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算葯錢
左貴寫了桂枝之後,頓了頓,下一位葯又寫了山楂,接著又配了萊菔子、木香、青皮等幾味消食化積,治療積滯胃脘脹痛的葯。把方子寫好了,遞給左:「照方抓藥。」
趙三娘問道:「我這病是啥病啊?」
「嗯……」左貴沉片刻,道:「你胃脘痛、吐酸水,噁心厭食,此乃飲食滯胃證!」
「可是,你還沒給我舌呢,也沒仔細問我如何痛法,是陣痛、刺痛還是作痛,你咋就知道是這證呢?」
左貴到臉上有些發燙,房租的事把他給鬧得心沮喪之極,加之兒子摔著了,後腦一道長長的傷疤,雖然不知怎麼的已經癒合了,但也不知道是否了傷,房東房租,顧不上仔細檢查,又聽了兒子一語說破對方主癥,對方已經認可,心之下,便按此癥狀開了一方,甚至都忘瞭舌問診。不過在病患面前自然不能承認,更不能補上,只能強詞奪理了,好在這昏暗燈下也看不出臉紅來,倒也無妨,輕咳一聲道:「你這病沒什麼大礙,不用舌問診也能斷定的。」
趙三娘半信半疑:「是嗎?」
「放心吧,吃了我的葯,你的病一準好。——你不是喜歡吃山楂嗎?」
「是啊,我最吃山楂了,有事沒事都吃,聽人說這山楂能開胃消食,我胃口不好,吃了山楂,才能吃得下飯。」
「那就對了,我這葯里第二味便是山楂,還是君葯。你準吃!」
「是嗎?那敢好!那就抓藥吧,我還得趕回去吃飯呢!」
「好,不過你這病得慢慢調理,可能需要吃一段時間的葯。」
「行啊,抓個十幾付都。我也懶得跑。再說了,你們要是大年三十不上房租走了,我可還得找別人開方拿葯,麻煩!讓你們也賺錢點,就一次多開一些好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左聽老爹左貴說的用藥之後,趕拿起方子看了一遍,不暗自苦笑,他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他們家藥鋪生意如此清淡,——這趙三娘是因為平時拿山楂當零食,飯前飯後都吃,結果因此導致胃潰瘍。儘管還沒問診和切脈,左已經肯定發病的病因,相應的方子也就有了,不管最終辨證如何,也該是養胃的才行。可老爹左貴辨證為飲食滯胃證,這已經是南轅北轍,病患主訴之一便是厭食,如何還會飲食滯胃呢?而且,開的方子卻重用山楂,這不是雪上加霜嘛。說明老爹就還不知道這病的病因是什麼。
左又不能直接說這方子不僅不對癥,而且還會加重病,那老爹就一點面子都沒有了,穿越前就是因為沒有顧全王主任的面子,人家臉上掛不住,直接跑來找自己吵架。現在是老爹,要是這麼說了,就算把病治好了,貴芝堂這招牌只怕也砸了。
左貴瞪眼對左道:「怎麼還不去抓藥?」
「哦!」左拿著方子往櫃檯走。
左貴提高了聲音道:「你燈也不拿,怎麼抓藥?沒了魂似的搞什麼?」
左忙回來拿了那油燈,走到櫃檯前把燈放好,把方子放在櫃檯上,想了想,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用方抓藥。反正藥方也不給病患的,趙三娘也不知道左貴到底開了什麼葯。
抓好葯之後,把葯抱好,拿過來給趙三娘,趙三娘問:「多錢?」
左向左貴,左貴瞪眼道:「你剛才沒算嗎?」
「我算啊?」在現代社會醫院裡,收費和藥房是分開的,左只管找方抓藥,不管劃價的問題,所以沒這習慣。
「廢話!不是你算,難道還讓為父來幫你算錢不?」
「哦!」左又回到櫃檯前,拿起那方子,腦袋裡有些發懵,方子上又沒有價格,他左右瞧瞧櫃檯,也沒看見價格表,這怎麼算啊?
茴香急忙過來低聲道:「怎麼了?」
「我不知道葯的價格啊!」左也低聲道。
茴香以為弟弟失憶還沒好,臉上滿是憂,回頭瞧了一眼左貴,見左貴正瞧著他們,也是一臉疑,忙低了聲音道:「葯價在葯柜上寫得有,下面放賬本的屜里也有。」
左忙舉著油燈湊過去,在葯柜上查看,果然,葯四腳的標籤上都用小字寫了價格的。他想了想,不能按照自己拿方子的價格計算,否則老爹左貴一聽便知道不對,得按他的方子來。忙返拿起左貴的方子,先抓了兩味葯之後,突然卡殼了,有一味葯不認識,要知道,中藥有幾萬種,誰也不可能全部記住的,能把平時常用的幾百味葯記住就了不起了。不認識很正常,他拿著那方子茫然地掃視著葯柜上的標籤,慢慢尋找,可幾百味葯,一時半會哪裡找得到啊。
「又怎麼了?」左貴提高了聲音問道。
「沒……,沒什麼」左繼續找著,心裡起急,一個個找過去就更慢了。
茴香急了,忙鑽進葯櫃檯里,低聲問:「怎麼了?」
左將方子遞給茴香,指著上面一味葯「示姑」,低聲道:「『示姑』這味葯在哪裡?
茴香手一指:「在哪!」
左過去一瞧,果然寫著「示姑」二字,拉開藥一瞧,當真哭笑不得,這示姑竟然就是溫化寒痰的常用藥「半夏」!
中藥的名稱在古代使用很混,同一種葯往往有數種甚至數十種稱呼,相同的稱呼不同的葯也很常見,現代中醫出臺藥典之後,統一了藥名,醫院醫生開方一般都用藥典規定的正規名稱,左讀書的時候,也學的是正規名稱,作為常識,也了解一些常用的別名,比如半夏,在《神農本草經》里「地文」或者「水玉」,這左知道,可是「示姑」這個別名,是出現在魏晉時期的《名醫別錄》里,此外還有十幾個別名,左哪裡去記這麼多,自然不知道,不過看到藥材,儘管是炮製好的飲片,他也立即便認識了。
將葯的價格都找到之後,左用筆寫了下來,在古代是沒有電腦、計算幫你算賬的,只能自己手了,他找了張牛皮紙,見桌上有個硯臺,筆架上擱著一直筆,提起來想寫,可筆尖已經凍住了,想起父親左貴桌上有筆,剛才他還寫方子來著,忙過去拿筆。
「拿筆幹什麼?」左貴瞪大了眼睛瞧著他。
「算賬啊!」
「算賬?用筆算賬?」左貴瞠目結舌道,「你用筆怎麼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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