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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當才子》 第275章 狗少在邯鄲

「弟兄們,我們又要回西北剿賊去了!」離開了京城,回到了軍隊之中,垂頭喪氣又心事重重了許久的張大爺忽然象獲得了新生一般,意氣風發又神采飛揚的沖著列隊準備出發的近千屠奴軍訓話道:「和前幾次不同,這次我們不再走地廣人稀的宣大道了,而是從大明的中原腹地行軍,從京畿下河南,再從河南轉道去陝西剿匪!走的都是人煙稠,熱鬧繁華的道路!」

「本來這話,我不應該羅嗦的。」張大爺接著道:「以前你們也做得很好,雖然比不上岳家軍的凍死不拆房,死不搶糧,但也做到了不搶掠,不擾民。但這一次,是我們屠奴將士第一次在中原行軍,所以我必須強調一遍屠奴軍的軍民紀律,都給老子說說,屠奴軍軍民紀律中,有那三當斬?」

「回大人,屠奴軍擾民三當斬!」近千名屠奴軍將士整齊答道:「戮殺良民者一當斬!者二當斬!搶掠民財者三當斬!」

「很好,都把這三條記好了,每天吃飯睡覺前都背上一遍,免得忘了。」張大爺滿意點頭,手舉馬鞭虛劈一下,喝道:「全軍開拔!」說罷,張大爺當先夾馬前進,押著糧草輜重車輛的屠奴軍將士隨而行,浩浩下南行去,迂迴進剿匪最前線。

正月的黃河以北仍然是一片雪白,朔風撲面刀,雪花如團似束,狂翔飛舞,凍得俊臉通紅的張大爺卻興緻益發,不由心難熬的賣弄起來,高聲道:「北國風,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長城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江山如此多,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一代天驕,吉思汗,只識彎弓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還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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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個數風流人,還看今朝!」張大爺剛剛賣弄完,邊已然響起一陣掌聲與喝彩聲,很聽到張大詩做詞的張大爺兩大幫兇史可法和宋獻策一起鼓掌,高聲讚揚張大爺剽竊而來的這首霸氣十足的詩詞。史可法還由衷的欽佩說道:「探花郎始終就是探花郎,如此詩詞,學生這一輩子,休想做出。」宋獻策則奇怪的問道:「東家,平時很聽你做什麼詩啊?就算遇上什麼詩詞文會,你也是能躲就躲,學生還以為你是拙於此道,現在看來,你這詩詞之才,並遜用兵之能半分啊?」

「當然是看興緻了,我確實不喜歡這些舞文弄墨的事,只是興緻來了才偶爾做上一首。」張大爺毫不臉紅的吹噓。宋獻策信以為真,史可法則又疑問道:「那學生就更奇怪了,前幾日部堂你在京城與家人難得團聚的時候,還新納了一房妾,天里都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怎麼剛出了京城,部堂你就這麼意氣風發又這麼興高采烈了?」

「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張大爺本想賣一個關子,可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心裡話,「前幾天在京城的時候,我就象離了水的魚一樣,就連呼吸都非常困難,所以心就一直不好了。但現在出了京城,又回到了軍隊中,我又象如魚得水一樣,呼吸也輕鬆了,心當然就好了。」

「哦,原來是這樣。」純潔老實的史可法似懂非懂,點了點頭便不再追問。剛剛從察漢浩特回來的宋獻策則眼睛一亮,忙把張石頭拉到一邊,低聲問道:「石頭,東家這次回京城到底是怎麼了?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說不定我能給東家分分憂,心。」張石頭不疑有他,便與宋獻策並騎而行,一邊行軍一邊原原本本的敘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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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張大爺的行軍速度非常之快,才用了兩天時間就抵達了保定城,保定巡解經傳率地方員迎於道旁,力邀張大城下榻,張大爺再三謝過,僅是詢問了保定存糧數目后,要求解經傳為屠奴軍提供半月糧草,解經傳依令而行,史可法宋獻策等人則大不解,一起問道:「張部堂,我們的軍隊本來就還有半月糧草,朝廷又有旨意,讓你可以沿途的任何一座州府補充糧草,事後朝廷直接下帳或者調撥漕糧補充,你怎麼才剛走到保定就要補充糧草?路上搬運不麻煩啊?」

「這個道理我當然懂,但我也得給河南的老百姓考慮考慮。」張大爺搖頭,解釋道:「這些年來,其實河南的災並不比陝西輕上多,只是距離江南比較近,糧食運輸方便,賑濟的花消也比較小,再加上父親掌權后一直在給河南免稅,所以河南的災民才一直沒有鬧起來。但河南州府縣城的倉裡面,肯定也大部分都是空空如野了,我們到了河南向地方手要糧,地方拿不出來,就只能向百姓手,這麼一來,不僅加重了百姓的負擔,也給我們自己製造了罵名,所以我們能在相對比較寬鬆的保定多拿點就多拿點,多多能給河南的百姓減輕一點負擔。」

