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也這一理公司里的事,就直接的理到晚上。
一直都沒有消息。
收到蕎麥到家的消息后,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了。
蕎麥在家裏面等著他。
一直要等到晚上將近十一點鐘的時間。
他依舊的沒有回來。
蕎麥趴在了客廳的桌子上面。
抬頭看向了時間。
迷迷糊糊的一直等到凌晨一兩點鐘的時候,門口終於有了些許的靜。
蕎麥趕的站起來,跑到了門邊。
打開了門。
打開門的那一剎那,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濃重的酒氣味道。
男人雖然喝酒了,但是卻很清醒。
瞇著眼睛,看著蕎麥一直在笑。
「麥麥,我的麥麥。」
這幾個字,彷彿在訴說著什麼事。
「喝酒了嗎?」
蕎麥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扶著他坐在了沙發上面。
「是不是公司的事很複雜?所以你才會去喝酒?」
看這況,恐怕公司的事很嚴重,否則的話也不會做出喝酒這種事來。
「沒事」
男人輕靠在沙發上面,語調低沉的。
整個人的氣都極其的低。
看起來有些許的不太正常。
蕎麥想要站起來去打一把洗臉水,給這人洗個臉。
好讓這個男人清醒清醒。
可是下一秒鐘的,這個男人直接的將他拉到了懷抱裏面,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麥麥,如果我對你做錯了事,你會不會原諒我?」他的視線加上整個人都有些迫近,「快說,你會不會原諒我。」
「呃……」
蕎麥有些詞窮。
偌大的客廳,燈曖昧的照在兩個人的上面。
鼻息之間滿是這個男人的酒氣味道。
說實話的,這味道真的不太好聞。
可是男人的視線和目都是那麼的迫盯人。
甚至是他看向自己時,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他在等,在等著蕎麥的回答。
在等著蕎麥說:不生氣這幾個字。
許久之後,蕎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要看什麼事,再決定要不要生氣。」
如果只是一些簡單的事,那麼大概率的不會生氣。
如果事太過於嚴重。
那麼會生氣的,會非常生氣的那種。
男人垂臉不語。
蕎麥看著眼前的這人覺得有些許的不可思議。
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溫也。
「溫也,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蕎麥輕聲的開口他,連帶著自己的聲音也有些沙啞了。
他扣住蕎麥的手,語氣有些急切,「麥麥,等到公司的事結束了之後,我們就重新回英國去,好不好?」
他實在是太害怕了。
害怕失去蕎麥。
更害怕蕎麥想起一切。
他更沒想到陸驍那個男人的作會那麼快。
已經快要查到了。
「啊?」
蕎麥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
「怎麼了?」
蕎麥下意識的覺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只是有些懷念在英國的日子,想跟你一起回去。」
當初如果不是公司出現的狀況,他是萬萬不會冒這個險回來的。
「這樣啊。」
蕎麥聽他這麼一解釋,鬆了一口氣。
還以為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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