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晚上在家過年,給老爹老娘磕頭給兒子歲錢,大年初一進宮給皇帝、皇后拜年,初二去魏染衚衕給魏忠賢拜年,初三去給閣首輔再兼吏部尚書張瑞圖和王志堅等四大座師拜年,初四給閹黨五虎拜年,初五給閹黨五彪拜年,初六留在家裏接下屬和同僚拜年,初七又去給除馮銓外的六部尚書和狗黨重要員的長輩拜年……。一番忙碌下來,直把張大爺累得是頭暈腦脹,筋疲力盡,而到了大年初八,張大爺準備去給張惟賢和朱純臣等大明公爵拜年時,異變突生,已經坐到了張惟賢府大堂上的張大爺也被魏忠賢派人揪了出來,直接帶進了乾清宮中,與急宮集合的閣員和司禮監員召開前會議,討論剛剛才傳到京城的急軍——被張大爺烏說中的陝西軍。
「陝西巡洪承疇六百里加急奏報,天啟八年臘月二十三日,陝甘總督孫承宗孫先生率軍兩萬追擊賊張獻忠部,不幸在平涼府六盤山中伏。」大過年的日子,魏忠賢的語氣卻異常沉重,嚴肅說道:「兩萬兵最終能衝出賊伏擊圈的不到三千人,孫先生負箭傷,被迫退回平涼城堅守待援。在同一天,賊高迎祥部又襲了涇州城並且得手,兩天後,賊高迎祥的賊將李自攻佔宜祿鎮(今長武縣),賊羅汝才攻佔隴州,徹底切斷了平涼府與翔、西安的聯繫。其後,賊又重兵合圍平涼城,攻城甚為激烈,目前孫先生生死不知。」
「怎麼會這樣?賊不是被宣大軍隊重創了嗎?怎麼又變得這麼厲害了?」六部尚書與司禮監眾秉筆個個大吃一驚。明熹宗則是張道:「忠賢,洪承疇呢?他為什麼不出兵救援孫先生?孫先生是朕的老師,可不能讓他出事啊。」
「皇上放心,洪承疇在奏章中說,他已經出兵去救援孫先生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傳來。」魏忠賢躬答道。聽到這回答,明熹宗鬆了口氣,張大爺則臉大變,失聲道:「什麼?洪承疇離開西安城了?那西安城由誰鎮守?還有多守軍?」
「洪承疇沒在奏章里說明。」魏忠賢搖頭。張大爺大聲苦,「糟了!洪承疇用兵的習慣我了解,喜歡集中力量傾巢出,重前權而輕后守,賊只要抓住他這個弱點,陝西的況就危險了。」
「重前權輕后守?什麼意思?」明熹宗和魏忠賢等人一起問道。兵部尚書王永解釋道:「探花郎說的是一個兵書上的語,意思是把主力戰兵集中在前方,保持對敵人的正面優勢,但後面的防備就薄弱了,容易被敵人迂迴抄襲後路。用通俗的話來說,這就是典型的虎頭蛇尾,銅頭豆腐腰。」
「王堂所言極是,就是這個道理。」張大爺點頭,又語出驚人道:「而且依微臣看來,洪承疇本用不著救孫閣老!……皇上不要怒,微臣並沒有坐視孫閣老被困而不救的意思,而是孫閣老肯定可以安然無恙。皇上你可以回憶一下,自天啟二年孫閣老初次領兵以來,丟失過一座城池或者堡壘沒有?這足以證明,孫閣老最拿手的就是守城戰,六盤山戰後,他有平涼堅城可以依託,城中又有一定的糧草補給,守住平涼絕對沒有問題。而賊兵力雖眾,但缺乏糧草與攻城利,勢必不能持久,久攻平涼不下,必然自行散去,所以對洪承疇來說,不救平涼堅守西安無疑才是最好的選擇。」
