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口大捷,張大爺彙報起戰果來輕鬆鮮,又是全殲敵人又是活捉敵酋,聽上去輕而易舉,可實際上的戰鬥過程呢,卻遠沒有那麼簡單和輕鬆,損失也不是一般的巨大,那怕是張大爺巧布騙局,坑得數以萬計的親明蒙古士兵倒戈歸明,忽然打了林丹的所有陣腳,也打了林丹的所有指揮,這場大戰仍然是打得艱苦而又艱辛,殘酷而又腥。甚至一直打到最後一刻,張大爺也沒敢奢能夠生擒林丹,都已經做好了穿過沙漠千里追擊林丹的艱苦準備,只是幸運神在最後一刻再一次向張大爺綻笑,宣大軍隊才如願以償的徹底擊潰蒙古軍隊,將林丹這個危險敵人生擒到手。
的戰鬥過程是這樣的,因為對林丹的殘暴統治失去信心,再加上騙上當認為自己的親人父母已經淪為張大爺手中的人質,以弘吉刺特和英湯圖等親明部落臺吉為首的近四萬的蒙古士兵忽然倒戈,直接殺進林丹本陣,但林丹直接控制的察哈爾部落始終是蒙古草原上實力最雄厚的部落,從措手不及的混中很快調整過來,逐漸穩住了陣腳,林丹也果斷退回大營,藉助臨時修建的營房工事抵叛軍與明軍聯手衝擊,同時忠於林丹的兗楚克和囊努克也率領軍隊且戰且退,逐漸向林丹中軍靠攏,明軍和蒙古叛軍雖極力阻截,無奈地形太過開闊,兵力也於弱勢,阻擊陣線很快被撕出兩個口子,兗楚克和囊努克的隊伍水一般湧進大營,與林丹中軍漸漸聯一片。
危急時刻,運氣忽然站在了明軍一邊——也不知道是孫傳庭軍中的那一輛原始坦克立功,一炮轟出,不偏不倚正好打中林丹的九旌白大纛汗旗,汗旗應聲而折,張大爺乘機下令全軍用蒙古話高喊林丹已死的口號,派出最後的預備隊趙率倫軍和盧象升軍衝擊敵陣。傍晚的軍中,蒙古軍隊看不到林丹纛旗,聽到大汗已死的消失,又被屠奴軍的生力軍亡命一衝,士氣頓時崩潰,隊伍也隨之崩潰,士兵或是爭先恐後的四散奔逃,或是拋下武跪地投降,兩個親明部落出的蒙古將領也在營中火線起義,砸開柵欄迎接明軍營,還在營中四放火,焚燒營帳糧草,明軍和蒙古叛軍乘機殺營中,將眼看就要穩住陣腳的蒙古軍隊再度殺散。
最後可以據守的營寨被明軍攻破,蒙古軍大勢已去之下,較為親明和還指著大明邊市渡過飢荒的蒙古部落臺吉爭先恐後倒戈投降,火線起義把刀口對準林丹直接控制的察哈爾軍隊,就連林丹的重要支持者林臺吉滿朱習禮都在兀班使者的勸說下選擇了棄暗投明,親自到張大爺馬前投降,指揮林部落軍隊倒戈反擊,林丹的妹夫兗楚克乾脆被林部軍隊砍死在軍之中!曾經多次襲擾宣大邊境的韃靼乞炭部臺吉繇盆兒梁也再一次展出牆頭草本,派出親弟弟到張大爺面前請降,張大爺答應不再追究乞炭部先前的侵明之罪並且答應繼續與乞炭部通商后,繇盆兒梁馬上嚎著親自率領軍隊殺向察哈爾軍——那先士卒的悍勇模樣,很讓人懷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原先那個剛聽說張大爺當上宣大總督就帶著妻兒老小跑出八百多里的繇盆兒梁。
