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蕎麥重重的點了點。
陸驍真想掐死這個小東西。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在自己的面前點頭說:對啊。
對個屁。
就沒良心的小東西想去哪裏?
誰允許走的?
「陸驍,這裏不是我的家,我遲早要從這裏離開的。」
蕎麥說的很認真,臉上面完全沒有半點點開玩笑的意思。
「誰告訴你這裏不是你家的?」
自己從第一天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跟說過,這裏就是的家。
以後把這裏當自己的家就可以了。
可是這個小東西呢?
怎麼還一次次無視自己的話,怎麼還把自己的話當了耳旁風。
「你別逗了,我知道這裏不是我的家,你不用再跟我說這些了,我就是想問你,我什麼時候才能夠從這裏離開。」
蕎麥真覺得這個男人的思想是有什麼問題的。
自己都已經知道了,這裏不是自己的家,可是這個男人是怎麼一回事的,為什麼總是想盡辦法讓自己留在這裏。
不想留在這裏,真的一丁點都不想留在這裏。
「蕎麥,我再跟你說一次,這裏就是你的家,你不需要從這裏離開,你現在最需要做的事就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哪裏都不要去,聽到沒有。」
男人的聲音聽上去不再和,反倒是變得惡狠狠的。
「我為什麼不要從這裏離開?我為什麼要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我是你養的寵嗎。」
蕎麥有些氣不過來自己是這個人養的什麼阿貓狗嗎?
要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戴上項圈要管著自己嗎?
要讓自己失去所有的自由,在這個男人的監視下面生活嗎?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跟坐牢有什麼區別呢?
「蕎麥,你不是我養的寵,誰說你是我養的寵了,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這裏就是你的家,你就應該待在這裏,你不應該出去,你腦子裏面都在想些什麼七八糟的東西。」
陸驍發現這個小東西失憶了之後,腦子裏面總是會胡思想一些有的沒的東西。
以前沒有失憶的時候,腦子裏面就喜歡想這些七八糟的東西,現在失憶了之後,腦子裏面更喜歡想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我不是在想些七八糟的事,而是你所做的一切事讓我覺得你就是想要把我當做一隻金雀一樣的關在家裏面,不讓我出去。」
蕎麥想來想去的這種男人的行為就是相當於養了一隻金雀,想把自己關在家裏面。
這樣未免也太過分了一點吧。
自己菜不要像是一隻金雀一樣的,被這個男人關在家裏。
「我有我自己的思想,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我真的不想被你關在家裏面,沒有必要也沒有意義。」
蕎麥一口氣說完之後,四周圍突然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很快的,整個人大口大口的息著。
覺有什麼東西一下子卡住了自己的嚨,讓自己息不過來似的。
「我說了我沒有要把你關在家裏面。」
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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