張大爺的話雖然有些武斷,但張大爺的赫赫戰功擺在這裏,不懂軍事的明熹宗和在場的閣員也都沒有強烈反駁,魏忠賢也站出來給張大爺開道:「皇上,奴婢這個猴崽子說話雖然難聽了一些,但他久在戰場,了解敵戰況,說的話還是有點道理的,失言之,奴婢代猴崽子向皇上賠罪了。」說著,魏忠賢又向張大爺惡狠狠使個眼,示意張大爺說話小心些,不要忘了明熹宗念舊的脾氣,關於孫承宗的話要說得謹慎策略,不要明熹宗的逆鱗。
「我這個乾爸說得對,有孫承宗這個陝甘總督在,我這個五省總督指揮起來,是有些麻煩。」難得招來一次明熹宗的怒目,張大爺難免有些佩服起魏忠賢的先見之明了,有孫承宗這樣的皇帝老師部下,當上司的做事說話是很難隨心所。還好,張大爺的老師張瑞圖也站出來轉移話題,向張大爺問道:「張大人,既然你認為洪承疇擅離西安是冒險之舉,那以你之見,會導致什麼樣的危險後果呢?」
「至會給賊竄西安府的機會,況再惡劣些,那就是西安失守,潼關告急。」張大爺老實說道:「如果我是賊頭目的話,我肯定不會正面阻截洪承疇的軍隊,而是且戰且退使洪承疇遠離西安,伺機迂迴至洪承疇後方,直接殺西安府境,襲西安諸城,並且在相對富足的西安境就地搶掠補給,壯大力量。而洪承疇救出孫閣老時,再想回師西安就已經肯定來不及了,獲得了糧草補給的賊流寇進可攻潼關中原,退可回延安老巢,或者轉道向西,殺兵力量相對薄弱的翔境,繼續帶著洪承疇的軍隊在陝西繞圈子,把洪承疇拖累,甚至活活拖死。」
張大爺此言一出,滿殿啞然,如王永之流稍懂軍事的員也開始懷疑起孫承宗的用意來——守好西安就可以把賊堵死在陝西腹地的,幹嘛要冒險出擊,給賊流竄的可乘之機?惟有馮銓譏笑道:「探花郎太杞人憂天了吧?賊要是有你這用兵之能,豈不是早就打到北京城下了?」
張大爺聽出馮銓話里的挑撥之意,馬上毫不客氣的反駁道:「如果賊都有馮堂的軍事目,那孫閣老倒是早就把陝西的賊給剷除得乾乾淨淨了。」
「猴崽子,這是前奏事,不得放肆。」魏忠賢也聽出馮銓是在暗示張大爺功高震主,假惺惺的訓斥張大爺一句,又冷冷的說道:「還有馮閣老,也請注意一下,猴崽子是為了皇上的江山社稷和西安的大明百姓著想,所以才提醒大家做好應對準備。馮閣老如果覺得猴崽子說得不對,那西安府真要出了事,責任你來擔當?」馮銓臉一白,趕把腦袋給回去。
「探花郎,既然你認為賊有可能流竄進西安府,那朝廷應該如何防範呢?」司禮監二號太監李永貞問道。張大爺先看了魏忠賢一眼,見魏忠賢點頭,張大爺這才沉聲說道:「西安距離京城太過遙遠,現在去文下令洪承疇收兵,無論如何已經來不及了。唯今之計,只有讓河南巡楊作楫死守潼關,無論如何不能讓賊竄中原,微臣也會下令平知府張惟世主力囤住州,隨時做好渡河增援潼關的準備,再令宣大總兵滿桂自太原派出一軍南下,填補平軍隊留下的空當,以做後備。否則的話,賊一旦竄中原,再想平定,就麻煩得多了。」
「猴崽子,如果賊南下漢中,那又怎麼辦?漢中可也是一個相對富庶的地方啊。」魏忠賢問道。張大爺一笑,答道:「父親請放心,賊真敢進漢中,那他們就死定了!因為賊自西安南下漢中,必須穿過山高路險又無糧草補給的秦嶺山脈,漢中又有石柱總兵秦良玉的白桿軍坐鎮,堵死賊的川道路沒有半點問題,大明兵再把秦嶺山脈的北端出口堵死,那麼不管賊進去多,都別想有一個活著逃出來。所以孩兒認為,只要守好了潼關,賊就只有北上府谷和西進翔兩條路可走,但不管走那條路,都對朝廷接下來的徹底殲滅賊大為有利。」