一邊是士卒將領隊部的倒戈投降,一邊是軍隊象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壯大,此消彼長之下,林丹的兵力優勢很快就被消弭於無形,而蒙古叛軍為了向張大爺獻,打起仗來簡直比在林丹麾下還要兇猛亡命百倍,甚至就連出了名弱的烏齊葉特部士兵都敢和察哈爾士兵正面。好虎敵不過群狼,戰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抵抗最為堅定的察哈爾軍隊也開始崩潰了,士卒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編製的隊伍一支接一支被水一般的叛軍吞噬,無可奈何之下,林丹只得率領察哈爾殘軍突圍,拚死殺出一條路逃向烏蘭和朔。張大爺分兵追擊,無數蒙古叛軍臺吉自告勇追擊,張大爺當即同意,許下活捉林丹賞銀十萬兩的懸賞,這些叛軍臺吉馬上象打了一樣衝鋒在前,咬著林丹的尾追不捨,張大爺則率領明軍留下,解決林丹的殘餘軍隊,收容和編製蒙古降兵,順便抓捕了來不及逃只的沙爾喇嘛和建奴使者阿拜、鮑承先等人,由沙爾喇嘛保管的林丹玉璽也一起落張大爺手中。
張大爺派剛叛變的蒙古軍隊追殺林丹,幾乎每一個明軍將領都對此表示擔心,擔心這些牆頭草又叛變到林丹那邊去,張大爺則大笑道:「傻話!這些蒙古臺吉臨陣倒戈,坑死了林丹的二十五萬大軍,再叛變到林丹那邊去,他們有幾個腦袋給林丹砍?放心吧,為了他們自己,他們追殺林丹絕對比我們還要賣命!還要熱主!」
事實不幸被張大爺言中,這些蒙古叛軍對追殺老主子的熱確實比明軍還要高,尤其是宣大軍隊的老對手乞炭部和下刀兒部,那更是捨死忘生,前仆後繼,下刀兒部的臺吉七慶甚至還親自率領本部軍隊衝到了林丹隊伍前面,搶先殺到烏蘭和朔城下,堵死了林丹的城道路,後面的蒙古叛軍各部也向打了一樣攆得察哈爾軍隊飛狗跳,在烏蘭和朔郊外把察哈爾軍隊包圍得象鐵桶一般,殺得察哈爾軍隊橫遍野,流飄杵。
到了後來,始終無法衝進烏蘭和朔的林丹無奈,只得再一次突圍,直接逃向渾散達克沙漠,叛軍拚死阻擊,結果林丹最後能突出包圍的軍隊,竟然已經不到五百人。最後向前面說的一樣,徹底絕的林丹在沙漠邊緣撞見了大明國使余煌,哭著喊著抱著余煌的大投降,接余煌代表大明朝廷提出的所有條件,余煌及時阻止第一個追上林丹的乞炭部手抓人殺人,以國使份擔保決不傷害林丹,要求林丹隨自己到宣大南狩。一直認為察漢浩特已經被狼心狗肺的張大爺拿下的林丹別無選擇,只得答應余煌開出的條件,乖乖放下武,跟著余煌到張家口投降。追擊林丹的蒙古叛軍開始還垂涎張大爺開出十萬巨賞,可是聽說余煌是張大爺拜把安答后,這些蒙古叛軍也不敢再耍花招,老老實實的保護余煌和林丹南下,回到張家口向張大爺請功。
戰後統計,明軍在這場大戰中殲敵八萬餘人——絕大部分是自相殘殺而死,降者超過十二萬,其餘軍隊大都奔逃他,林丹直接控制的五萬察哈爾軍隊全軍覆沒,倖存者百中無一,基本上打了林丹銳,也基本打了林丹稱雄草原的所有本錢。而明軍陣亡七千餘人,屠奴軍陣亡超過兩千,彈藥幾乎全部耗盡,損失同樣巨大。但不管怎麼說,張大爺一仗打出十年平安的戰略任務也算是超額完,在林丹主力遭到重創的況下,蒙古草原再度陷群雄爭霸的局面,而且經此一戰,蒙古的親明部落也沒了多餘選擇,只能選擇更進一步加強與大明的關係,一直懸在宣大頭頂的北方利劍,也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至十年之,不管是大明朝廷還是張大爺,也將都暫時不用擔心來自北面草原的威脅。
