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惟兒和趙元也一共只來了兩回。
太后嘆了一聲,再這麼下去,非得被瘋了不可。
太后說道:“既然上天已有預警,那麼為了大榮江山,絕對不能再姑息,來人,宣禮親王和首輔。”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下說道:“還有誠親王。”
誠王妃出了一點笑意。
太后見狀也是笑了笑。如今誠親王是惟兒邊最得力的一個人,雖說在朝堂上幫不了什麼忙,可是撒銀子和串連都得靠他,得讓誠親王覺得自己這個注下得值。
曹喜應了一聲“是”,他向一旁伺候的小侍使了個眼,親自出去辦了。
太后又跟著誠王妃說了幾句,無外乎是昨天的天兆之事。
說著說著,的頭又開始有些作痛,不由咽了咽口水,向一旁的嬤嬤說道:“哀家的十全膏呢?”
小侍遲疑著回道:“督主有令,十全膏要。”
“放肆。”太后不快道,“現在是哀家要用。這蕭朔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不過是讓他代理朝政罷了,整天想一出是一出,十全膏是好還是壞,哀家會不知道!?”
現在弄得滿京城都買不到。上次趙元來的時候,還說十全膏沒有多了。
太后其實也是能夠看得出來,宮里的向不太對勁,自己想見誰都見不著,這就非常不尋常,可是,一想到十全膏,就可以輕易地放下所有的疑和心中的不安。
皇帝既然中風了,就那中風吧。
等到小兒子當政,自己就能痛痛快快地吃上十全膏。
為此,可以什麼都不顧。
小侍面不改地應了一聲“是”,伺候太后的嬤嬤就下去拿了。
督主說了,十全膏要,但太后聽不聽,用不用,就隨自己的意思。他每回都記得說一遍就行。
雨聲越來越大,天也更暗,天邊劃過了數道閃電,映得半邊天空一陣白。
嬤嬤很快就把十全膏拿來了,太后一如往常的用了一小勺,只覺神清氣爽,整個人也更加清明,還不由地跟著誠王妃夸了幾句。誠王妃也應和著,自家王府在琳瑯閣里是投過銀子的,蕭朔這一,簡直損失巨大,心都痛了,只是這話,太后能說,不能。
不多時,首輔等人就陸續到了。
大雨天的趕過來,幾個人的上都不免了,又不能借慈寧宮換裳,形容著實有些狼狽。
對于能夠順利見到太后,首輔其實也有些意外的,有些話可意味,不可明言,首輔不似太后這般天真,太后可能還沒徹底清醒,依然在那場尊貴榮華的夢中,但是,他是能夠看得出來,蕭朔是不會放任太后干政的,禮親王同樣也是。
見過禮后,太后就唏噓了一下“剛剛聽到”的民間傳言,以及云子說的將星將會隕落一事,等到都說完了,就憂心忡忡地表示:“此等不詳之兆,是上天給大榮預警,我們不能罔顧,大榮如今正缺武將,若真有將星隕落,實乃大榮之禍。”嘆了一聲,說道,“就是不知道這所謂的將星是誰。”
“總不會是鎮北王吧。”太后說道。
誠王一唱一搭說道:“鎮北王康健。太后娘娘,臣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太后面焦:“你說。”
誠王忙道:“軍五軍營的汪副將前日被京兆府判了斬刑,昨日,就出現了那白虎垂死,將星隕落之兆,這將星莫不是應了汪將軍?不然也太巧了吧。”
太后著佛珠,連忙道:“這可怎麼辦,汪清河是犯了什麼王法不?”
誠王就把經過說了一遍,首輔和禮親王換了一下目,有點不明白太后到底要做什麼,也沒,由著誠親王把事都說完后,太后就肯定地說道:“哀家覺得,這可能冤屈,正是因為冤屈,上天才有示警。這件事必該好好查上一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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