝦,而且土地貧瘠,糧食生產稀,在災荒年景常常無以為繼,歷史上曾經多次發生過飢荒,甚至還數次發生過易子相食的人間慘劇。但也正是這惡劣的環境,造就了膠州人堅韌不拔的意志,彪悍勇猛的作風,還有爭強好勝的格,也正是因為這些,膠州才招來了張大爺閃爍著綠的貪婪目…………
六月初十,張大爺一行風塵僕僕的趕到膠州城,膠州知州方時化早已領著地方員和鄉紳迎侯在城門之外,雙方見面,張大爺連氣都來不及上一口,跳下馬就把讓張石頭和親兵拿出厚厚一疊告示,向方時化說道:「方大人,時間急,閑話一會再說,麻煩你馬上讓衙役把這些告示出去,膠州的各鄉各鎮都要到。另外再請膠州各個地方的地保多多宣傳——只要志願來參加軍隊的青年壯丁,只要考核合格的士兵,先給五兩安家銀子,管吃管住管服,每日三餐都有油水,每年十二兩白銀的俸祿加獎勵,按月發放!還有,我已經向朝廷請得聖旨,凡是有子弟當兵的農戶,一律免稅!」
「好優厚的條件!」方時化悄悄吐了一下舌頭,心說我這裡的百姓這下可要瘋狂了,不過也好,把那些地無賴全帶到軍隊里去,我這裡可要安寧許多了。想到這裡,方時化忙把告示親自接過去,又給衙役班頭,吩咐衙役按令行事,這才向張大爺笑道:「探花郎,我們山東場都說你是山東走出去的驕傲,辦事果然是雷厲風行,這些告示都是路上寫好的吧?真會節約時間啊。」
「讓方大人見笑了,兵部只給我一個月時間,現在已經過去十天了,所以急了些,還請方大人千萬不要介意。」張大爺尷尬笑著向方時化謝罪。在朝廷里沒什麼靠山的方時化當然不敢介意,只是親熱的拉著張大爺,為張大爺一一介紹在場諸人,介紹完員,方時化又指著在第一位的中年鄉紳說道:「探花郎,這位大人也許你認識,你是山東的驕傲,這位高鴻圖高大人則是我們膠州的驕傲。他是萬曆三十八年的進士,擔任過陝西巡按和陝西道史,今年年初才致仕還鄉,你們在京城裡,也許還見過面。」
高鴻圖大約四十多歲,瘦瘦高高,國字臉看似威嚴,態度卻非常親切,微笑著解釋道:「方大人誤會了,我去年從陝西回到京城的時候,探花郎已經去了遼東,我致仕還鄉的時候,探花郎好象還在建奴的偽都盛京城裡大振國威,所以無緣識得探花郎尊容。」張大爺在京城時曾經聽山東籍員提起過高鴻圖,知道他是一個不屬於閹黨也不屬於東林黨的中立派——也就是屬於那種很容易被張大爺拉進狗黨的同鄉,,所以不敢怠慢,趕向以晚輩份向高鴻圖行禮問候,高鴻圖還禮,對張大爺不擺架子的作風甚是欣賞。
「張大人,罪員聽說你這次來膠州,是打算招募士兵鎮守薊門,支援遼東,而且點名非膠州兵不要。」高鴻圖用了一個罪員的自稱,平靜說道:「罪員為了支持探花郎的義舉,已經發族中子弟,員他們主報名參加軍隊,為探花郎招募了九百多名家族子弟,全都是十七歲到三十歲的壯丁,聽憑探花郎調用。罪員還願意捐助一批錢糧,以助探花郎軍威!」
「九百多人?這麼多?不可能都姓高吧?」張大爺大吃一驚,差點以為高鴻圖家和自己家一樣,佃戶多得數都數不清。旁邊方時化搶著解釋道:「張大人,高大人的家族是膠州第一大族,膠州高姓最全,人口眾多,可以這麼說吧,只要是高姓的字輩支脈,在膠州都能找到!高大人招募這九百多人,只用了一天時間,如果探花郎願意,高大人肯定還能再給探花郎招募一批青壯。」
「高大人不畏軍旅兇險,主發親族參軍,還散財助軍,忠義熱腸,報國之志,天地,下欽佩之至,也激之至。」張大爺上的漂亮話說得一句比一句好聽,肚子里卻非常清楚——高鴻圖既然是自稱罪員,證明他肯定是犯了什麼事被迫致仕還鄉,這麼主熱的配合自己的募兵行,除了國熱忱之外,只怕還指著從自己上找到罪復出之門。不過這沒關係,張大爺還是很樂意利用老鄉關係,在朝廷上給自己籠絡一幫黨羽的。
「探花郎不必客氣,這些都是下應該做的。」高鴻圖非常之謙虛,和張大爺言談甚歡。旁邊方時化則趕給張大爺介紹完剩下的膠州鄉紳,又說道:「探花郎,快城裡面請,下在衙門裡略備薄酒,茶淡飯,請探花郎和探花郎帶來的諸位大人務必賞。」
「方大人,酒宴一會再說。」張大爺再一次拒絕方時化好意,拉著方時化的袖子焦急說道:「方大人,膠州的校場在這麼地方?請先領著我去看一看是否合適,我考核篩選新兵,還需要借你的校場一用。」
