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俞安晚傲的朝著前面走著,溫津低頭笑了笑,跟在俞安晚的后,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了溫家大宅。
溫家原本就坐落在江城的南山,半山環繞都是江城最頂尖的豪門在的位置。
而溫家大宅在南山的最高,可想而知。
換句話說,這南山后半都屬于溫家。
俞安晚和溫津在這里走著,并不需要任何擔心,這里沒人可以進來,都屬于溫家的范圍。
“到底在哪里?”俞安晚走了一陣,忍不住問著溫津。
俞安晚還煩溫津,溫津要不說話的時候,可以悶到你心煩意的。
所以俞安晚是忍不住打斷現在沉默的氣氛。
“走累了?”溫津挑眉問著。
“累了難道溫總背我上去?”俞安晚沒好氣的開口。
結果,話音落下,溫津還真的半蹲下來,示意俞安晚上來。
俞安晚見狀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嗤了聲,倒是一點都不客氣:“行啊,溫總想背,我全溫總啊。”
說完,俞安晚還真的就順勢爬到了溫津的上。
溫津背著俞安晚,一步步的朝著山頂走去,但是每一個腳步都很穩,兩人也還是沒說話。
俞安晚就好似故意的再給溫津找麻煩,扭來扭去的,但溫津卻一句話都沒說過。
到最后,俞安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才老老實實趴在溫津的上,一不的的。
一直到山頂上,溫津把俞安晚放了下來。
俞安晚在腳落地,抬頭看的瞬間,整個人就震撼了。
好似這里距離天空最近,漫天去都是星辰,流星好似都跟著明顯了起來。
“喜歡嗎?”溫津從后圈住俞安晚,淡淡問著。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溫家還有這個地方?”俞安晚回過頭看著溫津。
在溫家三年,俞安晚沒任何的自由,幾乎是把溫家的每一寸土地都走遍了,但生生的就沒發現這樣的地方。
如果當年發現了,俞安晚想,自己應該會很喜歡來這里。
溫津倒是笑了笑:“那你不知道的地方多了。”
俞安晚挑眉:“難道還有什麼室之類的?里面藏著骸骨什麼的?”
溫津哭笑不得的聽著俞安晚的話,無奈搖頭:“俞安晚,你這腦子里一天到晚裝的都是什麼?”
“腦漿啊。”俞安晚一本正經,“難道溫總的腦子里面不是腦漿而是稻草?”
溫津:“……”
行啊,俞安晚指桑罵槐的本事,是越來越好了。
再看著俞安晚明艷又惡劣的小臉,溫津氣笑了,直接著俞安晚的下,就這麼吻了上去。
俞安晚悶哼一聲,被結結實實的吻住了。
但下一瞬,俞安晚很快就反客為主,在這種事上,俞安晚怎麼可能會輸給溫津。
抬眼,是滿天星辰,而在星辰下,卻是相擁的人,浪漫而綿長。
很久,久到俞安晚不能呼吸,溫津才松開俞安晚,但俞安晚仍舊被錮在溫津的懷中。
這樣的氣氛,是多年來不曾有過的,溫脈脈。
俞安晚的尖銳在這一瞬間都不見了,起碼在這樣的時候,俞安晚不想破壞。
一直到俞安晚回過神來,走到柵欄邊上,就這麼眼江城的繁華夜景,俞安晚安安靜靜的站著。
而溫津在后,忽然拿起手機,就悄然無聲的拍下了俞安晚的影。
俞安晚的耳朵約聽見快門的聲音,但卻不敢肯定。
的眼神落在溫津的上,溫津已經朝著俞安晚的方向走來:“夜還是很涼,回去吧。”
俞安晚嗯了聲,倒是也沒說什麼。
回溫家大宅的路上,兩人就顯得安靜的多,而溫津的手機一直在振,俞安晚聽見了,溫津自然也知道,但溫津全程都沒看過手機。
就好似,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
夜。
是俞安晚反鎖了客房的門,確定一切都沒問題后,俞安晚才得意洋洋的去洗澡。
有種溫津你進來呀。
哼,進來了算爸爸我輸!
那門鎖是俞安晚加了特殊的防控系統的,倒不是真的能攔得住溫津,畢竟俞安晚的防控在溫津面前猶如以卵擊石。
只要溫津有作,俞安晚提前弄的機關就能啟,那上面的東西砸下來,溫津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回自己房間了。
所以俞安晚萬無一失。
全程,俞安晚在洗澡的時候,倒是全程聽著外面的靜,是有些幸災樂禍的。
但全程,俞安晚什麼聲音都沒聽見,安安靜靜的。
這下,俞安晚倒是有些意外了,是沒想到溫津竟然沒任何靜?想到這里,俞安晚頭發的作都跟著停頓了一下。
但俞安晚并沒放松警惕,畢竟溫津這個狗男人,俞安晚一直提防著。
結果,俞安晚換好服出去的時候,徹底的傻眼了。
溫津就這麼淡定的靠在床頭,顯然這人已經洗好澡換好服了。
在俞安晚出來的第一時間,溫津眼皮掀了掀,聲音都如常的多:“洗好了?”
俞安晚瞪著溫津:“溫津,你怎麼進來的?”
溫津挑眉,似笑非笑的,比了比門口俞安晚做好的安防措施:“俞安晚,靠你這些?沒用的。你別忘記,這是溫家。”
“不是……”俞安晚一時無語。
溫家又怎麼樣,這安防也是自己臨時設置的陷阱,和溫津幾錢關系。
然后,溫津就做了一個跳躍的作:“我只要到隔壁房間,從臺跳過來,就可以明正大進來嗯了。”
和俞安晚來回手這麼多次,溫津怎麼可能不防著俞安晚。
所以溫津在發現俞安晚的房間門反鎖上的時候,溫津已經意識到門是從里面反鎖的,而且還有特殊的安防設定了。
溫津連浪費時間破解安防都沒有,因為那安防看起來,就不是防人的,而是勾引跳下陷阱的。
所以溫津直接讓管家打開了隔壁的房間,明正大的從臺跳過來了。
顯然,俞安晚并沒在臺這邊做什麼手腳,所以溫津現在才能這麼淡定的看著俞安晚。
計策失敗的俞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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