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平安夜,祝各位朋友洋節快樂。)
「天啟六年過年,狗兒你是在錦州城裡過的年,天啟七年過年,狗兒你又是在薊門的軍營里過的年,天啟八年過年,狗兒你到宣大上任,又是在和過的年。」張老財板著指頭數落兒子,「這也就是說,自從你當以來,狗兒你就沒陪你爹你娘你老婆孩子過一次的年,弄得小狗兒都問老子說:『爺爺,過年的時候別人家的爸爸都在,怎麼就我爸爸不在家?爸爸長什麼樣子,我都記不清楚了。』聽到這話,老子都快流出眼淚了,老子和你十一位娘親都沒什麼,可小狗兒和小二狗一個都三歲了,一個也快兩歲了,和你這個當爹的在一起的日子加起來恐怕還不到一個月吧?」
「爹,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孩兒也實在沒什麼法子。」自知理虧的張大爺聳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解釋道:「孩兒也很想侍侯父母邊,也想多出點時間陪陪老婆孩子,可是軍如火,孩兒實在不開啊。天啟六年,孩兒被建奴包圍在錦州;天啟七年,屠奴軍初建,急需穩定軍心和加強聯絡,關外的韃靼又虎視耽耽;天啟八年,陝西賊愈演愈烈,韃靼大汗也有侵中原的苗頭,孩兒也急需布置策略收拾張家口八大漢,實在都不開。希父親看在孩兒一心為國的份上,原諒孩兒的不孝之罪。」
「那今年呢?今天都臘月十九了,今年你怎麼都得留在京城過一次年了吧?」張老財提高了聲音,惡狠狠的向張大爺問道:「別用朝廷催促你回宣大上任的借口搪塞,老子和朝廷里的一些員也有來往,已經聽說了,皇上和九千歲心疼你,準備讓你留在京城裡過年,順便養好了子再給你封賞,讓你回去上任——可你這個狗兒呢,竟然在朝廷上說什麼軍急,希能夠早些返回宣大,你是不是存心想氣死老子?」
「陝西那邊的軍確實急。」張大爺解釋道:「孩兒從種種跡象判斷,料定賊必然在近期有大的舉,因為從去年過年到現在,陝西就沒有下一滴雨,災荒和飢荒比往年嚴重好幾倍,絕大部分的百姓連種糧都吃完了,被孩兒打回陝西的賊也獲得了大量的兵員補充和捲土重來的空間,賊很可能乘著大明兵過年鬆懈的機會,在過年期間大舉侵犯各州府縣城。孩兒馬上就要升五省總督兼管陝西了,當然希及早返回宣大,調兵遣將指揮軍隊鎮賊,免得賊再次鬧大,造不可收拾的局面。」
「閉!」張老財暴的打斷兒子的辯解,哼道:「陝西沒你就平定不了賊了?天啟二年那年,山東的賊鬧得有多大,連濟南城都差點都被反賊打下了,最後還不是被兵給平定了?離了你,陝西的賊就沒人平定得了了?再說了,聽說陝甘總督孫閣老和陝西巡洪承疇還是你舉薦的,既然你看好他們,那還擔心什麼?」
「老爸,你不懂軍務就不要胡說好不好?山東那次賊,賊最多的時候才三萬多人,陝西有多賊你知道嗎?」張大爺起苦來。不曾想張老財一拍桌子,吼道:「老子怎麼就不懂了?你以為你當大了,老子就治不了你了?老子如果死了,你還得辭給老子丁憂三年,你是老子的兒子,就永遠得聽老子的!事就這麼定了,你留在京城裡過了年再走,九千歲那邊,老子拎著禮給你說去。」
「老爸——!」張大爺剛想繼續反駁,旁邊張大爺的親娘站起來,訓斥道:「狗兒,別和你爹頂,你爹也是為了你好。還有老頭子,大過年的別說死字,不吉利。你直接去和九千歲說吧,狗兒這邊,我和姐姐們罵他。」張老財冷哼幾聲,張石頭的老爸給馬車裝上禮,屁顛屁顛就趕往魏染衚衕去給兒子說了——別看張老財是個土財主,可現在在京城裡,還真沒有他進不去的權貴府邸了。張大爺則被十一位老娘包圍,又掐又罵又哭又勸,流轟炸,直把張大爺訓得是哭笑不得,最後只好老實答應父母的要求,留在家中過年,張大爺的十一位老娘這才手下留,放過張大爺一條生路。
張老財去了魏忠賢府後,直到天全黑的才回到文丞相衚衕,同時讓張家上下大吃一驚的是,魏忠賢竟然親自把張老財送回了家中,說是要隨便見見張大爺新納的小妾和張大爺的兩個兒子,張大爺不敢怠慢,只得把楊宛出來給魏忠賢磕頭,又熊瑚和大玉兒抱出長子張鴻彥和次子張鴻新,讓兩個兒子拜見干爺爺。魏忠賢也很更夠意思,不僅提前給了兩個干孫子歲錢,還賞給楊宛一對南洋進貢的紅珊瑚做見面禮,楊宛和張大爺的兩個兒子都磕頭謝了。
