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雲的兩座巨大山峰,就在城主府的後面,整鬱鬱蔥蔥,唯獨其中兩塊巨石宛如被人從半腰砍斷,出了兩個高臺,而兩個高臺之間,是一面潔的水鏡。
鏡中,清晰的映照出所有風景和所有人像。
人像呈四排站立,各異,卻整整齊齊,大致有一百三十多人。
其中,站在最邊上的,白底藍的是王家,領頭的是掌事人,被稱作王老;在王家旁邊,白底棕服的是柘家,柘家是長老主事,做柘蓮;而在城主府旁邊,穿著紅邊黃紋外衫的,則是和城主府有聯姻之的蕭家,和隴西月有矛盾的蕭瀟便站在最前列,眉開笑的同邊的談,這是第一次參加境,自然興得很。
而城主府,也已準備妥當。
城主饒三雄站在排頭,位列四家首位,他的後,全叔,饒柒,饒若雪,甚至是饒,都得站在他後。
隴西月本不算饒家的人,在站立的位置安排上也是最靠後的,便是裳,也是隨意的,沒有同饒家一道,吸引了不目。
饒三雄在了另外幾家真假難辨的恭維後,又說了一些鼓舞士氣的話,不多久,境開啟的時間就要到了。
終於,那面清晰的鏡子開始模糊,逐漸出現一個小漩渦,漩渦越來越大,最後,鏡面全部被漩渦吞噬,接著出現吸力,拉扯著門口的眾人。
“城主,您先請!”
蕭家的掌事人是蕭瀟的父親,也是饒三雄拉攏的對象,這時,當然全心全意的為饒三雄說話,盡力現饒三雄的強大。
饒三雄沒有過多說什麼,點點頭就大步邁進了漩渦之中,等他影完全消失,城主府的饒家自然一馬當先,排著隊走進漩渦中。
隴西月走在後頭,卻覺自己如芒在背,冷冷的哼聲響起,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那蕭瀟,滿肚子的壞水,等到了境,有機會必當給一個教訓。
進了漩渦,只覺得腦子一昏,很快就腳下落空,急忙召喚了四方帕,這才免於墜落的遭遇。
而後,就被眼前所見嚇了一跳。
紅黃藍三種雜,遍布了所有高高低低的山脊,這裡,草木甚,無邊際,便是天空,也是紅黃藍之,渾然一。
奇特的是,在這山峰之上,足下踩踏的石子,也是紅的,與地面一模一樣,疑的走了兩步,便發現那另外的兩種也是這個況。
不知道是這個地方本就如此,還是,因為這裡是一個法陣?取出王蝶翱天來,它對於陣法的應十分強烈,必然是能分辨出來的。
翱天出來以後,先是圍著隴西月飛舞了一陣,接著,帶頭往前兩步,兩個小角搖來晃去,了好一陣後,又懵懂的飛回的邊,表示什麼也沒發現。
隴西月點了點翱天的腦袋,既然沒有發現那便自己一步步的走吧,定下心,在紅黃藍之間往複遊走。
與饒柒有應,如果隔得不遠,早晚會遇見。
現在重要的是,要怎樣才能找到那名神的大人。
之前特意打聽過,幾大勢力中並沒有金丹期的蟲修修士,也就是說,明面上是找不到任何跡象的。
一時間,還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快捷的找到那個人。
不過,就算是大海撈針也得撈,是外人,又無依仗,接不到那些大人。
可,這次傳承境,給了一個好機會,常言一口吃不個胖子,得一步步來,所以,接那些家族中的英弟子,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沒有什麼是真的能藏住的,只要有,就能順著找到裡的果實。
在山脊上空飛行了許久,終於,發現了一些不同。
這紅黃藍的三山脊終於有了邊,變了沙石匯集的幹涸河道。
河道上全是灰沙,風一吹,就全部散開。
不過,這河道上總有些發的閃亮東西,如果沒有看錯,那應該是一種做石頭玫瑰的靈材,足有三品,若是品相好的話,可以賣到四品靈材的價格,十分難得。
落了下來仔細查看,果真是花瓣重疊在一起的石頭玫瑰,看上去是明帶灰的材質,三五朵團在一起,十分麗。
取出玉制的小鏟,狠狠地敲打了數次地面,終於裂開一條小,能夠從部將石頭玫瑰毫發無傷的挖出來。
不過,正在最後收尾的時候,卻覺得背後有風而至,手一抓,神木瑤琴立馬擋在背後,三銀釘咚咚咚,紮在瑤琴之上,卻未半寸,紛紛落地。
回過,發現來人穿著白底藍,是王家的人。
年歲不大,只是一個年,眉眼清秀,還未稚氣,修為卻是築基中期,憑此修為,至也該是王家的英弟子。
“你不是主城的人!”
“又如何,你想要這個?”
舉著手中的石頭玫瑰,對著年揚了揚。
“剛才是,現在不是了!”
年說話時的語氣十分張狂,尤其是看到神木瑤琴的時候,更是兩眼發。
“你眼不錯,可是,這不是你的東西,你想要,我也不阻礙你,你可以繼續想!”
說完,收起神木瑤琴便要離開。
“你給我站住!”
他怒吼著,召出飛行法,追了上去。
隴西月有意要吊著他,便驅使著四方帕飛行在前。
直到一天之後,那年才終於追到隴西月後,“哎,哎,你能不能等會我,我說你一個煉氣期,怎麼有這麼高深的靈力,能跑這麼久?”
隴西月聞言猛地停下,後年卻來不及,直直的一頓,接著破口大罵,“你沒長眼睛呢!”
“是嗎?”
平淡的回話,冷不丁又加速,將年甩到了後。
年皺了眉頭,狠狠的咬牙,繼續開始追人。
“你能不能把那把琴讓給我,我可以跟你換!”
“不換!”
沒回頭,直往前行,這個年天資不錯,不過估計也是家中養的孩子,子單純。
正好他看上了自己的瑤琴,也好趁這個機會刺探一下王家的那位王老。
王老,金丹後期的高手,也是一個有可能滅殺阿彬木部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