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是什麼脾氣的人,怎麼可能讓你踩在自己的頭上這麼囂張的開口,就算是陸家的人,溫津也不見得就完全給面子的。
再說,陸崇明雖然是陸崇的親弟弟,但已經是被陸家邊緣化的人。
就因為陸崇明和韓慧茹不正當的男關系,導致陸家和徐家的關系也并非很好,而陸崇明也并沒和徐淑慧離婚,名正言順的陸太太,還是徐淑慧。
換句話說,徐淑慧在陸家的地位,應該是遠遠勝于陸崇明。
畢竟徐家在這里擺著,陸家和徐家的牽連原本就深。
溫津聽著陸崇明的話,雙手疊,淡定的看向了陸崇明:“那陸叔叔是想要我怎麼理呢?”
陸崇明被溫津問的一怔,是沒想到溫津竟然把話丟給了自己。
再看著面前的溫津,陸崇明很清楚的知道,溫津并沒太把自己放在眼中。
想用陸家來溫津,又顯得名不正言言不順的。
但很快,陸崇明點點頭:“行,既然這件事你主問了,那我也就不客氣,直接說了。”
“您說。”溫津還是很客氣。
只是這樣的客氣,在陸崇明看來,就只是表面上的敷衍而已。
陸崇明倒也干脆:“之前你和南心來陸家的時候,也明確說過,你們回了江城就會結婚,所以我們今天才過來了,結果沒想到,卻是南心自殺的消息。”
仍舊是心平氣和,只是這樣的心平氣和里帶著威脅的意思:“這麼多年,南心為你付出這麼多,甚至當年你聽從你爺爺的話,結婚的時候,南心負氣離開都沒放棄過,那現在,難道你不用給南心一個代嗎?”
溫津就只是聽著,沒太大的反應。
“南心終究也是陸家人,陸家也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陸崇明把話說明白。
陸崇明的話音落下,溫津嗯了聲:“這件事,爺爺回到江城,就自然會有定論,畢竟爺爺還在,我不能逾越。”
溫津很淡定的把溫湛銘擺了出來。
陸崇明被溫津懟了一臉,他以為自己可以從溫津這里聽見準確的答案。
卻沒想到,溫津就只是把溫湛銘給擺了出來。
陸崇明說不出的覺,就好似溫津和陸南心這婚事,就怎麼都走不了。
韓慧茹的眉頭都跟著擰了起來,看著溫津:“溫津,南心不了刺激的,你也知道的況就是這樣,你們之間這誤會不解釋清楚,回頭指不定還能再出什麼事。”
韓慧茹的眼眶有些紅,也沒咄咄人。
“放心,我不會讓南心出任何意外。”溫津給了保證。
陸崇明點點頭,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咄咄人也不好。
再說,溫津是什麼人,陸崇明還是心里明白的。
所以陸崇明也知道,點到為止,自然不能著溫津的。
但陸崇明還是說了:“你和南心結婚的時候,我也和陸家的老太爺說了,等你爺爺回江城,就把這件事給確定了,免得再有什麼差池,也了了我一樁心事。”
溫津嗯了聲,不知道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就在這個時候,床頭微微有了靜,陸南心睜眼了,看見自己在病房的時候,陸南心沒說話,就這麼咬。
眼淚就好似控制不住一樣,拼命的往下掉。
韓慧茹看著也想哭,就這麼哄著陸南心:“南心,別哭,你的眼睛哭不得的,別胡思想的,你看,溫津這不是來了嗎?”
陸南心沒說話,甚至沒看著溫津,就只是抱著韓慧茹:“媽咪,是我不好,讓你們擔心了。”
“傻瓜,你是媽咪的寶貝,媽咪不擔心你,擔心誰呢!”韓慧茹哄著。
而溫津這才朝著陸南心的方向走去。
陸南心還是沒說話,擺明了是要人哄著。
韓慧茹倒是很識趣,站起:“南心,你和溫津好好聊一聊,聽話,我和你爸爸先出去。”
陸南心也不吭聲,韓慧茹都是沒說什麼,扯了扯陸崇明的手,兩人就朝著病房外走去。
走出病房,陸崇明擰眉:“和溫家這婚事就不妥,溫湛銘就沒怎麼松過口。”
“那能怎麼辦?南心就這麼死心塌地的。”韓慧茹擰眉,“這件事還是要想想辦法。”
說著,韓慧茹看著陸崇明的時候,是有些埋怨的:“還不是因為你,如果我們娘倆能扶正了,哪里還有這樣的事……也不至于讓南心被溫家的人看不起了。”
只要韓慧茹說到這件事,陸崇明也覺得委屈。
這下,陸崇明沒說什麼,就只能哄著:“這件事,也不是那麼容易。”
“離婚而已,很難嗎?”韓慧茹刨到底的問著。
陸崇明很自的轉移了話題:“下周有個調香大賽,你手里不是有方子,我讓人做出來的,你讓南心去參加,我和評委打通一下關系,拿個獎,這樣有個名頭,溫家也不好說什麼。”
“這還差不多。”韓慧茹哼了聲的。
韓慧茹的眸沉了沉,倒是也沒說什麼。
這香水的方子,是韓慧茹用了一些手段拿來的,是為了可以攀附陸家,能在陸家站穩腳跟。
畢竟4年一次的調香大賽,陸家的人一定出席的。
只要陸南心拿了獎,再順利的額炒作一波,很多事就順水推舟了。
在韓慧茹看來,只要是陸南心喜歡的,韓慧茹都會不折手段的給送到面前來。
溫津的前妻算什麼?
韓慧茹是完全沒放在心上。
……
同一時間。
病房靜悄悄的,溫津看著陸南心很久,才淡淡開口:“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因為我沒追出去?”
陸南心不吭聲,咬著,瓣被咬的發白,原本就慘烈的臉,看起來就更滲人了。
溫津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麼把陸南心的手給拿了下來。
陸南心的眼眶紅的嚇人,委屈的開口:“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你要和俞安晚在一起了。畢竟才是戰言的生母,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不是嗎?”
“所以你要自殺?”溫津淡淡問著。
陸南心被懟的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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