值得一提的是,林丹在與張大爺見面后,張大爺確實給予了與林丹份相符的待遇,按接待蒙古大汗的禮節迎接了林丹的到來,林丹愧和激之餘,立即主提出勸降仍然被張大爺包圍在虞臺嶺山谷中的額哲軍隊,同時林丹也戰戰兢兢的提出一個條件——就是希張大爺能夠保障他在察漢浩特城中妻兒老小平安,阻止與察哈爾部有深仇大恨的科爾沁軍隊和喀喇沁軍隊殘殺他的家眷。結果也是自然的,張大爺只說了一句話,林丹就馬上口吐白沫暈了過去,被救醒過來后,林丹馬上又沖著張大爺咆哮,「你這個騙子!天下第一大騙子!」——至於張大爺說的是那句話,大家可以自己去想象了。
林丹再怎麼把腸子悔青也沒用了,他本人都當了張大爺的俘虜,也只能乖乖的任由張大爺擺布了——不過還好,林丹也知道大明朝廷輕易不會要他的老命,還需要他這個大汗和大明簽定互不侵犯和約,約束蒙古各部不得擾大明長城。所以林丹也很乖巧的來到虞臺嶺谷口,要求谷中所有蒙古軍隊放下武投降,額哲聽說老爸因為自己也被張大爺抓了以後,當場放聲大哭,最後還是乖乖放下武投降,準備跟著老爸一起到大明京城審。順便說一句,林丹父子為了擺戰爭罪責,剛一見面就互相約定,把額哲軍隊襲萬全挑起明蒙戰爭的責任推到額哲副手古英塔蘇上,古英塔蘇雖然大聲喊冤,無奈張大爺和大明朝廷出於政治需要,也毫不猶疑的接了林丹父子的無恥聲辯,把古英塔蘇片了幾千刀敷衍天下人了事,這是后話,暫時按住不提。
………………
當張大爺還在張家口忙碌善後的時候,張家口大捷和林丹被張大爺生擒的消息就已經被興高采烈的大明朝廷用邸報明發天下,看到這份邸報,早已經習慣了張大爺大勝消息的大明各地駐軍再一次目瞪口呆,然後孫承宗默默撕毀了彈劾張大爺故意驅逐賊回陝的奏章,親自帶著軍隊殺向賊主力盤踞的州府。駐守在漢中的秦良玉則來了兒子馬祥麟和兒媳張儀,嘆氣說道:「湘菱也不小了,的心思你們應該也明白,那小子也絕對配得上,既然湘菱願意,不計較份,那我們也別誤了了,乾脆你們去一個人見見那小子,他派人來吧。」
因為路途關係,張大爺的正牌老丈人熊廷弼其實比孫承宗和秦良玉更早收到邸報,不過熊廷弼看完邸報后,不僅沒有喜形於,反而一拍桌子,垂頭喪氣的說道:「看來老子第三次從遼東經略使這個位置上下臺的時間快了,要不了多久,朝廷就要下旨讓老子滾蛋了!他娘的,這次搶走老子督師位置的,竟然還是老子的婿,老子這張老臉,真是沒地方擱了。」
「督師請放心,你還有機會,朝廷沒打算立即調探花郎到遼東。」山海關監軍紀用安道:「信使送邸報來的時候,九千歲順便信使給我帶來了一封書信,九千歲在信上說了,這次張家口大戰,探花郎雖然大獲全勝,但軍隊傷亡也很大,宣大軍隊北擋韃靼西逐賊,三個多月打了兩場大決戰,將士也非常疲倦,還有探花郎也累壞了。所以九千歲奴婢告訴你,短時間,探花郎和屠奴軍都不可能來遼東,你安心拒敵,一定要守好山海關,拱衛大明京畿的安全。」
「真的?」熊廷弼有些驚喜,重新燃起一線希。紀用從懷裡掏出書信,遞給熊廷弼,並微笑道:「督師如果不信,可以自己看,沒關係的,九千歲在信上代了可以讓你看這封信。」說到這,紀用皺眉說道:「奇怪的是?九千歲還在信上代,要你一定把探花郎暫時來不了遼東的消息告訴袁崇煥,這是什麼意思?」
「還有這事?」熊廷弼也大為驚奇,打開書信一看,見容果然和紀用所說的一般無二,在信的最後,魏忠賢果然囑咐自己一定要把這消息泄給袁崇煥。而熊廷弼先是看得莫名其妙,忽然又一拍桌子,怒喝道:「明白了!這肯定張好古那個兔崽子的餿主意!混帳東西,欺人太甚,竟然把你岳父藐視到了這地步,等到以後見面,老子一定要和算這筆帳!」
