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千萬不要客氣,都是為了朝廷效力,不必言謝。」張大爺一邊看著孫承宗的書信,一邊假惺惺的說道:「至於與陝甘軍隊聯手剿滅賊,張好古更是求之不得,只要議定好了出兵方略,張好古一定傾盡全力,以報孫閣老當年的指點之恩。」
孫承宗親筆的書信容很簡單,也很包藏禍心,除去一大堆華麗辭藻給張大爺灌陝甘迷湯之外,孫承宗就是希張大爺看在朝廷皇帝九千歲的面子上,軍隊繼續南下攻下榆林,同時陝甘軍隊也北上攻佔綏德,把賊主力到米脂和葭州一帶,然後再合力殲滅——當然了,如果葭州沒有靠黃河、黃河的對岸也不是張大爺的宣大地盤,那麼張大爺也許會對這個提議有一些興趣。
「,就這麼定了!」張大爺大概是沒看出孫承宗和洪承疇的用心,竟然一拍桌子,當場就表示了同意。這麼一來,同樣對張大爺的狡詐忌憚萬分的杜應芳倒有些目瞪口呆了,遲疑著問道:「張憲臺,你就這麼答應了?不提什麼條件了?」
「同樣是為朝廷效力,為百姓造福,本督能有什麼條件?」張大爺的表比杜應芳更加疑,還笑道:「再說了,陝西和甘肅連年乾旱,民遍野,我總不能象別人那樣,向孫閣老索要糧草軍餉吧?請杜先生回奏孫閣老,讓他老人家放一百個心,這次的聯合作戰,宣大軍隊的一應花消,糧草補給,戰死士兵恤,全部由宣大自己負責,不用陝甘出一兩銀子,一顆糧食!」
「張好古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杜應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杜應芳可是清楚記得,今年上半年孫承宗先後兩次向張大爺借糧借兵,張大爺可都是一不拔啊!這時候,張大爺忽然又開口說道:「對了,如果要說有什麼條件的話,那就是本督希陝甘軍隊能夠立即北上,搶先攻佔綏德,我再出兵攻打榆林——我這可不是想保存實力,杜先生你也知道,我從神木出兵,最多三天就可以抵達榆林,而孫閣老從延安出兵,至得十天才能抵達綏德。這麼一來,我如果出兵早了,賊又南下搶先進駐了綏德,我們宣大軍隊和陝甘軍隊把賊包圍在米脂、葭州的計劃,可就前功盡棄了。」
「我就說嘛,這小頭沒那麼大方。」杜應芳心中冷哼,很是鄙視張大爺的險惡用心——陝甘軍隊主力如果從延安北上綏德,安定和保安一帶可就出現了破綻,宣大軍隊再一出兵搶佔葭州,賊的主力就很可能取道安定和保安南下陝西腹地了。不過杜應芳也從沒指過張大爺會上孫承宗和洪承疇的當,只是微笑說道:「張憲臺所言極是,只是茲事大,學生還要回報給孫閣老,請閣老親自定奪。」
「沒問題,我親自修書一封,請杜先生帶回去呈給閣老。」張大爺又是一口答應,又喝道:「來人,準備酒宴,為杜先生接風洗塵。」
在神木縣衙吃了一頓飯後,杜應芳便被張大爺親兵送進了後堂安歇,只是杜應芳還肩負著偵察宣大軍隊真實狀況的要責,又借口酒後吹風,散步醒酒,領著自己從延安帶來的幾個隨從就出了縣衙,在神木城街道上遊覽起來。但是沒走出多遠,杜應芳就發現況有些不對了,宣大軍隊既然打算把神木建設防範賊東進的橋頭堡,那神木城中的駐軍和民夫應該很多才對,可是神木城裏的街道兩旁民居卻一片漆黑,房屋破破爛爛的空無一人,毫無修繕駐軍的痕跡。部分完好無損的房屋裏也沒有多駐軍,就算有也是馬匹居多——這那裏象是準備長期堅守的模樣,說是隨時準備開溜還差不多!
