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學士劉若宰彈劾薊門監軍付之一涉嫌盜賣軍火的奏章,很快就在京城裡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京城的文武百只要是個人都知道,劉若宰不僅是天啟五年乙丑科的狀元,還是魏忠賢面前第一大紅人兼朝廷第一壯派張大爺的知己好友,張大爺到遼東去殺建奴時都是把父母家人託付給他照顧,張大爺向皇帝的親弟弟開炮,他也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支炮架當炮彈!由此可見,他和張大爺的關係好到了什麼樣的地步,已經不是筆墨所能形容!再由此可以推斷,他上表彈劾負責監視張大爺的薊門監軍付之一,彈劾罪名的真假或許還有待考證,但其中,必然有張大爺的影子!
見微知著,劉若宰在張大爺指使下彈劾付之一,朝中只要稍微有點權力鬥爭經驗的人,都會明白張大爺和付之一的關係很可能已經是勢同水火,事不關己者當然是選擇明哲保,免得惹禍上。傾向於張大爺的朝廷員卻是二話不說,馬上上表上奏向付之一開炮,要求司禮監嚴懲這個太監中的大敗類!魏忠賢和東廠副提督宋金等人也慌了手腳,對這事既驚訝又疑,一向對脾氣固執的劉若宰不怎麼冒的魏忠賢還連夜召見劉若宰,向他當面質問原因,還有拷問事真假。
「九千歲,這道奏章里的消息,確實是張大人派人給下送的消息,下才上表彈劾的付公公。」劉若宰不卑不的答道:「至於張大人為什麼不自己上表,也沒有向九千歲稟奏,下並不知道原因。下只知道張大人在十月十八這天離開薊州到古北口巡閱,當天夜裡,付之一公公就打開了薊州火庫,運了一些東西出城,張大人回到薊州后,要求付公公拿出庫存帳目和打開火庫對帳,卻遭到了付公公的拒絕。」
「這些都是張好古派人告訴你的?」魏忠賢追問道。劉若宰點頭答道:「回九千歲,確實如此,下不敢有半點虛言。」
魏忠賢又是一楞,沉了許久,魏忠賢才揮手向劉若宰吩咐道:「你先回去吧,咱家考慮考慮,看看派誰去薊州核查。」劉若宰答應,剛打算離開,又回過頭來行禮說道:「九千歲,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下願去薊州核查火庫存,為朝廷探察究竟。」
「九千歲,下也願意去薊州核查。」旁邊的崔呈秀也自告勇的站出來說道:「不管薊州火庫的庫存是否與帳面相符,下都一定秉公而斷。」說著,崔呈秀又瞟了一眼旁邊的馮銓,馮銓注意到崔呈秀不懷好意的目,心中不由冷哼,「看老子幹嘛?這事又不是老子搞的鬼,你查你去查去,反正付之一不是老子的人。」
「也好,那你們……。」魏忠賢本打算讓崔呈秀和劉若宰同去薊門巡查,可話到邊,魏忠賢忽然又心裡一,改口說道:「算了,百都知道你們倆是張好古小猴崽子的好友,你們去查這件事,只怕百不服,你們就不要去了。」說著,魏忠賢一指馮銓,命令道:「馮銓,你去給咱家調查這件事的真相,一定要如實回奏。」
「我去?」馮銓有些傻眼,心說我和張好古那個小崽子可是有仇哎,我去查薊門的事,說閑話和不服氣的人還不更多?魏忠賢點頭,一揮乾瘦老手說道:「對,你去,回家去準備吧,明天就出發去薊州。」馮銓無奈,只得行禮答應。那邊劉若宰和崔呈秀也是面面相窺,搞不懂魏忠賢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卻又不敢再說什麼,也只好隨魏忠賢安排了。
