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倒是很放心程昱去,雖然兵力了點,加起來不到三萬,但蔣欽手裏握著可是江東最為良的水師,在濡須塢整整訓練了三年啊,戰鬥力絕非一般,加上特造的大型戰艦,不但吃水深,載人多,而且防護力相當強,只要不是中了詭計火攻,就算正面鋒,兵力不要相差太大,勝負還是難料了。
而且程昱對上文聘,雖然前者在帶兵打仗上不如後者,但在玩謀詭計上,後者明顯鬥不過前者。再加上夏口天險,只要控制要塞,防守組織好點,便可固若金湯,文聘想勝出,十分困難。
張浪想到這時,張浪不由暗暗謝周瑜,如若不是他用計拿下江夏,又後來被自己打的沒兵把守,夏口之地,哪裏有這麼容易說拿下來就拿來的。
想到此時,張浪一臉輕鬆。
忽然想起喬玄來秣陵也快一個月了,照理說是自己請來的客人,但一直沒有登門拜訪過,禮節上有些說不過去。難得今天心這麼好,便打算去問候一下,順便看看喬家兩個。那個小喬已經不怎麼指了,倒是大喬還名花無主,去調戲一下也不錯,嘿嘿。
這樣的想法還沒有維持兩分鐘,張浪便罵自己一聲糊塗。已經有這麼多老婆了,可嘗鮮的心理還在心中做鬼。不管了,怎麼說也得先去籠絡一下喬玄,以後好讓周瑜全心為自己效命。有一個這麼好的理由借口,張浪神大振,馬上讓人準備起禮,打算拜訪喬家。
喬玄的府邸離州牧府還有一段路程,按照他的要求,選擇一個離市中心遠點的地方,這樣相對來說比較清靜。不過幾年的規劃建設,秣陵城早已為江南第一大城,面積是何等之大,就算是坐馬車也用了近一個小時功夫才到達。
張浪下了馬車,打量了一下四周,比起秣陵城中心,是相對冷清了一些。
喬玄得到消息后,馬上出來迎接。
一番禮節寒喧,喬玄便引張浪。
張浪一邊打量府第四周,一邊笑道:「喬先生在這裏可呆的習慣否?」
喬玄恭敬道:「多謝將軍恩典,草民在這裏相當滿意。」
張浪開心的點了點頭。
進了大院,四周種植不花草,又有假山亭閣,顯得生機盎然。
很快進廳堂,張浪座,典韋則立在其後,待侍送上香茶,輕嘗兩口,張浪開口說道:「喬先生,浪本想早日前來拜訪,只是公務纏,難得,只到今日才來,故先生不要見怪。」
喬玄有些寵若驚道:「將軍厚,草民深榮幸。」
張浪呵呵道:「何必這麼客氣,對了,周瑜沒來嗎?」
喬玄一直站著一邊,眼角餘打量張浪神,垂手道:「周瑜今日不曾來過。」
「哦。」張浪有些失,本以為他會膩在小喬這裏呢。
這時喬玄的家眷出來參拜,張浪瞇著眼睛打量過去。由於小喬名花有主,而且是自己極為看得的周瑜,張浪不想打他主意,所以更多把眼鎖在大喬上。
大小喬和喬夫人見過張浪之後,便默默退到一邊。
張浪兩眼不時溜溜的在大喬上打轉。
大喬一紫羅,顯著高貴麗的風姿。雖然站在哪裏,但覺那軀,在紫下起伏有致,風姿卓卓。高聳的下,那小蠻腰顯得盈盈一握。上傲人曲線足可傾倒天下。雖然下寬擺,蓮葉飄藕,但從那依稀可查的人曲線,可知玉是如何勾人慾。如水的汪汪目,玉般的巧瑤鼻,巧奪天工的紅潤櫻;遠山青畫般的柳眉,一顰一皺,都人心魄。
果然不愧江南之首。
如水般的,卻又不乏堅韌氣息。就好比百折不撓的紫蘿蘭花,淡淡洋溢著靚麗的青春,總無不無刻綻放著生命的麗。
張浪心裏長嘆了一聲,一種莫名的愁腸冉冉而升。
坦白的說,誰不喜歡,況且還是人比花的大。但張浪卻悲哀的發現自己,假如不是為了籠絡周瑜,結親家關係,自己還沒有迫切到這種程度。不過相比自己的如日中天,越來越有影響的勢力,多幾門妻妾又算的上哪門事,再說這個大喬也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