折騰了許久,魏忠賢提出告辭,張家挽留不過,一起把魏忠賢送出家門,魏忠賢上轎了,又把張大爺到轎前,笑著問道:「怎麼了?猴崽子,這麼急著陞回宣大?難得回京城一趟,還是過完年再去上任吧。陝西那邊,有孫先生和洪承疇盯著,估計出不了什麼子吧?」
「父親,孩兒現在擔心的就是孫閣老和洪承疇那邊出子。」張大爺憂心忡忡的說道:「孫閣老善守不善攻,洪承疇善攻不善守,如果孫閣老坐鎮西安,讓洪承疇率兵出擊,追擊賊,那麼肯定出不了大的子,即便真的出事,也可以確保西安和潼關安然無恙。可是朝廷收到的最新軍奏報說,孫閣老竟然讓洪承疇坐鎮西安,他自己親自率領大軍深平涼府,追擊流竄至平涼境的賊。這麼一來,西安府的兵力就空虛了,萬一賊乘機殺西安,那麼不僅西安城裡的軍糧武將落賊之手,父親你苦心布置的圍堵賊包圍圈,也將出現一個巨大的缺口,造賊衝破潼關,殺中原的危險局面。」
「不會吧,孫先生和洪承疇會這麼沒用?輕易就讓賊拿下西安?」魏忠賢將信將疑。張大爺苦笑說道:「本來孫閣老和洪承疇在百之中,算是比較能打仗的角,也比較知兵知軍,可是這次他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以己之短,攻敵所長,就讓孩兒有些擔心了。」說到這,張大爺湊到魏忠賢耳邊,低聲音說道:「孩兒甚至懷疑,孫閣老有可能已經聽說了孩兒即將升任五省總督的消息,覺得讓孩兒這個年輕人對他指手畫腳,太丟他的臉,所以他就急了,急著要剿滅賊主力證明自己,才做出了親自率軍追擊賊的錯誤選擇。而領兵主帥,最忌的就是心浮氣躁,貪功輕進,孫閣老犯此大忌,未戰已先輸了三分!」
「這麼說來?西安真的可能出現危險了?」魏忠賢沉著問道。張大爺點頭,鄭重答道:「確是如此,如果孩兒是反賊頭目,那麼孩兒肯定要利用洪承疇喜好野戰出擊的格,以虛兵使洪承疇主力輕離西安,然後主力襲西安,得手的把握至有六七。」
魏忠賢深知張大爺的用兵之能,聽完張大爺的警告之後,魏忠賢幾乎就想答應讓張大爺立即就任五省總督的請求,但仔細一盤算后,魏忠賢還是收回了這個心思,低聲說道:「猴崽子,那你給洪承疇去一封書信,警告他不可輕離西安,讓他守好這個西北最大的城池。潼關這邊,咱家也會去文知會河南巡楊作楫,讓他小心守好潼關,要是潼關丟了,咱家就要他的腦袋!至於你猴崽子,還是留在京城過完年再走吧。」
「那孫閣老呢?他孤軍深飢荒重災區,軍餉糧草又樣樣都缺,萬一出事就麻煩了。」張大爺擔心的問道。魏忠賢一聽樂了,低聲笑罵道:「咱家怎麼會有你這麼傻的兒子?你馬上就要升五省總督了,手下有一個三朝元老,前任閣老,你指揮他能得心應手?咱家為你好,還不得他出事,你替他擔心幹什麼?」
「不得孫承宗出事?」張大爺目瞪口呆,這才想起來,自己這位干老爸,可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頭號宦,坑死個把忠臣良將,還不是跟鬧著玩一樣輕鬆?魏忠賢則笑著拍拍張大爺的肩膀,說道:「猴崽子,你憂心國事很好,可是心國事的同時,也得給自己考慮考慮。就這樣吧,咱爺倆還沒一起過年過,今年你就放心過完年再去上任吧,到了初二那天,記著帶咱家的兩個孫子過來拜年。好了,天太晚了,咱家也該回去休息了,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張大爺無奈,只得死了立即趕赴宣大上任的心思,老老實實將魏忠賢送走,準備留在家中,陪同父母妻兒歡度新年。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咱們可憐的張大爺總算是了一番天倫之樂,每天里除了孝敬父母和抱兒子外,剩下的時間就是和一妻兩妾胡天胡地,沒干一些3P4P的荒唐事,很是荒無度了一把。而隨著除夕的臨近,到文丞相衚衕張大爺府邸拜訪的各級員也開始多了起來,各式各樣的或值錢或希奇的禮也水一般湧進張大爺這個前途無量的年新進府中,而咱們的張大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送上門來的禮當然都是毫不客氣的統統笑納,也很是大撈了一把。不過每天迎來送往的與客人虛偽客套,卻又讓已經完全習慣了金戈鐵馬的張大爺覺十分無趣和無聊,忍不住又想找些事來打發打發時間。
臘月二十八這天早上,距離過年已經只剩下兩天的時候,張大爺怕又被送禮的員堵在家裡,早早就換上便裝,帶上兩個兒子和史可法、張石頭等幾個親兵溜出家門,遊覽京城過年街景——至於為什麼不帶老婆,張大爺的兩個兒子還不會告狀,所以就用不著說得那麼清楚了。
