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七月,張浪收到曹與袁紹的來信。
曹希自己出兵幫助不用多說,但袁紹的來信,卻讓張浪氣的一鼻子歪。
書信中,目中無人的袁紹把張浪大罵一頓,言拿下曹這后,便會直奔江東,要張浪自祈多福。而且還要張浪把甄宓送回冀州,不然要江東犬不留。
這一封信所帶起的結果,自是天翻地覆,袁紹也把自己一步一步的推向滅亡。
張浪與謀事自是一番語,最後決定暫時做觀態度。
袁紹兵強馬壯,攜燕、代之眾,又河北名將無數,自是強悍無比。但曹更勝在足智多謀,多方應變能力。如若細細分析下來,倒也旗鼓相當,只看誰能揚長避短,給對手致命一擊。但顯然張浪更看好曹,兵貴在,而不是在多,曹的軍事本領,誰也不會懷疑。
既然如此,張浪乾脆做觀態度,一邊讓張遼派人帶兵出瑯琊,扼守關隘,又做出要兵出北海之狀,藉此迷曹和袁紹。一邊又坐山觀虎,最好來個兩敗俱傷的結局,自己在得漁翁之利,這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假如曹敗了,自己會很高興的上去再踩上幾腳,不用什麼報酬,只要能讓他永世不得翻就行。假如袁紹敗了,自己趁火打劫,撈點地盤什麼的。
其中,張浪也不是沒有想過趁曹在渡和袁紹火拚的時候,從後方襲曹,但這一來,便把自己推到前線,一旦曹用計穩住袁紹,難保他不會調轉槍頭對上自己。史上渡之戰之時,曹與袁紹大戰,劉備起兵反,佔領下邳,屯居沛縣。劉備軍有數萬,並與袁紹聯繫,打算合力攻曹。曹為避免兩面作戰,親自率兵東擊劉備,迅速佔領沛縣,轉而進攻下邳,迫降關羽。劉備全軍潰敗,隻逃往河北投奔袁紹。當曹、劉作戰正酣之時,有人建議袁紹「舉軍而襲其後」,但袁紹以兒子有病為辭拒絕採納,致使曹從容擊敗劉備回軍渡。可見袁紹如何目短淺,夜郎自大。
這一日,張浪正埋頭理公務,最近時日,天下,四方信息如驟雨而至,其中有兩條消息,讓張浪頭大不已。
州士燮忽然頻繁調兵馬,似乎有出兵跡象,其心難測。
劉表荊南四郡,數次與豫章郡發生衝突,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勢。最讓張浪惱火的是,劉表派了文聘為大將,領著五萬人馬,從江陵南下,支援江夏一戰。
「啪」隨著案上一聲重響,張浪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兩手負背,急躁的跺來跺去。
座下幾位謀事,你我,我你,都有些無奈。
張浪怒目道:「這些傢伙真會挑時間,什麼時候不來,偏偏在這個時間鬧起來。」
田站起來,略有深意了張浪一眼,安道:「主公,此事應該不如表面這麼簡單吧。」
張浪本來就不笨,被這一點化大悟道:「符皓之意,難道有人挑起是非,讓我們大干戈?」
田點點頭,面凝重道:「不排陳除這個可能。」
程昱在邊上思索道:「如此一來,江夏事件升級,州又不能放心,看來主公一下子出更多兵力進功曹了。」
田冷聲道:「這決對是曹在中間唆使,估計是怕主公會在後面托他們,所以才挑起劉表、士燮之輩,好讓我們疲於應付,無法對他們進行打擊。」
程昱長嘆一聲,搖頭道:「曹果然厲害,一邊獻禮給主公,讓我們幫他穩住兗州側翼,又一邊挑起四周敵人,好像我們無法從容進兵,假如黃河一戰曹勝出,只怕日後將會是主公最大的心腹要害。」
