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俞安晚也不想在這種時候招惹上陸南心,對自己并沒太大的好。
想到這里,俞安晚倒是漸漸冷靜了下來。
陸南心已經看了過來。
“陸小姐,這是溫總讓我給他送的藥。”沈斌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攔在了陸南心的面前。
這是生生阻斷了陸南心朝著溫津走來的路,就更不用說,陸南心能看見俞安晚了。
俞安晚愣了一下,倒也沒想到會忽然殺出沈斌這個程咬金。
而原本牽著自己的男人,卻忽然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俞安晚。
“你干嘛?”俞安晚警惕的而看著溫津。
溫津不著急說話,反而是低頭親了親俞安晚,俞安晚愣住,瞪著眼睛,是覺得溫津太猖狂了。
是在眼皮子底下了?
“俞安晚,你以為我會蠢到給自己找麻煩?”溫津挑眉反問。
俞安晚有瞬間的愣怔,忽然就明白了。
沈斌哪里是恰好出現,本就是預謀好的,是在這里放哨,避免陸南心找溫津的麻煩的。
難怪溫津肆無忌憚。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
俞安晚是差點信了溫津的溫脈脈,畢竟這男人有多狠,俞安晚到現在都刻骨銘心的。
而陸南心被沈斌說的一愣,立刻就著急起來了:“他怎麼了?”
“胃不舒服,是老病了,您不用擔心。”沈斌倒是安著,“不然您帶我去包廂找溫總?”
“但是……”陸南心想說什麼。
沈斌已經很自然的帶著陸南心朝著包廂的位置走去,完全隔絕了陸南心過來的可能。
俞安晚面無表的看著。
溫津還牽著俞安晚的手,若無其事的朝著包廂走去。
兩人走到包廂門口,俞安晚忽然看向了溫津。
溫津似笑非笑的:“你想我牽你進去?”
一言擊中。
被猜到心思的俞安晚:“……”
倒也不是真的這麼想,只是俞安晚想知道溫津能玩到什麼份上,而俞安晚不能否認的是,在消防通道里,溫津不經意的話,就好似一塊石頭丟在平靜的湖面上,雖然不至于驚濤駭浪,但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這人沒和陸南心上過床,這人沒給陸南心做過飯。
不管真假,起碼在當下,是把俞安晚給愉悅了。
但俞安晚還是:“溫總,你想多了!”
話音落下,俞安晚就把自己的手了出來,推開了包廂的門,而溫津就在原地站著,并沒跟上去。
俞安晚很清楚,溫津想牽著自己走進來,是隨時隨地都可以的是,但溫津偏偏沒這麼做。
這意味著,溫津就不想這麼做。
因為溫津沒想過要給陸南心難堪,陸南心才是溫津不管何時何地,都護在掌心的人。
想到這里,俞安晚低頭嗤笑一聲,是有些自嘲。
但在進包廂的時候,俞安晚又已經若無其事了。
“你回來了?”周深似笑非笑的看著俞安晚,就好似知道俞安晚干了什麼,“好巧,你出去后,溫總也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你見到溫總了嗎?”
“哦,洗手間門口聊了幾句。”俞安晚落落大方的說著。
周深點點頭,又好似旁若無人:“看來溫總和你有緣分啊,這陸小姐出去找了半天,沒找到溫總,倒是把沈特助給找來了。”
“呵呵。”俞安晚皮笑不笑的,“那還真的是榮幸。”
兩人一唱一和的,弄的好似就只有陸南心不知道溫津在哪里一樣。
特別是周深還賤的回了一句陸南心:“陸小姐,你可是要把溫總看了,溫總這價在這里,你連個人都找不到,那就麻煩了。”
陸南心的臉難看的要命。
但面對周深,陸南心也只能陪著笑的:“不會,溫津很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
周深吊兒郎當的:“這家花哪里有野花香,對吧。”
陸南心一氣上不來。
一旁的沈斌聽得是膽戰心驚的。
為溫津的特助,沈斌當然知道陸南心什麼脾氣的人,所以冷不丁的是俞安晚拿溫津的手機打來電話,沈斌當即就反應過來了,直接買了藥,就沖著餐廳來了。
是要攔著陸南心,不讓陸南心發脾氣,也不然溫津曝。
但沈斌是怎麼都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有周深這麼一個絆腳石。
這是能上天啊!
一字一句都是著陸南心的心窩來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要多殘忍,就有多殘忍!
偏偏俞安晚還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淡定的很。
沈斌險些哭出聲,這都什麼事啊!
助理難當,這溫津的助理是難上加難。
老板的家務事都能莫名其妙的被卷進去。
就在沈斌祈禱溫津快出現的時候,溫津高大的影已經推門而,沈斌松了口氣,當即走上前:“溫總,您的藥。”
溫津結過,嗯了聲。
陸南心擰眉,立刻走上前:“津,你不舒服怎麼不說呢?”
“無妨。”溫津笑著安陸南心。
陸南心還是擰著眉不放心。
溫津倒是順其自然的開口:“正好沈斌來了,我讓沈斌送你回去,我一趟醫院。”
“我陪你。”陸南心想也不想的開口。
“不用,醫院最近病毒多,你不好,等下生病了,我會心疼。”這話,溫津說的極為的自然。
話音落下,溫津還溫的把陸南心落在臉頰上的發給勾到了耳朵后,看著陸南心的眼神就顯得溫脈脈的。
俞安晚面無表的看著溫津秀恩。
覺得溫津早晚會人格分裂。
陸南心見狀,之前高懸的心跟著放了下來,很快被溫津哄的開心,沈斌當即開口:“陸小姐,我送您回去。”
陸南心想跟著溫津,但是在這樣的況下,陸南心也知道不能違背溫津的意思。
而周深見狀,倒是一手,就攬住了俞安晚的肩膀:“走了,酒飽飯足,剛好,看電影去。”
這走的是大大方方的。
俞安晚倒也配合,隨著周深走了出去。
而溫津的眼神就這麼落在兩人的上,一瞬不瞬的。
但他表面卻平靜無比,毫沒任何的表,就這麼看著周深和俞安晚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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