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劉若宰和馮銓等人先行離開了。外人走後,同樣疑無比的楊六奇忙向魏忠賢問道:「老泰山,這件事怎麼能派馮銓去呢?馮銓那傢伙和張好古結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派他去核查此事,只怕他會包庇付之一,上報對張好古不利的結論。本來張好古吃點小虧,也沒什麼,可那些新式火槍確實貴得離譜,老泰山你都是咬著牙從皇上的庫里拿出銀子來給薊門軍隊裝備,要是付之一真的把新式火槍賣了,馮銓又替他把這件事瞞下了,那事不就越鬧越大了?」
「如果付之一真的了新式火槍。」魏忠賢慢條斯理的說道:「以張好古那個小猴崽子的脾氣,就算付之一不讓打開火庫檢查,小猴崽子也鐵定會砸開火庫強行檢查,檢查后發現新式火槍真的了,那個小猴崽子連旨都敢不請,直接就把付之一直接給宰了——有咱家給他撐腰,大明朝里他用得著怕誰?所以咱家敢肯定,薊門火庫的新式火槍一支都沒!」
「那他為什麼還放出風來,讓他的同年劉若宰彈劾付之一?」楊六奇益發的滿頭霧水。魏忠賢一笑,答道:「為什麼?猴崽子又在人了唄!他故意指使劉若宰彈劾付之一,就是想製造薊門的新式火槍丟的假象,引得一些人上鉤上當,他好乘機行事。咱家派馮銓去調查這件事,是因為是人都知道馮銓和小猴崽子的關係惡劣,馮銓即便查出新式火槍沒有丟失,朝廷里的文武百也不會相信,懷疑馮銓是拿了付之一的好,或者是故意給張好古小猴崽子找麻煩——薊門新式火槍丟失的事,也會越鬧越大,越傳越廣。」
「哦,原來是這樣,老泰山果然高明。」楊六奇恍然大悟,又不滿的嘀咕一句,「張好古這傢伙,既然想請老泰山幫忙放出假風聲,派人送一封信來說明多好,幹嘛要讓老泰山猜這個啞謎?還有他幹嘛要放出這個風聲,怎麼也不把前因後果說一說?」
「這你就不懂了。」魏忠賢冷笑一聲,慢騰騰的說道:「咱家事事都聽小猴崽子的安排,那大明朝廷就是他當家了!小猴崽子知道咱家會看破他的用意,也知道咱家對他的寵信,又不想讓咱家認為他在指派咱家,所以才沒有派人來說明,到了最後,再給咱家一個驚喜。」
魏忠賢能夠從一個破產農民混到如今的九千歲,當然不可能是只靠運氣,事態的發展完全被他一點不差的料中,第二天他把馮銓派往薊州調查新式火槍失事件后,朝廷里果然是怨聲載道,人人都嘀咕說魏忠賢怠慢軍,明知道新式火槍事關重大,卻偏偏派張大爺的對頭馮銓去調查這件事,調查得出的結果,只怕肯定會有貓膩。而馮銓也是倍力,主請旨要求朝廷增派工部主事徐爾一與自己同去薊門調查,擺明自己的態度——有出了名油鹽不進的刺頭徐爾一當擋箭牌,輿論對調查結果的質疑聲音自然要小上許多。只可惜遭到魏忠賢一口拒絕,沒辦法,馮銓也只好乖乖上路,著頭皮到薊州調查新式火槍失竊案。
兩天後,馮銓抵達薊州,張大爺卻不在薊州城裡——廢話,建奴軍隊和奧軍隊都在向喀喇泌草原近,張大爺當然再赴喜峰口布置防,防備建奴和奧軍隊突然襲了。所以在薊州城裡大張旗鼓迎接馮銓的,當然就是薊門監軍付之一和薊州兵備孫織錦了。而知道張大爺不好惹的馮銓更頭疼,只能展開聖旨當眾念讀,宣布自己此行目的,誰知付之一聽到馮銓是來調查自己有沒有監守自盜后,馬上一蹦三尺高,大吼大道:「是誰在污衊咱家?咱家對皇上、對九千歲忠心耿耿,怎麼干出這樣的事?咱家要到皇上面前、到九千歲面前和他理論,讓他還咱家的清白!」
「付公公,你不要急嘛。」攤上這趟倒霉差事的馮銓苦笑,放下聖旨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付公公你只要問心無愧,就不用擔心那些卑劣小人的無恥污衊,本為查案欽差,自然也會還你清白。這樣吧,付公公你這就帶本去薊門火庫清點火數目,再把薊門火庫的出帳單拿出來,本這次帶來了四個戶部查帳好手,不用一天時間,本就能查出薊門火究竟有沒有失。」
