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又問那丁小三:「你呢?你是做什麼的?」
「回軍爺的話,小的是個店夥計。城裏鬧飢荒,店掌柜沒吃的了,就把我們這些夥計給辭退了,我得實在不行,出城采野菜,遇到了了禪大師,說山上他的寺廟裏有吃的,就跟著上來了。」
「那你們吃到了嗎?」
「嗯,吃了,我們是昨天上山來的,一天兩頓,每頓一個饃饃。還有一碗青菜豆腐湯。」
「還真有豆腐啊?」
「是,味道很不錯的。」
兵士咕咚咽了一聲口水:「廚房在哪裏?我去瞧瞧看吃的弄好沒有。」
「就在隔壁挨著的小房子裏,大師做好了會送來的。」
「那早就死了,我去看看!」
說著,兵士抓起單刀,出了屋子,經過隔壁房間時,裏面傳來那男子的聲音:「我可警告你,等一會饃饃送來了,你再敢當著大師的面把饃饃吃掉,信不信老子掐死你!」
「賤妾不敢了……」那子嗚嗚低聲哭著,哀求道:「賤妾真的好啊……」
「你老子不?三從四德懂不懂?孝敬丈夫是你的本份!等老爺我吃完了你再吃!你這麼瘦,一天吃半個足夠了!剩下給老爺我。不許讓別人知道,特別是不準讓大師知道。聽見沒有?」
「聽……,聽見了……」
兵士哼了一聲,提著刀子想進屋,轉念一想,得意地笑了笑,扭頭從窗下走過,來到廚房外,推門進去,大師卻不在,爐灶上放著兩格籠屜。冒著熱氣。
兵士掀開蓋子聞了聞,香氣撲鼻,只是還沒蒸,籠屜旁邊放著一個籃子,裏面還有幾個生饃饃。他回頭看看門外沒人,從籠屜里拿了一個塞進裏,一口咬下,饃饃還沒,咬著粘牙,但他還是兩三下就吞掉了。從籃子裏取出一個生的放進了籠屜里,然後把蓋子蓋上,快步出門。
來到門外,正好看見大師從大殿裏抱著一床被子過來,兵士忙迎了上去。大師看見他,笑道:「你來的正好,我正要給你送被褥過去呢。拿著吧。」
兵士忙接過,謝了之後,抱回了屋裏。
老者和丁小三都蜷在通鋪上,裹著被子。那丁小三問道:「軍爺,饃饃好了嗎?」
「還沒呢……,我沒去看,我去找大師要被子去了。應該差不多了吧。」兵士把被子整整齊齊放在通鋪上,拍了拍,對老者和丁小三道:「有那麼冷嗎?裹著被子,難看死了。對了,咱們來人家寺廟有吃有住的,也該去參拜一下佛祖才好。」
那老者忙道:「是啊,就在對面大殿裏,整個寺廟就一尊菩薩,我們昨天來的時候就已經參拜過了,軍爺您去吧。」
兵士提著單刀邁步出來房門,穿過院子,來到正殿前。
這時,天已經差不多黑了,雲霧中又飄落下稀稀落落的雪花,地上雪白一片。
那兵士著腦袋走到正殿前,將兩扇門嘩的一聲推開了。
大殿裏,苗佩蘭正蹲在地上整理地鋪,大師剛才已經拿來了幾床被褥給他們,他和左睡在大殿右側帳幔後面,兩個的睡在左側帳幔后。大殿前的供桌上放著一盞油燈,本來就只有豆大的一點燈,那兵士把兩扇大門都推開了,一寒風卷著雪花吹進來,油燈頓時一暗。
苗佩蘭反應很快,搶步上前用子擋住了寒風,油燈這才又重新亮了。苗佩蘭回頭瞪了那兵士一眼。
兵士急忙轉把兩扇大門關上,訕訕道:「還沒睡吶?忙啥呢?」
大沒好氣道:「怎麼?盼著我們睡著了,你好多吃幾個饃饃?」
「哪能呢。嘿嘿,我聽先前來的兩個人說了,一天兩頓,每頓一個饃,這一天兩個饃還行,比在軍隊里強,他媽的,以前一天還一個饃,這幾天,每天才半個饃了,聽說再過幾天,饃就吃了,只能吃野菜了。還是這寺廟裏好,這大師,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好人,自己捨不得吃,拿出來周濟咱們,這才真是菩薩心腸呢!所以,我來拜拜佛祖,謝他的弟子救了我們命。」
兵士把單刀放下,抬頭看了看大殿上的佛像,這油燈線太弱,大殿裏黑咕隆咚的,佛像還蓋著黑綢,看不出是什麼神佛,也懶得細看,在草墊團上兩膝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合什念道:「佛祖,求你老人家保佑我有得吃有得喝,有米飯有大白面饃饃,有鴨魚……」念到這,斜了旁邊兩個人一眼,咕咚咽了一聲口水,低聲念道:「有田有地有人睡!