「張部堂果然是深謀遠慮,民如子,學生佩服之至。」史可法恍然大悟,忙向張大爺一鞠到地。宋獻策則眨綠豆眼,向張大爺笑道:「東家,你如果真想給河南的百姓減輕一點負擔,學生倒是知道一頭大羊,東家如果能從他上割下一塊來,倒是可以不用從河南百姓上拿一顆軍糧,還可以給我們的平軍費提供一點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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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羊?」張大爺先是一楞,然後眼睛一亮,口說道:「宋師爺指的,莫非是就藩的福王朱常洵?」

「東家高明!」宋獻策大樂鼓掌,笑道:「萬曆四十二年福王朱常洵就藩時,先皇賜給他良田兩萬傾,鹽引千引,金銀財寶無數,這位福王爺,也從此富甲天下。而天啟七年陝西賊擴大蔓延之時,朝廷曾經下旨讓各地藩王捐錢捐糧,助國平叛,二十幾位藩王或多或都捐了一點——雖然都不多,惟獨這位最有錢的福王爺是鐵弓不拔,東家你如果能從他上拔下幾來,倒是可以給前線那些缺糧餉的將士大大出一口惡氣。」

張大爺不答,角卻不自笑。史可法則擔心的說道:「宋師爺,你這玩笑開大了吧?福王爺可是當今皇上的親叔叔,你讓張部堂從他上拔,萬一福王爺鬧到朝廷上去,皇上責問下來,張部堂如何擔當?」

「憲之你就別說傻話了,東家真要能從福王上切下一塊來,皇上和九千歲不但不會真的生氣,肯定還會高興。」宋獻策笑容更為詐,「憲之你就是太單純了,本就不知道宮廷里那些事——當今皇上的親生父親宗先皇當太子的時候,無數次都差點被廢,換咱們的福王爺當太子,宗先皇和當今萬歲,也無時無刻不生活在福王爺的影之下,說當今萬歲不把他這位親叔叔恨到骨子裡,那是徹頭徹尾的騙騙老百姓!東家要真能從福王爺上切下一塊來,當今萬歲就算在旨意里罵罵東家,背後里也會誇東家幹得好,幹得漂亮!」

「還有這事?張部堂,這是真的嗎?」史可法目瞪口呆的向張大爺問道。張大爺展齒笑道:「當然是真的,宋師爺沒騙你,而且宋師爺也說得很對,我這次趕赴西北剿匪,途經,不從福王爺上切下一塊來,還真是上對不起宗先皇和當今萬歲,下對不起河南的老百姓和前線的大明將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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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法繼續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說道:「好吧,就算宋師爺的話有道理,可是宋師爺也說了,福王爺是個一不拔的鐵公,張部堂你怎麼從他上切?直接上門化緣,他會給麼?」

「太簡單了。」張大爺和宋獻策異口同聲的笑道:「想從一個被朝廷猜忌的藩王上切還不容易?比如可以說他和反賊聯絡,準備舉旗造反,他拿銀子把證據買回去!還有可以化裝綁匪,把福王爺給綁了票,然後著他拿銀子贖票……。」說到這,張大爺和宋獻策彼此對視一眼,驚訝於對方的心思與自己一模一樣之餘,又不約而同的出臟手,握在一起哈哈大笑起來。史可法則張口結舌看著這對狼狽為的主僕搭檔,半晌才喃喃說道:「我現在總算明白了,張部堂你為什麼要出這麼高的價格雇宋先生當師爺了…………。」

………………

盤算著怎麼從皇帝親叔叔上敲詐勒索,恢復了以往意氣風發的張大爺笑嘻嘻的再度南下,用了兩天時間走出保定府,進真定境,又用了四天時間穿過真定,在因為鄰近臨清較早推廣狗薯而相對比較寬裕的順德府又敲詐了一批糧草,張大爺一行終於來到了趕赴戰場的第一個目的地——廣平府邯鄲縣。但是準備與張大爺在邯鄲會師的屠奴軍張大炮部,因為行程遙遠的關係,才剛剛抵達張大爺的老家臨清州,大約還要一天多時間才能抵達邯鄲與張大爺會師。而屠奴軍經過連續多次的大戰後,士兵傷亡總數字也接近了一千五百人,急於讓老兵帶新兵補充戰鬥力的張大爺無奈,只得下令軍隊就地駐紮下來,準備等張大炮新招募的義烏兵趕到邯鄲會合,然後再進河南境

軍隊在邯鄲城外的暫時駐紮下來了,張大爺也暫時閑了下來,剛剛升任五省總督想要顯擺一番的心思也逐漸升上心頭,腦海里也開始浮現出這樣的畫面——自己輕車簡從微服私訪,路遇貪惡霸肆,欺凌貌民,自己路見不平拔刀砍,貪惡霸來無數狗子準備大打出手,引來無數百姓圍觀,自己乘機亮出份,嚇得臟劣紳磕頭求饒,自己為民除害,貌民春心萌,以相許,在今天這個風雪加的寒冷夜晚,貌民答答解開衫,玉橫陳…………

