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很輕,可也有些重量,加上有心要折磨這個不知好歹的三長老,故意往下,這一下,瑤琴不得不左右搖晃跟著下沉。
瑤琴本是剛好卡在他兩之間,這一下,瑤琴不斷,只聽見三長老口中發出“嘶嘶”地氣聲,連挪也難。
“你到底想怎麼樣……”
“仙子,仙子請手下留,這老三口不擇言老朽自當回去好好教養,絕不讓仙子氣。”大長老雖資質不足,到老了也就是個築基初期,可人卻明著呢,他明著說隴西月氣,實則是說小肚腸。
聽了也不惱,來這裡的目地就要達到了,也得給大長老一個面子。這三長老本就讓其他人不爽,這會也是替他們撒撒氣了,不至於產生什麼矛盾。
“哼,希如此吧。本仙子才不會與小輩見識,”掃了三長老一眼,說話間也沒忘了諷刺一句,這三長老妄想繼任大祭司,可別怪手下不留。
從瑤琴上落下,直視大長老,假裝歎息一聲,“大長老倒是很懂事,按理說你與我同是築基期,我該稱呼你為道友。不過,我若是了部落的大祭司,還是稱呼你為大長老親近些,你說呢?”
眼睛發著,言語間已經認定自己是厄爾部落新的大祭司,容不得大長老拒絕。
偏偏大長老也對有些忌憚,剛才他突然頓住不能行,絕對是眼前的子所為,而且手裡的那把瑤琴,看用料就知道絕對不凡,以及那只靈,種種跡象都在說明,他,乃至整個厄爾部落都不該與為敵。
“這,仙子剛來我厄爾部落,還未好好招待你,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他打著哈哈,一邊將顧白招呼過來,“來,好好給仙子引路,讓仙子暫住在……”
“讓我住在以前大祭司的房子裡吧,我這還有師兄在呢。”
“仙子,這,大祭司的房間還沒有打掃,怕髒了仙子的眼。”
“我等修真之人不忌諱這些,大長老,難道你有其它的意思嗎?”隴西月挑著眉,就看著大長老的臉漸漸泛苦。
想來他也明白,只要隴西月住到了大祭司的屋子,就坐定了得出任大祭司一職了,而他還對本不了解。
這時,攙扶著他的五長老卻是拉了拉他的袖,示意讓他先同意。
於是,隴西月就這樣正式進了綠洲,厄爾部落的領地。
一點足,飛回四方帕上,將楚睿扶起來,口中無意的說道:“師兄,這次你喝這麼多仙釀,估計醒過來又得好些日子。唉……”
大長老本已要打道回府,聽到隴西月這話微微一頓,不知思索了一些什麼,又轉回頭。
“顧白,你先回去,還有你們,老五你也先回去。”他大手一揮,眼中堅決得很。
眾人面面相覷,只得先回部落去。
大長老見眾人都離去,他這才開口相邀,請隴西月與他同行。
隴西月低頭呡,含著笑意,大長老這樣做,正中下懷。
仍舊是坐在四方帕上,飛得低,一來顯得尊重又不降低自己份,二來也是為了省去枝葉遮擋的麻煩。
“不知道仙子和仙長來自哪裡?”
“中州,赤霞宗。”
大長老一愣,隨即語氣更加恭敬,“那中州赤霞宗可是大宗派,弟子無數,而且有能之士眾多,就連我們這蠻荒之地也多有耳聞。”
隴西月沒有多話,之所以選擇說出赤霞宗,除了楚睿與赤霞宗的關系,也是因為幾十年前的那場大戰,那一戰讓赤霞宗聞名整個寰真界,到萬人敬仰。
“便是這裡了。仙子,請!”
不多久,他們就走到了一座小屋前,屋子是用桐木搭建而,分做外兩間,裡間有一張木床,和一個小小的團,而外間則容富得多,有許多玉簡和書籍,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書架上,不過卻籠罩著一層熒,想必是陣法,須得陣旗或者口訣才能解開。
想到這,目落在大長老的上,知道除了那死掉的大祭司恐怕也就這位大長老知道解開這些制的辦法。
不過,這老頭是個老狐貍,還得好好琢磨一翻。
“往後我便要在這住上一段時日了,長老?”
“仙子心積慮要在我厄爾部落住下,到底是有何圖謀?”
豈料,大長老原本蒼老的軀,在這一刻突然神起來,直了背脊,眼神銳利。
隴西月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讓小白背著楚睿進裡間,扶著楚睿,讓他躺好在床上,又給他拭了一下汗珠,等再起,走出裡間便帶出了一子的酒味。
“大長老何必這樣說,我到厄爾部落來,也並不是全無好不是。不然,你為何帶我來這裡?”
“有何好,仙子雖然有莫測手段。可是,你仍舊是煉氣五層的修為,能為我厄爾做些什麼?”
“厄爾部落要想參與數月後的蠻比會,缺築基期,我雖然不知道蠻比的規矩,可是,我想,大長老不會自己上場吧?”
隴西月找了一把椅子,輕輕的坐下,禮貌端莊。
大長老將這些都看在眼裡,比起隴西月來,他更加明白當下厄爾部落要面臨的困境,那三諾部落最近老是借口在厄爾的地盤鬧事,意圖要將厄爾吞並,真是狼子野心。
他既氣又惱,可誰厄爾弱勢,連反抗也難,何況還有一個雅巨在虎視眈眈,厄爾已是進退兩難。
若說是否還能回轉,也不是毫無機會,只要在三個月後的蠻比大會中得到十年的開采權,那麼厄爾還是有息之機的。
而這個機會,正好就擺在眼前,這個從赤霞宗來的子,真的可以相信嗎?
“大長老,你真的不在乎嗎?我的確不是厄爾部落的人,你懷疑也是有緣由的,可是,厄爾已經毫無退路了。”
的話落在大長老的耳中,真是像嚨卡著刺,吐不出去也咽不了,頓時,焦頭爛額,難之至。
他靜默了半晌,終於開口。
“那你想要得到什麼,那位仙長,傷不輕啊!”
剎時,隴西月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