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蕭朔微挑的眼中帶著一種讓人看不的深意,“江庭這是不肯認罪?”
大理寺卿趕忙道:“督主,他已經認罪了,只是、只是……”也不知道是在瞎磨跡什麼!
他急得快哭出來了,恨不得讓人抓著江庭的手往下按。
大理寺卿和刑書尚書等人飛快地換了一下目,態度立刻強了起來:“犯人江庭藐視公堂,來人,打!”
一聽到要打,江庭嚇得臉都白了,連忙道:“我簽……我簽。”
江庭著筆,一咬牙,在供狀上寫下了自己名字,又有差衙取了印泥來,讓他蓋了指印。
這幾個字寫完,江庭的像是被掏空,整個人地癱倒了下來,目呆滯。
蕭朔就坐在下頭,三司會審簡直又快又順利,就跟著了火,要趕跑路一樣。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左都使商量過后,按大榮律定了罪。
蕭朔一盞茶還沒有用完,大理寺卿就宣讀了罪狀和大榮律,然后又道:“……江家本支連坐,流放翼州。”
流放翼州……
江庭瞳孔一,下意識地看向了楚元辰。
他的罪他知道,重則流放,輕則徒刑。
大榮近年來的流放大多是在閩州,江庭在牢里時曾經反復考慮過,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流放閩州。
去閩州的話,除了偶爾來了倭寇,會調集流放過去的犯人抗倭,大多數的時候,他可以和當地的軍戶一樣,平靜度日。他習文斷字,有能力有手腕,必能給自己謀得一份清閑的差事,連抗倭都可以不用去。
可是,為什麼會流放到翼州?!
流放翼州都是要去煤窯的。
肯定是楚元辰,肯定是楚元辰在私底下做了手腳。楚元辰這分明就是要他去死啊。
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兒子,不得親生父親去死?!
“我不服!”江庭囂道,“為什麼是流放翼州,我不服,我要見皇上,我要告狀!你們到底收了楚元辰多好,我不服,我不服!”
大理寺卿本來還想著這案子辦得這般雷厲風行,肯定能讓蕭朔滿意,沒想到,江庭居然不識趣!
他有些惱了,一拍驚堂木道:“犯人江庭咆哮公堂,打十板子。”
江庭嚇得眼睛發直:“……不要!唔……”
大理寺卿使了個眼讓人堵上他的,押在公堂上,厚重的板子直接就打了下來。
一下兩下三下……
一開始,江庭還在掙扎,很快就掙扎不了了,一個文弱書生,這十板子下去,直接就被打趴下了。
大理寺卿趕讓人把他拖了出去。
判決的結果稍后會由三法司共同呈給皇帝,皇帝批紅后再定下流放的時間。
大理寺卿順了順氣,一臉討好地看著蕭朔。
蕭朔施施然地起,含笑道:“此案既已了結,本座就先告辭了。”
楚元辰也跟著道:“那我正好與督主一同走。”
大理寺卿了把冷汗,一眾人等恭敬地把人送了出去,頗有一種撿回一條命的覺。
走出了大理寺,楚元辰與他拱了拱手,笑道:“督主,我正要去聽左樓,若督主得閑,不如一同去喝一杯?”
目對視,蕭朔道:“也好。”
楚元辰:“督主,請!”
兩人先后上馬,往聽左樓去了。
聽左樓是鄭王府的產業,在京中頗有些名氣。
盛兮帶著驕早早就到了,正坐在二樓的雅座里憑欄而。
這雅座一邊可以看到門口大街,而另一邊則對著聽左樓的小花園,小花園有湖有景,此時正有不人圍在一塊談詩論畫。
趙元就坐在花園的水榭里,侃侃而談。
盛兮的目在的上落了一瞬后,就默默移開,笑著說道:“驕,你想吃什麼隨便點。一會兒你大哥來了,咱們讓他付銀子!”
“好好好!”
驕開心地點頭,覺得可以姐姐省下一大筆銀子!
要點好多好吃的!
“……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驕正琢磨著要吃些什麼,忽然發出一聲輕呼。
盛兮循聲去看,在小花園的方向,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虛影,赫然似是一只凰……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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