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麥,我再跟你說一次,我的耐心很有限,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戰我的忍耐力。」
他的牙齒咬的「咯吱」響,語氣和眼神當中再度充滿著警告的意味。
他確確實實的是在告訴著蕎麥:他已經生氣了,不要再玩這種稚的遊戲。
「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我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你為什麼總是會覺得我在騙你呢?我騙你又有什麼好呢?」
這個男人真的是絕了。
自己已經跟他說過了,不是在騙著他。
可是這個男人卻是依舊的我行我素,覺得自己是在騙他。
如果這個男人執意的要這個樣子想的話,那自己也沒有辦法,但是能不能不要在自己的面前風。
「你有!誰說你沒好了?」
男人語氣篤定。
「哈?什麼好?」
蕎麥大大的腦袋寫滿了困,愣是聽不懂是什麼。
「不想跟我糾纏,也不想跟我繼續的流下去。」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更加厲害。
蕎麥在那一瞬間的時候,突然間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事一樣,當即的開口問:「你到底是做了什麼讓我討厭的事,讓我不想跟你糾纏,也不想跟你繼續的流下去?」
由此進來,這個男人好像對自己也不是太好。
如果這個男人對自己但凡好一點的話,那他也不會說這種話了。
「你!」
功,陸驍再一次的堵住了。
「我覺得我們兩個人都先冷靜一下,好,冷靜下來之後再說。」
現在的兩個人狀況,實在是不太適合坐下來好好的通一下。
尤其是這個男人臉上的表,本就是可怕的要命。
似乎不的就要抱著你,拉著你,不肯讓你。
如果自己但凡說話的語氣重一點,或者是說了一些什麼過分的話,這個男人的臉上面就會出嚇人的表。
蕎麥覺自己的心臟就那麼小一個,要是被這個男人再這麼嚇著的話,遲早要不行。
幾乎是不帶一猶豫的,希這個男人能夠冷靜一下,再來跟自己講話。
與此同時自己也冷靜一下,冷靜一下,這個男人說的話也冷靜一下,想想之前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原本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哪裏知道這個男人在聽到了這個詞之後,下一秒鐘的時間就直接的抓住了蕎麥的手。
抓到死死的。
「放開!你放開我。」
這個男人手上面的力道怎麼那麼大一個?
又那麼喜歡抓別人。
不的就抓著別人,會很疼啊。
「你休想,等到我鬆開手之後你就又會消失在我的眼前,又會讓我看不見你,蕎麥你別以為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上你這種當。」
男人的語氣裏面充滿著不相信。
那目更是迫盯人。
「我不是……我不會,我就是……哎,你這人怎麼這個樣子放手你先放手好不好?」
覺自己的手都快要被這個男人給斷了。
怎麼那麼的不講理?都已經跟他這麼說話了。
「不好。」
拒絕的乾脆利落,沒有半丁點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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