「考核篩選新兵?」膠州員士紳全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年頭招募兵員,一般來說只要不瘸不殘年齡四十以下十五以上就,還真沒聽說過什麼需要考核的。但看完張大爺拿出來的招兵要求后,膠州員士紳難免更加傻眼——要想給臨清張狗當兵,第一年齡必須在十七周歲到三十五周歲之間,第二高必須在五尺四寸(營造尺約合172.8厘米)以上,第三就是不能有任何犯罪記錄——那怕過鄰居一隻都不行。
「探花郎,你這條件太苛刻了吧?」方時化小心翼翼的說道:「尤其是第三條——我朝名臣曹學佺曾經說過,仗義每從屠狗輩。探花郎你放著民間好勇鬥狠的俠義之士不要,卻只要一些從沒有犯過事的老實鄉民,于軍威士氣,只怕不利。」
「這條不是我想出來的,是戚繼大帥留下來的。」張大爺把張大炮拉到面前,指著張大炮微笑解釋道:「這位老軍士,三代都是戚家軍的將士,也是老戚家軍留下來的唯一種子,他參加戚家軍的時候,就親自經歷過這種嚴格的考核。」說到這,張大爺又補充一句,「對了,高大人,實在抱歉,你的宗族子弟,也必須經過篩選。」
…………
膠州的地方員、差役和地保還算配合工作,才那麼一兩天功夫,張大爺的募兵告示就遍了膠州的各鄉各鎮,優厚待遇也宣傳得非常到位,膠州的各鄉各鎮一下子轟了。要知道,明朝北方的一戶農民一年要想掙十二兩銀子,至得有十五畝土地和兩畝菜地,辛苦勞作一年才有這點收,就這,都還沒算上農耕牛料的開支和納的稅賦,還有現在正小冰河期,北方災荒不斷,本來就極其貧苦的膠州農民要想一年掙十二兩銀子更是水中花、鏡中月。而張大爺不僅給每個士兵開出十二兩銀子的俸祿和五兩銀子安家費的價錢,還管吃管住管服,另外還有免稅特權,膠州的農村子弟不把眼睛瞪紅那才怪了。
接下來很自然的,符合條件的父子兄弟告別千叮萬囑的妻子和嗷嗷待哺的小兒,辭別眼淚汪汪的白髮老母,帶上一點得可憐的乾糧,抱著運氣的態度,從四面八方湧向膠州城,希自己能夠為幸運兒中的一員。才四五天時間,就有超過兩萬的膠州青壯齊聚膠州校場,接張大爺的嚴格挑選。
六月十六,篩選正式開始,第一、二關是檢查年齡和高,小於十七周歲青壯的回家做種子,超過三十五周歲的回家繼續種田打漁,高不合格的也請回去,山東人本來就高大,超過一米七輕而易舉——張大爺可不想要連一米七都不到的殘次品。而第三關則是檢查地保開出的憑條,發現有小小、搶劫鬥毆等犯罪劣跡的一律淘汰,那怕上長著武二郎那種的有案底青壯也毫不客氣踢出局——這些人如果立即上戰場,肯定會比老實人管用,可是也有兵油子的潛質,打幾仗下來基本上就無可救藥了。張大爺寧願手把手慢慢教老實二楞子,也絕對不要這些聰明頭的兵油子。
一個上午下來,過半淘汰者羨慕的目中,超過八千人的膠州青壯為通過前三關的幸運兒,並且領到初審合格的憑條,可以憑著這些條子到臨時搭建的草蓬伙房下換取四個夾饃,另外還有香味撲鼻的大米粥隨意喝,不限量。拿著那些滴油噴香的夾饃,大部分青壯都是迫不及待的甩開腮幫子大嚼,也有一些青壯只喝免費米粥,夾饃則藏在懷裡,準備帶回去孝敬父母或者讓妻兒高興,還有人塞給被淘汰者人群中的父親兄弟。但這些人只要被發現,立即就會招來張大爺親兵的兇狠皮鞭和喝罵,「吃!給老子自己吃!不吃飽沒力氣,下午的考核通不過別怪老子!」
到了下午,這些沒有吃夾饃的青壯才算明白,原來張大爺的親兵真是為了他們好——考核第四關,是在兩個時辰的時間裡,每人帶著一口空麻袋,跑到十裡外的海灘上,裝上八十斤海沙,背著海沙跑回來!頭十個跑回來的青壯,還有獎勵。而張大爺剛剛宣布完第四關的考核容后,青壯中就炸開了鍋,好幾百人嚷道:「背著八十斤海沙跑十里路?還限定時間?這太難為人了!」結果很自然的,凡是嚷的青壯,一律被揪出來踢出局,立即淘汰,一下子又剔除了近千人。不過大部分的膠州青狀還是老老實實的領取麻袋,站到出發線后準備參加考核。
未時二刻,確定了所有青狀都領到一口空麻袋后,張大爺親自敲響銅鑼,宣布測試開始,七千來名膠州青壯帶著麻袋發足狂奔,沿著張大爺指定的路線沖向海灘。但很快的,不的膠州地頭蛇就發現有張大爺指定的曲折路線有近路可抄,二話不說就跑進了小路,結果小路剛跑得一半,張大爺的走狗趙率倫就獰笑著出現在他們面前,笑嘻嘻的說道:「恭喜你們,你們被淘汰了。」
聰明人有的是,有的青壯發現路邊有樹林,就悄悄鑽進樹林藏,準備裝上八十斤泥沙回去差。不過他們進到樹林后才發現,原來張大爺的隨從吳三桂早就領著一隊膠州士兵在裡面恭侯,吳三桂笑道:「恭喜你們,你們也被淘汰了。」