「張部堂,張部堂,你怎麼了?怎麼流口水了?」史可法的聲音把張大爺從夢中喚醒,張大爺趕抹去角口水,尷尬笑道:「憲之來了,去和邯鄲縣令涉,況怎麼樣?」

「邯鄲縣令負公務,沒能親自前來。」史可法搖頭說道:「來和我們涉的是邯鄲縣丞,他倒是同意了我們在城外校場駐軍,但是代表邯鄲縣令趙振業向部堂提出要求,要求部堂你嚴格約束士卒,切勿擾民,否則的話,邯鄲縣衙定然嚴格執行大明法典,替我們懲違法士兵。」

「好大的膽子!」已經習慣了被包括上司在的文武員奉承的張大然大怒,一拍桌子吼道:「縣令不來拜見本就算了,竟然還敢威脅本?本不給他一點看看,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吼罷,張大爺乘機一揮手命令道:「石頭,憲之,宋師爺,你們都給我換上便裝,陪我進邯鄲城裡找這個趙什麼的縣令算帳去。」

「部堂,沒必要吧,這位趙縣令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證明他肯定是一個民如子的好,部堂你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史可法好心勸道。一心想要去顯擺一通的張大爺則把腦袋搖得象撥浪鼓一番,說道:「憲之你就是太單純了,這些是什麼德行,我比你清楚。有一些狗就是喜歡故意犯上,邀取直名,在背底里卻是男盜娼,魚百姓——比如咱們剛滅了九族的李家兄弟的老爸李三才,就是典型,罵皇帝比誰都罵得兇,可是背底里,家產比國庫還多!」

爭執了幾句,史可法終究還是拗不過張大爺,當下張大爺把軍隊扔給吳六奇打理,自己則換上便裝,領上史可法、宋獻策、張石頭和幾個手好的親兵,一路便殺向邯鄲縣城而來。但張大爺沒有料到的是,他的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一個老鄉紳帶著大幫家丁,挑著重禮,來給張大爺這位新任五省總督磕頭請安來了…………

邯鄲道是河南、湖北和西南等地通往京城的主幹道,邯鄲城也是這條道的一要地,南來北往的客商必經之地,邯鄲的商貿之發達,並不遜於北方的各個州府城池,張大爺一行還沒走到城門口,道路上就已經滿了出城門的百姓商人。而讓張大覺疑的則是,出城門的百姓之中,竟然有相當不的儒生打扮的舉子,一個個上背著包裹,手裡捧著四書五經,一邊走一邊搖頭晃腦的背誦著之乎者也。見此景,張大爺不由好奇問道:「這些書生是去那裡的?今年好象不是會試年吧?」

「大人你不知道?今年皇上開恩科?」史可法莫名其妙的看著張大爺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京城裡我接到邸報時好象對你說過這事吧?去年正科過後,大人你在陝西、宣府和遼東連打三個大勝仗,還有皇上正式冊立了皇后的兒子為太子,歡喜之下,皇上就頒布了聖旨,今年加開一科恩科,以作慶祝。」

「因為和軍國大事牽涉大多,所以沒怎麼留心。」張大爺依稀記得好象是有這麼一回事,不由又是尷尬一笑。但就在這時候,張大爺腦海中忽然電火石的一閃,好象想起了什麼,但究竟想起了什麼,張大爺自己卻不怎麼說得清楚。搔搔頭后,張大爺只得把這個念頭暫時扔到一邊,領著史可法和張石頭等人繼續進城。

城門前特別擁,張大爺等人排了半天的隊才進到邯鄲城裡,也是直到此刻,張大爺等人才發現了城門異常擁的原因——因為有太多的百姓在城門旁看一張邯鄲縣衙出來的告示,而且幾乎每一個百姓都是一邊看一邊大笑,象是有什麼特別有趣的事一般。張大爺幾人好奇進去一看,但仔細只看得一眼,包括見多識廣的張大爺都傻了眼睛…………

「大明北直隸廣平府邯鄲知縣趙振業詔告百姓。」懷疑自己看錯了眼睛的張大爺念道:「因邯鄲土地為惡,致使百姓無辜害,本縣定於大明天啟九年正月二十日正午,開堂公審土地,眾旁聽——憲之,宋師爺,我沒念錯吧?」

「沒念錯。」史可法和宋獻策一起點頭。張大爺又疑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宋朝時,有一些地方的百姓把當地的地保做土地,但方從來沒有這個說法。後來地保就是地保,再也沒什麼地方土地了——這個邯鄲土地,到底是什麼人?」

「公子,你弄錯了。」旁邊的一個邯鄲百姓笑著口道:「縣太爺不是審什麼人,就是審我們踩著的土地,我聽公門的差爺說,縣太爺已經他們把邯鄲的土地爺牌位用鏈子拴了,拉到衙門裡準備審了,還準備了刑,準備給土地爺牌位用刑。就在今天,公子你想不想去看看?」

「想,當然想。」張大爺傻眼點頭,又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娘的,是那個白癡選了趙振業這個白癡來邯鄲當縣令的?今天我要是不給他們一點好看的,我就對不起我這個五省總督的職!」(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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