張宣點頭,附聲道:「下現在才開始明白,主公為什麼非要先除曹而後快,哪怕是得罪袁紹也在所不惜。只是如今看來,曹的詭計已經相當功了。」
眾人一片凜然。
張浪掃視一眼,緩緩道:「現在只怕不但出不了兵,而且還會與劉表惡了。」
田深吸一口氣,憤然道:「該死的劉表,當日孫策拿他江夏之時,怎麼沒有一點反應,現在卻又坐立不安,還出兵而下,大有一決高下之意。」
在邊上聽了半天的趙雲,終於有機會說話,他面無擔憂道:「主公,現在還未到與劉表開戰的時機啊,況且士燮還在虎視眈眈。」
田搖頭道:「州之事,只怕難已善後,假如士燮真的起兵,主公也只能先禮後兵了。」
程昱皺眉道:「現在劉表雖然還未大兵境,也只怕是先鋒已到了,這時哪有時間理士燮啊?」
田看了看張浪沉的臉,淡笑道:「臣有一計。」
眾人馬上抬起頭來,眼睛盯向田。
田淡然道:「文聘所謂何來?江夏也。不如主公獻出江夏,歸還劉表,劉表必然不會在為難主公。之後主公再派一大將,揮大軍南下,平定州,讓自己再無後顧之憂。然後在奪回江夏也不遲。」
田此話引起一片曄然,首先反對的是趙雲。
張浪沉思半響,還是輕輕搖頭道:「此計不可為。」
田詫異道:「為何不行?」
張浪想了想道:「江南以江淮為險,守江莫如守淮,而淮河之守重在外呼應。南得淮則足以拒北,北得淮則南不可復保矣。既然想扼守江淮防線,山東和荊襄猶如東南的兩翼,屏護著整個江淮防系。山東足以屏護淮泗上游,荊襄足以屏護江漢上游。既然我們要守江守淮,那麼荊襄必是非拿不可,而江夏,就是我們西進荊州的大門所在。一旦大門敞開,那麼便是功的一半。而江夏若不是趁孫策大軍在外之機,我軍如何能這麼輕易拿下,假如拱手相讓,文聘為一將材,到時海上結城,控制水陸,我軍想再進荊襄,將會是何等困難。」
大家聽的不由自主點頭。
張浪說至興起,又侃侃而談道:「就荊州與東南的關係而言,則江夏是一大關鍵。以江夏武昌為中心的荊州東部地區是為長江中、下游之間的結合部。長江中游的主要支流大多在這一帶注長江,江夏遂為長江中游的一個水運通中心。江陵可以開蜀道,襄則可以援川、陝,武昌、九江則可以屏蔽江東,不當如此,以江夏為中心的荊州東部地區作為長江中、下游之間的結合部無疑能發揮重要的作用。我軍的勢力能否延到荊州,或者延到荊州后能否保持持久的控制,取決於它對江夏及其周圍地區的控制。所以說來,江夏位置重要不言而喻,特別是夏口之地,更是重而重之。所以我們決對不能放手。」
「既然我軍不能放手,那必然增援江夏,蔣欽、周泰兩位將軍,水陸總兵力不過兩萬,很難控制江夏郡啊。」太史慈有些擔憂道。
張浪奇怪道:「豫章太守華歆的人馬呢?」
程昱進言道:「荊南四郡,不時在豫章邊界發生磨,華大人怕劉表軍進攻,所以把支援江夏的一萬士兵退回豫章,四布防。」
徐宣搖頭道:「豫章防線太長,長沙、桂隨時有出兵長驅直的可能,華大人也是無奈之舉啊。」
田苦笑一聲,嘆聲道:「這就是劉表的高明之,一旦我軍與劉表開戰,豫章又被的不得彈,那麼我軍從東南進軍長沙的劉、吳昌路線被堵,那麼便只能從長江搠河而上,在三江一決高下,如此,我軍便無什麼太大優勢可言啊。」
張浪直皺眉頭,增兵江夏已是必然,但是增援江夏之後,又有多兵馬來平定州呢?張浪越想越頭痛,不由長嘆一聲,坐在椅子上。
程昱忽然笑起來道:「主公不必嘆氣,州一事,勢在必行,而江夏之地倒可緩衝。」
張浪眼睛一亮,道:「仲德有何妙招?」