塌鼻子和大互視了一眼,都撲哧一聲樂了,掩著沖著他笑。頓時把這兵士勾得心花怒放,抓耳撓腮喜不自勝,恨不得馬上過去將兩個子攬懷裏。
兵士跪爬起來,瞅了苗佩蘭一眼,心想這人雖然小,臉稍微有些黑,但比另外兩個人俊俏一些,不過,看他那目凌厲,不像好欺負的,特別是還背有弓箭,還是別惹的好。另外這兩個人丑一點,材還可以,瞧們那眼神,或許是春閨日久,寂寞難耐了,這山頂之上,只怕還要呆上一些時日,若沒有人,這日子還真有些難熬的。雖然丑了點,也比沒有的強。
兵士涎著臉過去,坐在二的鋪蓋邊上,笑嘻嘻道:「你們兩位都是丫鬟,只不過一個是大戶人家的丫鬟,一個是花船上的丫鬟,還真是有緣哦?」
見他坐過來了,二立刻擺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橫眉豎眼睛的,只顧整理床鋪,並不搭理他。
這兵士卻是個花叢老手,接著涎著臉道:「這被子薄不薄啊?要不要我把被子給你們呀?」
二還是不理他。
兵士把笑臉收了,故作神狀:「先前老和尚說這鬼谷峰上並有鬼怪,都是那些樵夫、獵戶失足摔死了之後,以訛傳訛說出去的。其實,這山峰為什麼鬼谷峰你們不知道吧?就是說這山上真的鬧鬼,以前跌死的樵夫、獵戶,雲霧之中看不到投胎的路,就整日裏在雲霧中飄啊飄啊,一邊飄還一邊拖長聲音喊:『還——我——命——來——!』」
就在這時,就聽門咣當一聲被撞開了,這時四周都已經漆黑一片,大殿裏油燈搖曳,二本來就被這兵士嚇得臉發白,陡然聽到這聲巨響,都嚇得一起尖。忙扭頭去,只見門口站著那丁小三,披著一床棉被,哆嗦著道:「大師
……,大師說飯已經預備好了,請到禪房裏吃飯。」
一聽開飯了,兵士一骨碌坐爬起來就往外跑,二和左、苗佩蘭也跟著出來。左他們其實還不是很,因為他們這次出來,是帶著乾糧了的。不過能有免費晚餐,還是要吃的。
天已經黑了,但由於地上到都是積雪,積雪的反還能看見近的人影,丁小三裹著被子跑進了廂房,其他幾個也跟著進去了。
那夫妻住的禪房原來是寺廟僧人吃飯的地方,一張長桌子上面放著一盞油燈,擺著一個籠屜和一大碗青菜豆腐湯,兩邊放著兩排土瓷碗,了禪正在用木勺往碗裏菜湯。
那對夫妻,還有那老者都坐在了長桌旁邊,老者還是裹著那被子,蜷著子蹲在那裏。
塌鼻挨著丁小三坐下,都朝他嫣然一笑。丁小三紅著臉挪了挪屁,塌鼻子也跟著把屁朝他挪了挪,丁小三再往旁邊挪,塌鼻又跟上。
丁小三連脖子都紅了,站起,繞過桌子,走到左邊坐下。
塌鼻子哼了一聲,沒跟過來。眼睛一轉,看見了了禪大師脖子上掛著的一串佛珠,不眼睛一亮,起過去,坐到了了禪大師的邊,嘻嘻笑道:「大師,你這佛珠真好看,我能瞧瞧嗎?」
「行啊。」了禪取下佛珠遞了過去。
塌鼻小心翼翼接過,上下端詳,只見這佛珠上滿是小孔,晶瑩剔,十分好看。輕輕著,眼中滿是貪婪的神,問道:「大師,你這佛珠是什麼做的?」
「是一種名五眼六通的果子,產自西域,頂部有五個小孔,就像五個小眼睛,用來製作佛珠,很有寓意的。」
「是嗎?什麼寓意啊?」
「五眼,即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六通,即神足通、天耳通、天眼通、他心通、宿命通、盡智證通。是菩薩依定慧力所示現的六種無礙自在妙用。呵呵」
「好神奇喲!我從來沒見過這種佛珠哩,這玩意拿到市場上賣,肯定值不錢吧?」
「阿彌陀佛,這是老衲花了整整十年化緣所得金銀財寶,從一個西域高僧哪裏換來的。呵呵呵」
「啊?十年化緣所得金銀?那該多錢啊?」塌鼻眼睛都瞪圓了,塌鼻子好象也不通氣了,使勁吸了吸。
「呵呵,那些錢本來是老衲準備修建一座自己的寺廟用的,得了這寶貝,老衲便覺已經得了正道,萬佛皆在心中,再不用拘守一寺一像了。這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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