「猴崽子,說得容易,怎麼徹底剿滅賊,可就要看你的了。」魏忠賢笑罵一聲,又轉向明熹宗問道:「皇上,奴婢認為猴崽子說的頗有道理,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朕也覺得不錯,張卿打仗,朕總是最放心的。」明熹宗點頭,又說道:「那就這麼著吧,明天正式詔告天下,加封張卿為五省總督,掛兵部尚書銜,擇日上任,總督宣大、山西、甘肅、陝西、四川等軍務兼理糧餉,全權負責追剿陝西賊。」
「微臣張好古,叩謝皇上天恩。」早就盼著出京躲開政治漩渦的張大爺大喜,趕跪下磕頭。明熹宗又叮囑道:「張卿,你這次升任五省總督,朕沒有別的代的,只有一點,對朕的老師孫先生,你一定要尊敬,別以為自己大,又是孫先生的上司,就太放肆了。還有,一定要給朕保證孫先生的安全。」
「微臣遵旨,一定牢記皇上叮囑,以父輩禮敬待閣老。」向來獨裁慣了的張大爺有些愁眉苦臉的答應。魏忠賢則微微一笑,心道:「猴崽子,現在知道咱家對你有多好了吧?也知道咱家為什麼不得孫老頭早點殉國了吧?」旁邊的馮銓則幸災樂禍,心道:「這次你小閹狗要慘了吧?孫老頭的保定倔驢脾氣,可不比你小閹狗岳父的狗熊脾氣差多。」
「對了,張卿你打算把五省總督衙門設在那裏?」明熹宗猛然想起一事,隨口問道:「你是朕登基以來封的第一個五省總督,不能太隨便了,朕讓你父親從庫再給你撥五千兩銀子,專門用來修一座氣派些的衙門。」
「回皇上,微臣想把五省總督衙門設在西安。」早有盤算的張大爺飛快答道。此言一出,滿殿又是一驚,馮銓忍不住笑著問道:「探花郎,你剛才不是說洪承疇輕離西安之後,西安可能遭遇危險嗎?如果事被你不幸言中,西安又落了賊之手,那你還能跑到賊巢去署理公事去?」
「太簡單了。」張大爺自信滿滿的答道:「如果真是那樣,我把西安為皇上和朝廷拿回來不就行了?」
「拿回來?」馮銓傻眼。旁邊的張瑞圖則大聲笑道:「說得好,探花郎,真無雙國士也!微臣相信,探花郎有此雄心,陝西賊平定之日,已是指日可待矣!」魏忠賢也是眉開眼笑,贊道:「好個猴崽子,就憑你這份豪氣,就不枉皇上提拔你一場!」
於是乎,在滿朝文武百或是妒忌或是羨慕的恭賀聲中,大明天啟九年正月初九,張大爺接朝廷冊封,正式為天啟朝的第一個五省總督,掛兵部尚書銜,恩萌世襲錦衛千戶,張憲臺的尊稱,也變了張部堂。而急於從皇嗣之爭中的張大爺也不遲疑,正月初九接了冊封之後,正月初十就借口軍急告別父母妻兒,率領屠奴軍自京城開拔,趕赴西北上任。也就在這天,在察漢浩特功德圓滿的宋獻策也回到了大明京城,並且謝絕了朝廷的職封賞,主要求繼續留在張大爺幕府,馬不停蹄的陪同張大爺趕往西北就職。
