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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郎中》 第118章 房漏偏逢連夜雨

錢縣令又嘆了口氣:「你去隋家告罪和解了嗎?」

倪大夫一臉沮喪:「去了……,隋家不讓小人進門。」

「唉,那就麻煩了。」錢縣令指了指桌上和地上的禮,低聲道:「你這次的東西,本縣是斷不敢收的!實話告訴你,先前本縣是想將這些東西當面上繳,給州醫署湯博士理,以明本縣秉公執法之志,聽你說得可憐,又念你我相多年,你在本縣行醫,救治過不百姓,也算勞苦功高。所以好意提醒你一句,趁他還沒來,趕把這些東西都收了起來,別讓湯博士知道,你我都不好代。」

「是是!」倪大夫失魂落魄一般,兀自不死心,勉強出一分笑容,低聲道:「大老爺,這個……,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生老病死人之常,哪個醫者也不敢說包治百病,縱然華佗再世,扁鵲重生,也不敢拍脯說一輩子沒失手過啊。隋掌柜老母病危如此,病重不治,那隻能怪的病自太重了,所謂『治得了病,救不了命』,『閻王要他三更死,誰能留他到五更』?總不能因為病人死了,就要醫者無辜殉葬啊?!」

「無辜?」倪大夫冷笑道,「是不是無辜,待會兩位醫來了,你就知道了。」說到這,倪大夫又恢復了淡漠的表,瞧著兩手指甲,道:「倪大夫,湯博士可馬上就到了,要是看見你這些個東西,只怕你就更難說清楚了!」

倪大夫頓時慌了神,趕忙手忙腳將禮裝好,跑到門口,左右看看,見湯博士他們果然還沒過來,趕招手將門外遠候著的店夥計了來,將大捧盒抬走了。

過得這片刻,倪大夫終於稍稍穩住了心神,了一口氣,低聲道:「大老爺,舍弟可能會被如何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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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縣令瞧了他一眼,冷冷道:「這個……,本不便奉告!」

「是是……」

倪大夫諾諾連聲,不敢再問。

他知道,既然這件事涉及到了縣令的頂頭上司,又是三道指令這麼下來的,他心中已經很清楚這裡面孰輕孰重。若不出足夠重的大禮,只怕難以打他的心。眼下況未明,不宜冒然出手,先況再說。不過,從錢縣令這態度和剛才的話,倪大夫已經知道,自己弟弟有可能用藥上也多有些問題,要真是這樣,那隻怕更沒得希了。

又過得片刻,門外終於響起腳步聲,門口侍從高聲道:「湯博士、安醫到——!」

錢縣令忙站起,等湯博士進來,上前一步拱手道:「湯大人!」

湯博士忙躬一禮:「錢大人!」禮畢,瞧了一眼旁邊的倪大夫,淡淡一笑:「原來倪大夫也在此啊?」

錢縣令忙陪笑道:「倪大夫是來詢問他惠民堂倪二的案子的。——請坐!」

等湯博士和安大人坐下之後,倪大夫忙上前一步,一拱到地:「小人拜見兩位大老爺。」

湯博士掃了他一眼,卻不理睬,轉頭對錢縣令道:「但不知錢大人召喚卑職,所為何事?」

「適才倪大夫來詢問倪二的事,提到他弟弟醫不差,應該不會用錯葯的,故覺得這件案子很冤枉,因這件案子是刺史大人辦的,本不敢冒失,故請大人過來解釋一二……」

「解釋?」湯博士嗤的一聲冷笑,「什麼好解釋的,事已經水落石出,案犯下方用藥,『故不如本方』,依律當以故殺罪論!事實已經昭然若揭,證據確鑿,就等著大人升堂斷案,查清這廝為何要謀害老夫人,判他死罪上奏朝廷,卑職也好回去稟報刺史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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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倪大夫子一晃,差點一屁坐在地上。

他作為多年行醫的老大夫,對醫療事故的罰是很清楚的。在唐朝,據《唐律》的規定,一般的過失導致的醫療事故,做「誤不如本方」,最高是徒二年半,比現代醫療事故罪要輕得多。但是,如果是故意用錯方葯,則「故不如本方」,那就要按故意殺人罪或者故意傷害罪論了。最高可以判死刑。

至於什麼是「不如本方」,據《唐律疏義》的規定,是指「醫師為人合和湯藥,其葯有君臣、分兩,題疏藥名,或注冷熱遲駛,並針刺等,錯誤不如本方者」也就是說,府認可的醫書典籍,對方葯的配伍、劑量、冷服熱服,先煎后煎,以及針刺部位等等有明確規定,你沒有按照規定下方用藥,或者不按規定使用藥的名稱導致藥鋪出葯錯誤等等,就不如本方。簡單一句話,就是使用方葯違反規定。

倪大夫原以為這件事花錢能搞定的,沒想到送錢人家不收,原來是想要自己弟弟的一條命!