「探花郎的主意?什麼意思?」紀用聽得滿頭霧水。熊廷弼憤怒吼道:「什麼主意?看不起老子唄!那個兔崽子怕遼東巡知道他就要來遼東了,把寧遠和錦州的軍隊嚇得臨陣倒戈,投降到建奴那邊,建奴立即把戰線推進到山海關下!所以這個兔崽子就給九千歲獻計,讓九千歲命令我故意讓遼東巡知道兔崽子暫時來不了遼東,免得寧遠那幫混帳狗急跳牆,搶在兔崽子跑來收拾他們之前投降建奴,導致局勢瞬間糜爛,無法挽回!」
「這麼說來,探花郎意思是想告訴寧遠那幫叛逆,他暫時來不了遼東收拾他們,他們先別慌著倒戈了?」紀用多聽出了熊廷弼的意思。熊廷弼大怒道:「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意思?他娘的,這個兔崽子,還有一個意思就是說,老子沒他能打,也比他蠢,寧遠那幫混蛋只會怕他,不會怕我,所以只要我還佔著遼東督師這個茅坑不拉屎,就不用擔心寧遠那幫混蛋狗急跳牆!他娘的,兔崽子,他眼睛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老丈人……?」
紀用笑,不敢說話,見熊廷弼越罵越是起勁,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熊督師,咱家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你可別生氣——當初你如果早聽探花郎的勸告,不要重用和信任寧遠那個逆賊,何苦會落如今的田地?」紀用這句話正好打中熊廷弼的要害,熊廷弼的罵聲嘎然而止,垂頭喪氣的盤算許久,熊廷弼才第三次恨拍桌子,長嘆道:「悔不該當初啊!」
「那這封信呢?」紀用試探著舉信問道。熊廷弼抿抿,無打採的說道:「你去安排吧,一定要讓寧遠那幫混蛋知道,我那個兔崽子婿暫時來不了遼東,讓他們別急著叛變。否則的話,寧遠的紅夷大炮加上建奴的紅夷大炮,老子還真沒把握守得住山海關。」
「督師放心,咱家這就去安排。」紀用答應,正要起時,房外忽然進來一個熊廷弼的親兵,向熊廷弼稟報道:「督師,宣大張總督的信使來了,要立即見你。」
「兔崽子又派信使來幹什麼?」熊廷弼一楞,咬牙喝道:「他滾進來!」親兵領命而去,片刻后,一個滿塵土的青年男子便被領進房中,仔細一看那人容貌,熊廷弼和紀用又是一楞,一起驚道:「張石頭,怎麼是你來了?」原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很離開張大爺邊的親兵隊長張石頭,背上還背得有一個包裹。
「熊老爺,紀公公,好久不見了,小的給你們請安。」張石頭和紀用也是人,趕單膝跪下行禮。熊廷弼滿臉怒的端坐不,紀用則微微一笑,親自攙起張石頭,拍著張石頭的肩膀笑道:「好小子,幾年不見,越來越雄壯了!不過你怎麼這副模樣,臉上的灰塵這麼厚,還一大子汗味,幾天沒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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