「這……。」付之一面難,和孫織錦換一個眼后,付之一賠笑著說道:「馮大人,急也不用急這一時吧?天已晚,馮大人先請到敝宅用飯,等明天再清查庫房也不遲。」
「天已晚?」馮銓納悶的抬頭看天,發現太都還沒升到正中,顯然午時都還沒到。馮銓頓時明白過來——薊門火庫里,肯定有問題!而付之一和孫織錦卻一起湧上,點頭哈腰的邀請馮銓一行到府衙用飯,馮銓也不拒絕,笑著點頭答應,那邊付之一又派人去請陸萬齡夫妻,讓他們也一起到自己家裡陪席。
生拉扯被付之一請到薊門監軍府,陸萬齡夫妻已經先行抵達,看到馮銓到來,李婉婷趕迎上來又是行禮又是請安,自報份,弄明白眼前這個漂亮人竟然是范家商號寧遠分號掌柜的小姨子,為戶部尚書的馮銓自然又醒悟過來,猜到了薊門新式火槍流失后的去向。果不其然,在酒席上,付之一不僅一字不提自己被冤屈污衊的事,反而捧出一個沉甸甸的包裹,笑著向馮銓說道:「馮大人遠道而來,咱家也沒準備好什麼招待,一點點薊門土產,馮大人帶回去嘗個新鮮,小小禮,實在不敬意。」
「這個……。」馮銓萬分為難,本來他這次來調查付之一,吃點拿點付之一的是應該的,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付之一這次犯的事實在太大,中間又牽扯上了張好古那條小瘋狗,馮銓就算想幫他瞞,也得考慮後果不是?所以儘管沉甸甸的包裹捧在了面前,歷史上在明清兩朝都赫赫有名的大貪馮銓卻說什麼都不敢手。
「馮大人,付公公一點心意,你就別推辭了吧?」見馮銓不收,李婉婷趕出來撒賣嗔,鼓馮銓收下——反正陸萬齡又已經被灌醉了。而馮銓猶豫許久,終究還是抑不住貪慾,手接過包裹。誰知馮銓單手剛剛提起包裹,卻差點被重量墜得包裹落地,很明顯,包裹里全是亮晃晃、沉甸甸的白銀!馮銓不由苦笑,說道:「付公公,你這份禮實在太重了,可你的事,也太重了。下實在,實在不好辦啊。」
「馮大人,你是戶部尚書,又是辦案欽差,難道這麼一點小事,你就不能幫幫小人嗎?」付之一改變口氣哀求道。馮銓不置可否,只是張盤算,那邊李婉婷又了上來,高聳脯著馮銓的手臂,爛杏眼中水汪汪的儘是嫵,聲說道:「馮大人,你大人大量,就幫幫付公公這一次吧,付公公可是一位難得的好人,難道你真忍心見死不救嗎?」
馮銓還是不說話,那邊付之一向孫織錦使一個眼,孫織錦會意,起到後堂又捧來一個包裹,賠笑道:「馮大人,這是下孝敬你的一點土特產,不值什麼錢,請馮大人笑納。」看著那個同樣沉甸甸的包裹,馮銓遲疑了許久,終於開口說道:「付公公,這薊門火庫,防火工作還做得好吧?」
「好,好。」付之一拍著膛說道:「馮大人放心,奴婢負責保管火,火庫的防火防都是奴婢一手安排,包管萬無一失。」
「這樣最好,一定得小心煙火啊,火庫里全是火藥,見火就燃,燒起來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馮銓又暗示了付之一一句,這才說道:「這樣吧,付公公你明天打開火庫,本親自核查無誤后就回京復旨,一定還你清白。不過本走了以後,付公公你可一定得繼續『防火』的工作。」
「奴婢明白。」付之一滿臉的諂,心領神會的說道:「馮大人的指點之恩,奴婢沒齒難忘。」
「你知道就好。」馮銓冷哼一聲,心說老子這次可是為你冒了大險了,張好古那條小瘋狗,是那麼好招惹的嗎?嘀咕到這裡,馮銓又瞟瞟幾乎坐進自己懷裡的李婉婷,心說今天晚上和你這個貨上床的時候,一定得從你裡問出付之一到底賣了多新式火槍,還有賣了多銀子,要是付之一手裡的銀子夠多,老子肯定得再敲打一點出來!