狡猾如喬玄的狐貍,哪裏看不出張浪不一樣的眼神,縱然心有顧忌的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兒的終生幸福來開玩笑,有道是一侯門深似海,萬一到時候自己人做了個深宮怨婦,那可是何苦由來。趁著張浪沉默,喬玄暗暗做了個手式,示意大小喬幾個退下。
張浪驚醒過來,手阻止道:「不用急,喬先生,我有一事想與你商議一下。」
喬玄雖然面帶微笑,其實心裏也七上八下,好在傳聞中張浪不是一個漁之輩,也沒有什麼壞的政績,心中決定隨遇而安,假如張浪真的非要納大喬為妻為妾,起碼來說,也對的起兒的貌,自己也攀上高枝,跟著喬家不但耀門楣,而且也許會在自己手裏越發壯大,這並非什麼壞事。
張浪淡淡道:「由於浪終日俗事纏,難有機會來陪拙荊,希邀令千金到府上小住數日,好讓人有個伴,不知喬先生意下如何?」
終於還是來了,喬玄十分平靜,臉上一點也看不出他心的想法,說道:「那是小的榮幸,草民只怕小生刁蠻,惹了夫人不悅,到時……」
張浪搖手打斷喬玄的話,笑道:「此事我放心,喬先生就不要推三阻四了。」
喬玄恭敬應了聲是。
隨後兩人又東拉西扯一通,張浪帶著大小喬趁機告辭。
著他們離去的影,喬玄沒來的長嘆一聲,臉鬱鬱寡歡。
喬夫人不解道:「老爺,大小喬能去陪張夫人,也算們的福氣了。你怎麼反不開心啊?」
喬玄坐在椅子上,苦笑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怎麼知道其中的詭計啊?」
喬夫人驚道:「張將軍不會想染指吧,那我們如何對的起周瑜啊?」
喬玄嘆一聲,苦笑道:「也不全是這樣,張浪倒是促小喬婚事,只是怕你的大子,要了犧牲品了。」
喬夫人急聲道:「到底怎麼一回事,你倒是說啊?」
喬玄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張浪十分看重周瑜,所以小喬應該沒什麼事,倒據我所知,周瑜投降張浪之後,一直對外稱抱病在床,明眼人一看就知其是不想為張浪效力。張浪當然不希這樣,所以主意打到大喬上。假如他真的這樣想的話,不久必會上門提親,與我們結為親家,有了這一層關係,只怕到時候周瑜不想出力也不行了。」
喬夫人鬆了一口氣,喜道:「那不是更好呀,大喬能嫁給張將軍也算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我看張將軍相貌不凡,而且年紀青青的,便位高權重,這是打燈籠也找不到的婿呢。」
喬玄瞪了喬夫人一眼,不滿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子啊,假如張浪喜歡上大喬來提親,那是不得的好事,兒也不會吃什麼虧。只怕他不喜歡只是專門為了結好周瑜,那將來苦的可是我們兒啊。」
喬夫人呵呵笑起來道:「老爺你多心了吧,我們兩個寶貝兒,個個長的花容月貌,你剛才沒有注意到啊,張將軍看大喬的眼神,呵呵,你放心,單憑的相貌,世間有幾個男人不心的啊,再說了大喬又賢惠,知書達理,可是千里難挑其一啊。老爺你不用多慮了。」
喬玄有些心,也懶的再說下去,便回書房練字。
張浪回到府邸,正巧到田從裏面出來,臉上有些焦慮之。
張浪奇聲道:「符皓,怎麼面慌張,是否發生什麼事?」
田急忙上前兩步,著張浪耳朵,急促道:「主公,形式有些不妙,劉表……」
張浪一揮手,阻止田說下去,然後轉頭對典韋道:「請兩位小姐到堂去休息。」
