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麥被他這個樣子的惡趣味給噁心到了,整個人更是有些咬牙切齒,「我的名字。」
自己明明有名字。
這個男人就不能夠好好的自己的名字嗎?總是那些七八糟的稱呼做什麼?
「可是我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你麥麥,這樣子突然間改變稱呼的話,我會不習慣。」
男人臉上的表看起來何等的無辜。
彷彿被誰給欺負了一樣。
「呼。」蕎麥簡直就是服了他。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以前的事,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我記不得以前的事,你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想要證明什麼,你想要告訴我什麼?」
蕎麥從未有過這麼厭惡的緒。
真的無比的討厭,這個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說起以前的事不就是趁著自己以前的事記不得嗎,不就是趁著他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嗎?為什麼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的面前提起以前的事,都已經跟他說過好多次了,自己不喜歡這個樣子,真的一點點都不喜歡這個樣子。
這副模樣,這副場景倒真是一點點,都不尊重自己,更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
「可是我們兩個人之間在過去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
蕎麥想蓋彌彰,含糊其辭過去,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確實一點點都不給他這樣的機會。
大大方方的告訴著他。
相比於之前,聽到蕎麥說不想要回想起以前記憶的那大發雷霆的副樣子。
現在的男人一臉的雲淡風輕。
甚至是角都帶著淡淡的笑意,很明顯的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面。
事一次兩次的南會讓人覺得荒唐和誇張,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倒是覺得這種事沒有什麼覺得好慌張的。
麥麥不想要想起以前的事沒關係,大不了自己把他困在自己的邊,讓他一輩子都不從自己的邊離開,那不就好了。
蕎麥說,「我知道。」
那三個字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似的。
就是因為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在過去的確是發生了點事,所以才會那麼的無力。
又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好笑。
耳邊時不時的有一道聲音在不斷的提醒著自己:不要以為自己失憶了就可以忘記這段記憶。
這段記憶不是自己想要忘記就能夠忘記的。
「嗯,真是乖巧。」
陸驍見臉上的表竟然沒有之前那麼的排斥了,也出了些許不可思議的表。
「陸驍,我不是你養的狗,你不用一直告訴我我,是有多麼的乖巧。」
蕎麥總覺這個人誇讚自己的方式有點問題。
總是說自己「乖」又或者是「乖巧」。
乍一聽沒什麼問題,但是你仔細一想,這種誇獎的話。
分明的就是有一種在誇讚著一條狗的覺。
蕎麥哪裡得了這種滋味。
「噗嗤。」
陸驍輕笑出聲。
蕎麥:!!!
笑什麼笑?到底是有多麼的好笑才會在自己的面前笑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