「奇怪?張好古到底打算搞什麼鬼?」杜應芳正疑間,幾個從延安保護他來的陝甘騎兵了過來,其中一個陝西士兵湊在杜應芳耳邊低聲說道:「杜先生,況不對,我們剛才去看了看神木城的糧庫,發現庫房裏空的,本沒幾個糧食。還有,我們先前埋伏在神木的弟兄發現,這幾天從岢嵐州過來的宣大輜重隊,來的時候車上裝的全是石頭,回去的時候,車上裝的才是貨真價實的糧草輜重。」
「確定?!」杜應芳張問道。那陝西騎兵點頭答道:「小的等親眼所見,絕對不假。」
「明白了。」杜應芳恍然大悟,笑道:「好你個張好古,減兵添灶計玩得漂亮啊,一邊虛張聲勢嚇唬那些賊,讓他們不敢向北向東進宣大,一邊的撤軍撤糧,把主力撤回宣大,留一點輕騎在神木裝門面,隨時可以開溜!竟然還想將計就計把我們陝西軍隊騙到綏德,讓我們替你吸引住賊主力的注意力又出破綻,使賊主力南下西進,禍水西引,猾到了你這個地步的人,還真不多!」嘀咕到這裏,杜應芳趕下令道:「都回去,把我們帶來的十隻信鴿全拿出來,把這個消息送回延安。」
「十隻信鴿全用?要是被賊發現,下一兩隻來怎麼辦?」一個親隨驚訝問道。杜應芳笑笑,答道:「如果真是這樣,也許孫閣老和洪臺暗底里還要更高興一點。」
………………
杜應芳運氣不怎麼樣,他放出的十隻信鴿全都順利飛回了延安府,不過這對陝甘軍隊來說也足夠了。弄明白了張大爺打算從陝甘泥潭裏收腳的意圖,孫承宗馬上站起來喝道:「彥演(洪承疇字),你率五千兵,取道安定攻白城,我率領主力北上綏德,全面封堵賊主力南下陝西腹地的道路,等張好古的軍隊全部撤回山西鎮,賊主力必然東進宣大!——張好古這個小鬼頭,全天下的大明軍隊就他的軍隊足糧足餉,還想耍隔岸觀火,這次他就算不想不出力剿匪也不行了!」
在延安府按兵不許久的陝甘軍隊忽然出兵,而且是兵分兩路分取白城和綏德,全面堵塞賊主力南下的道路。消息開始傳到榆林時,二十九路賊還真嚇了一跳,生怕陝甘軍隊和宣大軍隊是準備聯合作戰,不餘力的把他們堵死在榆林一帶。還好,就在這時候,范文程也終於收到了他佈置在宣府的細作急報——韃靼林丹的軍隊已經抵達了烏蘭和朔,正在向張家口近!范文程狂喜過,歡呼建奴大汗洪福齊天之餘,趕向二十九路賊稟報喜訊,鼓他們立即東渡黃河,往張大爺背後捅上一刀!
「不可能啊?」期盼已久的喜訊傳來,王嘉胤反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會這麼好了,驚訝道:「張狗有府的驛站和信鴿傳遞消息,肯定早就知道宣大長城告急了,那他的主力為什麼還一直在神木城一不?」
「空城計!絕對是空城計!」范文程瘋狂吶喊起來,「張好古那條小瘋狗這些天來先退後進,還揚言要重兵駐紮神木,又拚命劫殺你們查探神木況的斥候,就是不想讓你們知道神木的真正況!目的是嚇唬你們,你們南下或者西進,他好返回北線戰場!」
「真的是空城計?會不會又是張狗在耍詐?」王嘉胤還是有點猶疑。這時候,張獻忠站了出來,大聲說道:「陝王,不能遲疑了,張狗是不是在玩空城計,我們的軍隊只要到神木去一趟明白了。如果真是空城計,張狗的軍隊肯定要撤過黃河,如果不是,那我們也還有南下的時間,否則孫承宗和洪承疇的軍隊一旦控制了綏德和白城,我們的軍隊再想從榆林南下陝西,可是連路都沒有了!」
「也對,怎麼都得賭一把了!」王嘉胤一拍大,喝道:「傳令下去,全軍開拔,兵發神木城!」(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這是一個從小兵到將軍的故事。主角沒有部下,但是兄弟萬千。女性人物不少,可是真愛唯一。雖然白手起家,卻是志在天下。主角在戰場上的表現:反人類罪,搞大屠殺。日常工作上的表現:搞上司的女人。生活作風上的表現:搞一夫多妻。經濟作風上的表現:史上最大的貪官,最清廉的將軍,最兇狠的強盜。作者言:我們yy結果,但我們不yy過程。讓一切奇蹟,都變得合理而自然。
主角穿越明朝,發現自已居然變成一個熬了三十幾年,卻隻當了三十天皇上的悲催人物! 做為一個現代人,信奉的理念是人定勝天!怎能甘當一世炮灰? 且看主角在風雨飄搖的明末,死磕皇上爹;智鬥鄭貴妃;挽留申時行; 什麼紅丸什麼梃擊什麼妖書,明朝三大案疑雲重重,我自全身而退。 救不世之功臣,滅萬世之禍首,一切隻為逆天改命!
穿越成國公府三少爺的陳凡,為了讓女帝退婚擺爛五年!終于因為太過紈绔,等到了女帝的退婚圣旨。可才退婚不久,女帝好像就后悔了!“他怎麼這麼有才華?我以前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