即將過年的京城確實熱鬧,大小街道上麻麻全是遊覽京城風景和購買年貨的大明百姓,街道兩旁也全是各種各樣的大小貨攤,直讓張大爺這個從來沒在京城度過新年的土包子看花了眼,騎在張大爺和史可法脖子上的張鴻彥和張鴻新也是不斷的大呼小,問這問那,沒過多久手裡就拿滿了糖葫蘆和各式玩。但儘管如此,張大爺的兩個兒子還是不斷的要這要那,虧欠兒子們甚多的張大爺也不拒絕,基本上都是要什麼買什麼,這時,騎在張大爺脖子上的張鴻彥眼尖,忽然道:「徐爺爺,徐爺爺,父親,我看到徐爺爺了。」
「那個徐爺爺?」張大爺漫不經心的問道。張鴻彥聲氣的說道:「就是那個經常去我們家的大徐爺爺啊,娘說,他是工部尚書,是外公的好朋友。」
「徐啟?」張大爺一楞,順著兒子的指點方向看去時,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轎馬車,只有麻麻的人群和各式各樣的貨車。直到張鴻彥再次指明,張大爺才驚訝的發現,一個趕著裝滿木炭牛車的白髮老者,似乎是有些象徐啟的背影。張大爺心知有異,忙向張石頭使個眼,張石頭會意,趕過去悄悄觀察,片刻后,張石頭過來回稟道:「爺,還真是徐堂,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打扮一個賣炭老頭,臉上還有化裝,小的都差點認不出來。」
「肯定有問題。」張大爺心裡一沉,忙吩咐道:「派個人,悄悄盯上他,千萬不要讓他發現,有了消息馬上回來通知我們。」張石頭答應,趕安排從臨清帶來的心腹親兵悄悄盯上徐啟,張大爺則帶著兒子們上到鄰近的酒樓,一邊吃著午飯,一邊等待迴音。
午飯吃完,又等了許久,派去盯梢的親兵終於回來稟報,「爺,徐大人不是一個人,他邊還有幾個化裝的家丁保護,小的差點都被他們發現,不過還好,這兩天街上人太多,小的及時躲過去了。後來小的又跟著他們一路左轉右轉,終於是發現徐大人他們從後門進了國公府。」
「國公府?」張大爺臉一變,趕把兒子給史可法,讓他帶著自己的兩個兒子迴文丞相衚衕,又向張石頭等心腹親兵命令道:「走,馬上去國公府。」
穿過擁的人群,一路趕慢趕,總算是趕到國公時,張大爺怎麼都還是晚了一步,進到國公府的大堂一看,徐啟已經換上了服,正在和朱純臣、張惟賢等鐵桿保皇黨親熱的談著什麼。見張大爺進來,朱純臣忙親熱的招呼道:「張大人來了,稀客啊,快請坐,來人啊,給張大人上茶。」
張大爺不說話,也不肯坐下,一對三角眼只是的盯著徐啟和朱純臣等人上下打量,瞟得徐啟和朱純臣等人心裡直發虛。朱純臣忍不住問道:「探花郎,出什麼事了?你的臉,怎麼這麼難看?」張大爺還是不說話,張惟賢會意,忙向朱純臣使個眼,讓朱純臣把張大爺領進后廳,撇開眾人單獨談。也是直到此刻,張大爺才表無比冷的問道:「徐大人剛才送來的牛車上,到底裝了什麼?」
張大爺的話音未落,張惟賢、朱純臣和徐啟三人的臉就已經大變,蒼白得就象死人一般。張大爺又追問道:「是不是膛線火槍?徐大人,兩位國公,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知不知道,這事如果讓東廠或者鎮司發現,那你們就死定了!就算是皇上,也不會饒了你們!」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張惟賢抖著問道。張大爺苦笑,答道:「這還用問嗎?兩位國公你們是什麼人,要什麼東西弄不到手?也只有徐大人親自監督鑄造,並且朝廷有明文規定,只允許屠奴軍將士擁有的膛線火槍,才是你們在別弄不到,同時也最需要的東西!」
張惟賢、朱純臣和徐啟三人目瞪口呆,過了許久后,朱純臣才張問道:「魏忠賢知道這事嗎?」張大爺搖頭,低聲說道:「父親也許現在還不知道,但你們繼續這樣下去,他必定知道。」
「那就好。」朱純臣長舒了一口氣。張惟賢也抹著汗水說道:「只要他不知道就好,還好我們需要的膛線火槍都已經備齊了,以後也用不著冒險再運造膛線火槍了。至於鉛彈和火藥,那些玩意管得不嚴,更不容易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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