來衙門之初,他就算打死也不會相信弟弟是砍頭的罪名。一時慌了神,也顧不得禮貌了,衝口道:「舍弟斷不會故意故意謀害老夫人!舍弟一定是冤枉的!幾位大人,能否告訴小人,憑什麼要定我弟弟『故不如本方』的故殺之罪?」

「是否冤枉,升堂之日查案之時,你到堂下聽審,自然便明白了。——錢大人,卑職還要回州府將此事稟報刺史大人,就不奉陪了,幾時升堂問案,還請大人儘早定奪。大人能等,只怕刺史大人那等不得!」

錢縣令諾諾道:「已經定了,後天上午升堂審案。正準備報請刺史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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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告辭!」湯博士袍袖一拂,也不看倪大夫,揚長而去。

錢縣令忙把湯代夫送到門外,這才輕嘆一聲,慢慢轉回來,瞧了倪大夫一眼,拱了拱手,連話都不說,轉走了。

安醫也一言不發,拱手跟著出了花廳,只剩下倪大夫神恍惚站在那裡。

倪大夫呆了半晌,一疲憊地拖著腳步慢慢出了衙門,回到惠民堂。

惠民堂已經關門歇業了,大宅悲悲切切都是人,白髮蒼蒼的老母,倪二的妻妾,媳婦、婿還有蹣跚學步的孫兒,一屋子人都眼著他回來。

先是看見店夥計把禮挑子挑了回來,接著又見倪大夫哭喪著臉的回來,便都知道事不妙,只是顧及老娘在旁,不敢放聲大哭。可噎聲已經讓老母警覺,老眼昏花看不清楚倪大夫的神巍巍拉著他的手,道:「兒啊,事到底怎麼樣了?你跟娘說實話!」

倪大夫不敢把剛才聽到的事告訴老人家,生怕急出個好歹來,只能勉強出一點微笑,說不妨事,自己正在走門路,弟弟很快就能出來。

下老母回屋休息之後,倪大夫這才把自己的妻子、倪二妻妾、兒到屋裡,關上門,把事經過說了。倪二的妻妾兒聽說倪二可能會被定死罪,頓時慌了,哭一團,哀求倪大夫務必想法相救。

一番商議,都覺得要先了解事真相再說,湯博士和錢知縣都沒辦法,只能找安醫,他或許能說出事真相,得知真相之後,才好想法子。這安醫倒與倪大夫平素關係不錯。

正商議,一個小丫鬟急匆匆跑進來,福禮道:「老爺、太太,小爺有些不對頭,好像是病了。」

眾人都吃了一驚,倪大夫皺了皺眉,當真是房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沉聲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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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額頭好燙的,還拉肚子。」

「什麼時候的事?」

「就今天上午。」

「為什麼不早說?」

「小爺說沒事,不準我們說,怕吃藥,說葯太苦了。說他還要堆雪人打雪仗……」

倪大夫的老婆急聲道:「不是說了不準他到雪地里玩嗎?」

「我們勸不住……」

「為什麼不來告訴我們?」

「小爺說了,誰告訴了就用刀子割誰的臉……」

這個小爺是倪大夫夫妻的小兒子,小名「智兒」,今年七歲,夫妻兩十分溺,把個脾氣慣得不樣,而且很驕橫,平素沒把丫鬟僕從當人看,他說用刀子割丫鬟的臉,那就肯定會割的。難怪丫鬟害怕不敢來告訴。

倪大夫知道兒子這秉,現在也沒空責怪丫鬟,治病要,沉聲問:「小爺呢?」

「在屋裡躺著呢。」

倪大夫急匆匆來到臥室,只見兒子躺在床上,蓋著被子,一個小丫鬟在旁邊服侍著。見他進來,忙起道福,退到一邊。

倪大夫附瞧了瞧兒子,見他面灰白,眼神迷濛,臉頰紅,忙手一探,發覺額頭滾燙,聲問道:「智兒,覺得怎麼樣?」

「冷……」

「還有呢?」

「肚肚痛……,拉肚肚了」

「拉什麼樣的?稀的還是水的?」

「水稀水稀的。」

倪大夫幫兒子診脈舌之後,微笑道:「沒關係,你這是涼了才會發熱拉肚肚的,跟你說了不要去雪地里玩,你就是不聽。所以寒了。爹開副葯給你吃了,就會好的。」

「我不吃藥!好苦的!」

「不吃可不行,良藥苦口。聽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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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郎中軍團戰報》:

前方戰地記者電:

我軍團首長英明決策,昨日午時發起的反攻,在書友月票強大火力支持下,經全軍團將士浴戰,終於重新奪回十號陣地,重新殺十強!

昨日午夜零時,戰鬥打響,書友軍團首先進行了五個波次的月票飽和轟炸,我軍團隨即出數百架次戰機對敵進行狂轟濫炸,敵軍陣地表面工事幾乎全部被摧毀!

拂曉時分,總攻開始。

第一兵團擔任正面突擊,第二、第三兵團側翼包抄,迂迴敵後攻擊,軍部警衛團擔任後備機。空軍和海軍航空兵強擊機轟炸機擔任空中支援。地面戰鬥從拂曉開始到午時,書友軍以遠程月票導彈進行火力增援,第三兵團終於從側翼攻上敵軍十號陣地主峰。敵軍潰敗,我軍第一、三軍團乘勝追擊,佔領十號陣地,在書友強大月票空中火力支援下,一度攻佔了九號陣地。

敵軍在九號陣地苦心經營多年,地下工事十分複雜,利用坑道和複雜地形對我軍進行反撲。我軍傷亡比較嚴重,被迫退出九號陣地。

截至發稿,今日書友軍進行了長達十四個小時的月票飽和轟炸,這是我軍奪取十號陣地重新殺十強,並一度攻佔九號陣地的關鍵。軍團已向書友軍發去謝電。

目前,我軍團在十號陣地嚴防死守,九號陣地敵軍工事十分堅固,據悉,敵軍後續部隊將於明日抵達,屆時將會組織大規模反撲。我軍迫切需要書友進一步空中月票火力支援。

軍部決定:明日午時,再次組織三軍強攻,以三更九千字的強大攻勢,擊退敵軍反撲,并力爭攻佔九號陣地。

書友軍強大月票火力增援!

為了勝利,前進!(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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