出發前,張大爺進宮辭行,又向明熹宗和魏忠賢彙報自己的行程,而張大爺提出的行軍路線又讓明熹宗和魏忠賢有些吃驚——張大爺放著宣府大同的近路不走,要從京師南下河南,再在河南汜水折道向西,取道潼關西進三秦,繞一個圈子進西安就任。張大爺則解釋道:「皇上,魏公公,微臣走這條路主要是為了預防萬一,萬一西安真的失守,賊東進潼關,微臣可以就地增援河南軍隊固守潼關,擊退東進之敵。同時微臣屬下張大炮在義烏招募的新兵,也可以在邯鄲與微臣的軍隊會師,補充幾次大戰下來屠奴軍損失的兵員。」
「哦,還是張卿考慮得周到。」明熹宗明白過來,忙命令道:「忠賢,你讓閣和司禮監擬一道旨意給張卿,讓沿途各地州府給張卿的軍隊提供糧草軍需,可以用庫糧,所耗糧秣,由漕糧中撥給補充。還有,朕今兒個有些不舒服,忠賢你替朕給張卿送行吧。」
魏忠賢恭敬答應,領著張大爺先去一趟文華殿開屠奴軍通行公文,擬票批紅后給張大爺,又親自把張大爺送出京城,與張大爺的父母妻兒一起給張大爺送行。在臨別時,魏忠賢叮囑張大爺保重自己和儘快平定賊儘快回京團聚后,又忍不住向張大爺問道:「猴崽子,咱家早就想問你了,這幾天來,你猴崽子怎麼老是心事重重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有什麼不順心的,告訴咱家,咱家給你做主。」
「沒……沒什麼。」有些失魂落魄的張大爺半晌才回過神來,趕搖頭否認。魏忠賢當然不信,凝視著張大爺問道:「猴崽子,你一定有心事,告訴父親,是不是和家人分開太久,回京沒幾天就要和老婆孩子分別,捨不得他們了?如果真是這樣,你在西安穩定下來后,咱家可以把你的幾個妻妾孩子送到西安去。」
「父親……。」張大爺有些,鼻子也有些發酸,忍不住說道:「父親,其實孩兒是有些捨不得你,怕這一次去了以後……。」
「呵呵,猴崽子,假話,咱家又不是你喜歡的人,你會捨不得咱家?」魏忠賢呵呵大笑,「再說了,咱家的子骨好著呢,肯定能等到你猴崽子回來一家團聚……。」說到這,魏忠賢忽然驚訝的發現,張大爺眼中,竟然已經滲出了淚花,魏忠賢不由驚道:「猴崽子,你到底怎麼了?往常你不是這樣的啊,今天怎麼哭起來了?」
「孩兒是因為要和父親分別,不知何日才能重逢,所以孩兒心中傷。」張大爺抹著淚水,遲疑了許久后,張大爺終於還是鬼使神差的湊到魏忠賢耳邊,輕聲說道:「父親,孩兒遠離京城之時,莫行大事。孩兒不在你的邊,關鍵時刻,沒人能護得了你。」
魏忠賢先是一驚,醒悟過來后,魏忠賢也不由大為,聲音也哽咽了起來,拍著張大爺的腦袋低聲說道:「猴崽子,咱家明白了,你放心,你不在咱家邊的時候,咱家不會冒險的。等你回來,咱們爺倆再聯手行事,將來共這榮華富貴,錦繡江山。」
「唉,我終於還是忍不住手了。」與魏忠賢灑淚而別的同時,張大爺心中嘆道:「如果我不在京城的時候,魏忠賢迫不及待的幹掉假太子,立他的重孫為太子,那麼手握著京師三大營的保皇黨也必然清君側殺宦,魏忠賢的腦袋也很可能人頭落地。我這麼一提醒魏忠賢,他也肯定會等我回來,有十足把握鎮保皇黨反彈再手,到了那時候,我又該怎麼辦?怎麼辦?」(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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