程昱笑道:「文聘領五萬軍隊自江陵而下,雖然來勢兇兇,卻讓我軍有機可趁。」
張浪大訝道:「難不仲德還想擊退他們不?」
程昱搖頭道:「想擊敗他們難度相當大,但要穩住不讓他們攻打夏口,倒是有可能。」
張浪大有興趣,連連催口道:「快說撒。」
程昱道:「江陵與夏口之間長江為往來通道,陵是其咽,另可沿漢水一線,則天門、沔於俯瞰這條線路的位置。」
徐宣久江東,聞言連聲道:「不錯,仲德所言極是。」
程昱又道:「江陵至夏口,如果沿長江而下,路途曲折多遠。反而漢水朔江而下,倒是輕便快捷。如此,屬下肯定文聘必走漢水一路。」
張浪沒好氣瞪了一眼,翻白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咽之地天門、汅,都不是我們所控制範圍之,想設軍攔截也不行。」
程昱從容不迫道:「主公沒有明白屬下的意思。」
張浪迷的看著程昱,眾人也一時有些糊塗。
程昱嘿嘿道:「從夏口向西,穿越大洪山與桐柏山余脈之間的空隙可通襄東,而隨州其襟要之地。」
程昱的話一說完,包括田、徐宣在的謀士同時驚呼一聲。張浪急聲道:「仲德之意,要我出奇兵攻打隨州,威襄?」
程昱大笑道:「不錯,而且主公須下令讓徐晃將軍假裝西進,到時候襄一有消息,必然心慌意外,為救襄,與隨州最近的文聘軍隊必然會退兵而救,江夏之圍可解也。」
大帳一片沉靜。
張浪猶豫道:「仲德圍魏救趙之計雖妙,但卻太過危險,我軍想江夏進隨州,不但路途遙遠,而且山地險要,一旦被伏便是全軍覆滅。再加上分兵而去,還沒有威脅襄,只怕江夏已丟啊。」
程昱被張浪說中其中要害,也有些語氣不足道:「是啊,屬下倒不怕別的,其中最為關鍵的是江夏能否守上一月,才是左右大局之事啊。」
張浪沉思道:「如若要夏口守住一月,倒不是什麼問題,我還可以調一點兵馬幫忙的。」
程昱大喜道:「主公,計由昱而出,自然由屬下而去,必保夏口萬無一失。」
張浪還有些不放心道:「我雖不知大洪山與桐柏山山勢如何,但隨州地兩山之界必然有所依靠,此行的確是困難重重啊。」
程昱不以為然道:「主公,如若你擔心,屬下可立軍令狀。」
張浪搖搖手道:「不必了,不過我倒想起英傑他們,他們此時剛好在合,你順路帶上他們去吧,雖然只是五千人馬,但山越兵本就擅長山地做戰,想來對此行幫助很大。」
程昱剛想應下來,轉眼一想道:「主公,南下州,山陵複雜,山越軍在那裡用會更大加,夏口之地,主公放心。」
張浪看著程昱,見他信心十足,這才緩緩道:「好,程昱,我令你為江夏太守,打理江夏郡所有事。只是夏口除蔣、周二人外,實在沒什麼大將可用,我就命陳武、潘璋為你副將,你等會去兵部點三千兵,明日一早使去江夏。」
程昱剛想謝恩,張浪忽然嚴厲道:「如若夏口有一點閃失,我唯你是問。」
程昱大聲道:「是主公,屬下決不負你所。」
張浪點點頭,臉這才緩下來,轉眼問眾人道:「既然江夏由仲德打理,我也放心,那大家說說州的事吧。」
太史慈出聲道:「探子來報,士燮與其四位族弟,手下控制有近十萬南蠻兵馬,而且已經開始會聚在龍川、揭等地。豫章方面的力極大啊,幸好會稽太守調兵增援,不然形式十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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