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衛妍,連太后也出了贊嘆之,頻頻點頭道:“晚些哀家帶去給皇上看看。”
太后說道:“那一首呢。”
這會兒,眾人的心中都已認定,另一首肯定是比不上它了。
衛妍展開了另一張宣紙,念道:“騮馬新白玉鞍……”
的聲音嘎然而止,過了數息,才道:“后面也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這兩首詩是一模一樣。
這不可能吧!
所有人都忍不住想這麼說,衛妍讓使幫忙,把這兩首詩平鋪在了書案上。
太后走到書案前,細細端詳,上面的每一字每一句,全都是一模一樣,若不是字跡不同,又是親眼看著們倆在寫,怕是會以為們是在合伙耍弄自己。
“這……”
方才,這兩個人彈了同一首曲子。
而現在,們又做了同一首詩。
眾人上不說,心里都有一種復雜的微妙。
太后面無表地說道:“去把們過來。”
衛妍向眼使了一個眼,不多時,盛兮和趙元就由使領著過來了。
太后本就瞧們倆不順眼,現在更是覺得自己被暗耍了一番,抬手朝茶幾上猛地一拍,茶水飛濺,質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趙元還不明所以,盛兮就已先一步說道:“太后,此詩是臣在一本古籍上看來的。”
的目掃過書案上的兩張宣紙,心定了。
笑地看著趙元,問道,“表妹也是從那本‘古籍’上看來的嗎?”在“古籍”兩個字上落上了重音。
趙元的心里有一種很不好的預,面上不顯,直接問道:“什麼古籍,這首詩是我所做的。先是曲譜,再是古籍,表姐為何沖要咄咄人,迫于我?”
話里的意思,就是說,是盛兮在故意折騰,為難。
然而,這話一說完,趙元就見其他人全都面古怪地打量著。
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什麼。
衛妍微嘆,又一次確認道:“趙姑娘,這詩真的是你做的。”
“我……”趙元咬了咬牙,說道,“是。”
衛妍問道:“那為何你們倆寫出來的,是一模一樣的?”
趙元瞳孔猛,難以置信。
這怎麼可能!
沖到了書案前,一眼就看到了盛兮寫的那一張。
一模一樣。
除了盛兮是用簪花小楷外,上面的字字句句,都是那麼的悉,與所寫的沒有任何的差別。
不可能!
盛兮為什麼會知道這首詩!這絕對不可能!
盛兮一臉篤定地看著,神沒有多余的變化。
沒有什麼古籍,這首詩的確是趙元做的,不過那是趙元在前世寫的,當時,周景尋出征歸來,大獲全勝,趙元在迎他凱旋的那一天,在城門前賦詩一首。
這一首詩讓很多人都為之贊嘆,眾多文人學子更是稱之為千古一絕!
盛兮以戰爭為題,就是想試試,在如今這意境,悟和年齡都完全不同的現在,趙元是不是也能做出一首一模一樣的詩來。
而事實上,竟然真的做出來了。
一模一樣!
“表妹。”盛兮勾起了角,肯定地說道,“你的那些詩詞全都是剽竊的來的!”
此言一出,趙元的臉立刻變得一片煞白,手指不自覺地了拳頭。
盛兮一直在盯著的眼睛,趙元的反應告訴,并沒有猜錯。
這些詩詞果然不是趙元寫的!
就跟曲譜一樣,都是別人的東西!
“你胡說!”
趙元憋著一口氣,咬牙切齒地說道。
“表妹。”盛兮笑瞇瞇地說道,“我們倆可能‘撿到’了同一本古籍,上面有好些詩句,我再念幾句給你聽聽?”
盛兮不顧趙元白得難看,還在強行撐的臉,繼續說道:“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
“金風玉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莫等閑,白了年頭,空悲切。”[2]
……
盛兮一句一句,慢悠悠地念著。
趙元站在原地,單薄的形仿佛是寒風中的落葉,風一吹就會被帶跑。
作者有話要說:[1]《軍行》(李白/唐)
[2]《夏日絕句》(李清照/宋)、《鵲橋仙·纖云弄巧》(秦觀/宋)、《滿江紅·怒發沖冠》(岳飛/宋)
用了幾句詩,這章在價格區間多加了點字,補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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