馮銓只在薊州呆了兩天時間便啟程回京,滿載而歸回到京城后,馮銓向朝廷的奏報是付之一監守自盜一事查無實,付公公是一個靠得住的監軍,是一個對大明朝廷和大明皇帝都忠心耿耿的好太監,劉若宰彈劾他盜賣火一事,完全是無中生有,造謠生非。不曾想馮銓的奏本遞到朝廷上后,滿朝文武都是一片大嘩,幾乎每一個人臉上都寫著兩個字——不信!包括張惟賢都公開指責馮銓,新式火槍失一事事關重大,怎麼能草草調查就敷衍了事?還有史言跳出來上奏,說是自己們聽到謠言,薊門火庫失的新式火槍已經流落到關外,現在包括建奴和蒙古林丹都盯上了這批火槍,強烈要求重新派遣員核查。
「你們想查你們去查吧,只要你們能在薊門火庫被付之一燒掉之前趕到薊州,那你們也許還能查出什麼。」馮銓心中冷哼,就不把這些瘋狂囂的史言放在眼裡。可馮銓做夢又沒想到的是,就在當天夜裡,馮銓忽然被魏忠賢到魏府,魏忠賢直接向馮銓問道:「伯衡,張好古小猴崽子讓你給咱家捎來的銀子呢,那裡去了?」
「張好古讓卑職給九千歲捎銀子?沒有啊?卑職這次去薊州,連張好古的面都沒有見到啊?」馮銓目瞪口呆。魏忠賢則直接拿出一封書信,慢條斯理的說道:「誰說沒有?咱家剛剛收到小猴崽子的書信,咱家的五十八歲大壽快到了,他委託付之一讓你給咱家捎來紋銀三萬五千兩,黃金二百兩,做為賀禮——另外還給了你一千兩銀子的辛苦費,難道付之一沒有給你?」
「啊?!」馮銓差點沒哭出來,心知這次又被張大爺狠狠擺了一道!無可奈何之下,馮銓只好趕說道:「給卑職了,給卑職了,卑職原打算等過幾天九千歲的大壽佳期到了,卑職再給九千歲一個驚喜,卑職這就回家去取,安排人給九千歲送來。」
「這樣就好。」魏忠賢滿意的點點頭,又向馮銓哼道:「馮銓,不是咱家說你,安排你去辦點差事,你就在火庫里打一個轉就溜了,還出主意毀滅跡,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啊!是不是以前咱家給你安排的差事,你也是這麼敷衍咱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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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以「深入歷史與跳出歷史」的原則,描寫了距今1800多年的錯綜複雜的歷史進程和波瀾壯闊的爭霸戰爭。小說以豹子李弘以一介奴隸的身份救出鮮卑大帥,逃回大漢,由一個普通士卒開始,屢立奇功,成為將軍,從而影響整個漢末歷史為主要線索,多角度、多側面、多層次地再現了東漢末年風雲變幻的歷史風貌和一群英雄人物改變天下命運的奮鬥,揭示了歷史運動的發展的規律。李弘與朋友戰友的情誼,與敵人的浴血廝殺,與幾位佳人的感情糾纏,與整個大漢命運的關聯,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扭轉著整個天下的局面。本書還在漢末的社會生活場景上頗費筆墨與心思,從宮廷到戰場,從都城到鄉野,從大漠到中原,力求還歷史以原貌;從政壇角逐到沙場交鋒,從典章禮儀到人情風俗,力求展現大漢傳統文化的深厚魅力。縱橫大漠——豹子謎一樣的出身;白衣如雪——與伊人美麗的愛情;血路綿延——大漢子民艱險的回歸;邊疆酣戰——大漢北疆血鑄的長城;廟堂陰謀——士人與武人的矛盾;有我無敵——為大漢化作鐵血鋼刀;屯田塞外——救萬民於水火之中;飲馬黃河——為天下重整華夏江山;馳騁江山九萬里,笑傲春秋一世名。大漢天威,有我無夷,大家一起來華麗的戰吧!==血色珊瑚蟲、古木山人、太乙於2006年9月14日====================出版消息:《大漢帝國風雲》四、五兩冊即將於五月十號上市,請各位書友多多支持。因特殊原因,此次出版社改為中國戲劇出版社。《大漢帝國風雲》一、二、三冊書店和網上有售,請大家多多支持。網絡購書的地方:卓越等網站。謝謝大家的厚愛,感激不盡。================mSN群號碼:mgroup44445@hotmail.放縱書友的舊群17193445已滿,請加新群8860622.另外,在黃龍騎士團論壇開了一個大漢的專區,大家搜索黃龍騎士團即可找到。進入論壇后在「騎士團迎客廳下面」就是大漢專區,發言自由。================推薦:金龍魚的《驚雷逐鹿》手札《刁奴》強盜夏侯元讓《隋唐》八分銀《通冥》新秦淮八狼廣告聯盟:明輝《長風》《三千美嬌娘》斷空《游劍蠻巫》志旭揚《轉生傳奇》靜官《血流》《獸血沸騰》暴風雨中《歲月輝煌》《天地》《虛實人生》神聖智狼《卑鄙在漢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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