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不是說讓我離你遠一點嗎?現在我離你遠一點了,你又不高興了?」
不用懷疑,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的逗弄著蕎麥。
甚至是角上揚起,那惡劣的笑容頭抬的更高。
蕎麥但是墊腳試了好幾次都不到,有些不太高興。
扔下手中的巾,自己待在這裏面已經很煩了,幫他這個又幫他那個的這個男人,沒有一句謝也就算了,故意的刁難著自己,戲弄著自己。
覺自己像是什麼好欺負的人似的。
老虎不發威,還真當自己是病貓。
剛想罷工走,不曾想到這個男人卻手將自己給拉住了。
「好了好了,就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怎麼那麼的開不起玩笑呢。」
這個小東西怎麼那麼容易生氣呢?不就生氣。
嘖嘖,我真是自己把這個小東西給慣壞了,一丁點的玩笑都開不得。
「誰跟你開玩笑了,你覺得開玩笑我倒是不覺得開玩笑,我覺得你是故意的在捉弄我。」
蕎麥心中本來就憋了一口氣,這會的功夫語氣和態度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因為這個男人傷了的緣故,自己已經很忍著不發脾氣了。
他倒是好的,總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試探著。
總是不停的這樣那樣。
這搞的人莫名的除了有些煩躁之外,就是覺得這個男人過分的要命。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
男人見好就收,差不多就可以了,要是把這個小東西給惹急了,倒霉的可是自己。
他微微的將自己的下靠在了蕎麥的肩膀上面。
強烈的男氣息,又開始包圍著蕎麥。
一個愣神的功夫。
不知不覺的這浴室裏面總覺霧氣更加的多了。
迷迷糊糊的,都快要看不清楚這個男人的臉了。
蕎麥突然升起一慌的覺。
整個人再度的罷工。
「你自己來。」
說完也不管這個男人願不願意直接的走了出去。
男人看著那一塊扔在地上面的巾。
簡直哭笑不得。
這個小東西當真是……
讓人覺得無奈又可。
……
出了浴室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蕎麥的錯覺總是能夠覺到屋子裏面有一香氣。
淡淡的那香氣有些醉人,又有些好聞。
只可惜自己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整個人有些獃獃的站在那裏站了半天。
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
「怎麼了?」
直到洗完澡出來的陸驍輕輕關上浴室門的聲音。
冷不丁的一下子驚醒了蕎麥。
「沒什麼,陸驍你有沒有聞到一香味?」
蕎麥覺自己的嗅覺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連忙的將視線看向了陸驍。
「是嗎?」
陸驍也是相當配合煞有其事的,開始配合。
「果然很香。」
難得的陸驍竟然跟自己聞到了同一香味。
「你知道這是哪裏來的香味?」
蕎麥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這香味是從哪裏來的。
「麥麥。」
男人突然間的輕聲喊。
「什麼?」
蕎麥抬頭視線不明。
「麥麥上面好香。」
蕎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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