空手奔向海灘的途中,有不心細的青壯都發現,道路兩旁的草叢中散落得有一些草繩麻繩,甚至還有一些破爛撮箕,這些青壯尋思著張大爺沒規定他們不許用工幫助,便悄悄的撿起麻繩草繩和撮箕,帶往海灘裝沙——還好,這次張大爺那些兇神惡煞的親兵沒有出現,宣布他們被淘汰。經過很自然的,這些工帶到海灘上就發揮了大作用,撮箕往麻袋裡裝沙速度比手刨快得多,草繩可以扎袋口,麻繩則可以把麻袋捆在上攜帶,又可以省不力氣。但這麼一來,一些求勝心切又心大意的青壯就不樂意了,開始手搶奪同伴的工,然後更自然的,吳六奇就領著一隊士兵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維持次序,狠揍訌搶奪同伴工的青壯,當場踢出篩選。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大爺敲著二郎品著香茗,一雙賊眼欣賞圍觀百姓中的同時,一個接一個的青壯背著抗著沉重沙包,頂著烈日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把沙包給衙役檢查重量,因為海灘上沒有大秤無法知道重量,大部分的青壯都是把麻袋塞得滿滿的抗回來,基本上都超過了八十斤。但也有不人的重量不足,結果這些人或者是大大嚷抗議,宣稱自己是沒有大秤才沒有裝足海沙,也有人當場嚎啕大哭,哀求衙役再給他們一個機會,結果這些人又被分開,大大嚷抗議和痛哭流啼希重來一次的分別列隊。甚至還有一些人麻袋裡裝的本就不是白海沙,而是褐泥土,結果這些人又被上幾鞭子,一腳踢出篩選。
一個時辰過去,跑回來的人還不到一半,張大爺又讓百姓到路上宣傳,說是時間已經到了,測試已經結束。聽到這些話后,大部分意志不夠堅強的青壯都是扔下沙包,或是垂頭喪氣的主退出篩選,或是抹著眼淚離開校場;部分不死心的青壯則抱著最後一線希,咬著牙齒繼續抗著背著沙包沖向校場,不死心的給衙役檢查重量和真假,張大爺也沒阻止,只是讓他們單獨列隊。
「沒有了!最後一個,後面沒人了。」申時二刻,伴隨著監督考核士兵的喊聲,最後一個剛滿十七歲的青壯抗著至有一百多斤的沉重沙袋,抹著眼淚跑進校場,人剛進校場就摔在地上,哭著喊著問道:「大人,將軍,我合格沒有?一個時辰時間過了沒有?」
「你超過的時間最多,足足有半個時辰。」張大爺親自離座,走到那最後一個回來的青壯麵前,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但是沒關係了,你雖然超過了時間,也沒有找繩子扎住袋口,傻乎乎的用手攥著袋口跑回來。但是,你通過了堅韌不拔的意志考驗!所以,你通過了!」
「還有你們!」張大爺指著那些超時回來的青壯,大聲說道:「你們沒有相信沿途百姓的話,沒有聽到我讓你們淘汰的話就繼續前進,堅持完考核,你們也通過了意志堅定的考驗,全部合格!」
「噢!」那些垂頭喪氣的超時青壯全部歡呼起來。那些被百姓的話搖的超時淘汰青壯卻不服氣了,在圈外紛紛嚷道:「不公平!不公平!大人你說必須在一個時辰回來,我們是知道時間過了才退出的。」
「我是說過必須在一個時辰回來,不錯。」張大爺大笑,反問道:「可我有沒有說過,一個時辰沒有回來的,全部淘汰?」超時自願退出的青壯麵面相窺,這才想起張大爺好象是說過超過時間就淘汰的話。
「還有你們。」張大爺又站到那些分量稍微不足又沒有嚷抗議的青壯隊伍前,大聲說道:「你們帶回來的海沙分量是不足,本來應該被淘汰,可是你們沒有嚷什麼沒有大秤之類的客觀原因,而是希重來一次,這證明你們的心誠,不是故意犯錯,所以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讓你們也通過。不過本有言在先,機會只給你們這一次,下次再犯錯,軍法無!」說著,張大爺又指著那些分量不足還喊抗議的青壯,大聲說道:「至於你們,不去找自己的原因,只想著推卸責任,所以你們全部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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