典韋應了聲,讓兩下了馬車,然後擁簇而進。
張浪這才拉著田的手,雷厲風行道:「我們到議事廳去談。」
田一邊走,一邊急不可耐道:「探子回報,劉表在長沙郡的衡、新、益等地聚集大量兵馬,大概總數不下十萬,況十分不妙啊。」
張浪嚇了一大跳,兩目怒睜道:「此事可曾當真?」
田點頭,滿臉憂慮道:「應該假不了。」
張浪咬牙,一臉怒氣道:「好個劉表。」
田冷靜道:「為今之計,只有調回趙將軍南伐之兵,不然無法抵抗,豫章十分之危險。一旦豫章失守,那麼九江至夏口運河便失去控制,不但仲德與他手下三萬士兵生死難測,而且江東後院門戶開,直面在荊州軍的火力之下,主公辛苦經營數年,便為化為灰燼。」
「可惡的劉表。」張浪臉鐵青道。
田接著道:「劉表治州荊襄八郡數年由來,頭一次如此興兵眾,顯然已不甘安守本份了。這當如何是好?」
張浪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自己心,緩緩問田道:「江東現在兵馬兵部況如何?」
田想也不想道:「徐州總共五萬人馬,三萬已隨張遼將軍出瑯琊,一萬把守小沛,一萬駐守下邳、彭城等地區;這地兵馬調不得。而淮南有兩萬士兵,一萬把守盱眙、廣陵兩地,此乃江淮東端要害防線,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調。另一萬在穎上、合等地,也在要衝地帶。另江夏有三萬人馬,不用多說。丹郡有三萬士兵,有兩萬分佈在三江、蕪湖等地,這些都是水軍,一半練,一半軍屯。還有一萬左右駐軍在秣陵四周,連同軍、都騎兵都算在裏面。另豫章還有十三萬人馬,包括正在南下州的十萬,有一萬屯住南野、南安等地,防在豫章前線廬陵、宜春、艾縣有兩萬士兵。現在主公手下總共有二十六萬士兵,但能真正調的,不足五萬了。」
說話間,兩人已到議廳。
張浪又從一開始的震怒中回過神來,有些奇怪的問田道:「符皓,你說劉表怎麼會忽然間換個人一樣,出兵來打我們呢?」
田沉思道:「屬於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劉表真的野心,早在數年前,就可以足江東事件,但一直拖到現在,是有點耐人尋味。」
張浪喃喃道:「難道因為到張濟的威脅,又被孫策了江夏,一下子激醒他來?」
田驚呼道:「有可能,劉表雖然野心沒怎麼表出來,但他怎麼能忍自己苦心經營的江夏被人拿走呢?以屬下之見,假如劉表取回江夏,只怕不用多久,大軍便會退回荊州,然後又安守本份。」
張浪冷冷道:「夏口,武昌之地,對我們下一步的戰略意義來說,是重而重之,決不可能這樣輕易放手,劉表十萬大軍,也難撼我心,符皓你知道此次劉表領軍人是誰?」
田臉忽然有些怪異道:「是劉備。」
「是他。」張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道。
「正是劉備。」田雖然有些不明白張浪為什麼一臉驚喜,但也放鬆不道。
張浪臉上出高深莫測的笑容道:「看來我得親自走一趟了。」
田急聲道:「但敵方勢大,主公千萬不可大意啊。」
張浪笑道:「我從秣陵調一萬人馬,加上豫章一萬士兵,足夠了。」
田大驚失,連連進言道:「主公,千萬不可如此啊。」
張浪爽朗笑道:「符皓放心,我不會來的,其實兩萬士兵,我還覺太多了呢。」
田一愣,顯然有所明悟,試探道:「主公之意……」
張浪神道:「天機不可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