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中州赤霞宗已經在召集中州各大派,看樣子是要準備對我宗進行剿滅,所以,我等來請宗主示下。”
一名穿著黑金繡著鏤空梅花的老頭帶著一群人,靜靜的守候在一座大門碑外,在門碑的最裡頭,有一叢紅豔豔開放的玫瑰花叢,花朵正值花季,常年開不敗。
玫瑰尤為紅豔,在這滿天恢的世界中,開的獨特又熱烈,是那唯一的一抹亮。
而,玫瑰花叢的正中,有著被花朵重重包圍的三間小屋,既平凡卻又最獨特。
房屋的構造跟大眾一樣,一間大堂,一間功室,一間臥房。
獨特的是,這小屋若若現。
當你看向它的時候,它就會消失,卻長得什麼樣,又在哪裡,這些就像與生俱來的記憶,占據著每個人的意識。
怎樣都不會忘記。
“宗主莫不是還在修煉?”
一行人守在門碑外,白清薄的霧氣一層層的散開又聚攏,他們在這裡等了已經好幾天,傳音符也早早的遞了進去,卻石沉大海。
終於,其中的一人,或許是因為焦急,沒有制住心中的想法,直接說了出口。
帶頭的老頭宛如跟瞌睡剛醒過來一樣,急忙“啊”了一聲,安道:“莫急,宗主已經看到傳音符,總是會出來的。”
“是,屬下只是擔心這一次,那麼多高手,且中州元嬰期太多,赤霞宗又威甚高,怕會召集很多大人,所以,我等要提前做好防範才是。”
“怕什麼!”
那老頭終於轉過頭來,隴西月皺了皺眉,竟看不清老頭的樣貌。
只聽得老頭自豪說道:“我們的宗主,曾經獨自一人,毫發無傷的滅殺了有名的夫妻雙劍道,還有佛宗元嬰後期的釋信,這些響當當的人,都了宗主的傀儡,哪裡還有赤霞宗撒野的餘地。”
隴西月雖然說不了話,可是卻對他們口中的宗主多了好奇,聽講訴,就能看出這宗主是個不可多得的人中龍啊!
而有這樣地位的宗主,加之傀儡,還有赤霞宗等詞,那麼,這所謂的宗主就是煉宗宗主無疑了。
可是,不過突破進階了而已,怎麼會看到這些奇怪的東西,這已經超出了對事態的認知。
或者,這是一個幻境?
在胡思想中,前方玫瑰花叢中,一道青從小屋走出,那長長的頭發垂到了腳踝。
眾人才看到影,下一刻,那人就突地瞬移到了他們面前。
“見過宗主!”
一群人紛紛跪倒,不敢直視。
可隴西月卻用第三方的視覺看了眼那人。
竟然是一名子!
煉宗,宗主?
沒有看到那子的正面,只能看到那些人畢恭畢敬的匯報著況。
無奈,挪回視線,卻越發覺得,這個子,氣質清冷絕,給一種雪山絕巔的孤絕寒涼之。
饒若雪雖然表冰涼,卻也是外冷熱,可,這個背影,卻是一座冰山啊!
突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子緩緩回頭,長長的頭發全部從肩上散落。
悉的臉頰,悉的眼睛,還有那悉的笑容。
那人,竟是自己!
隴西月心如麻,一時間頭緒繁雜,方寸大。
相比遭遇的古怪事,那假的隴西月與恰恰相反,正玩的不亦樂乎。
柘蓮拍打著大翅膀在空中飛舞,已經死去的,卻仍舊有著生前的靈活。
飛在空中,對饒三雄進行幹擾,也在突擊的時候順便將饒若雪隔開。
而蕭棟梁,他的修為自然比不上饒三雄,但是他因為沒有痛覺和恐懼,招招兇狠。
饒三雄本就本源之力大損,現在又前後夾擊,暫時奈何不得兩個死人。
何況,還有隴西月在一旁時不時得幹擾,令他錯過很多好機會。
假隴西月看得饒有興致,給自己扔了一個團,接著直接坐在其上,一條半曲,一條實,手掌落在膝蓋上,這個作十分男化。
或許也很快意識到這一點,便將半曲的輕輕放下,改為疊坐。
的對面,饒三雄終於抓住一個機會,將一個金的圓盤扔了出去。
圓盤悄悄繞到了蕭棟梁的後,然後吸附了他的,無論他怎樣都掙不了。
饒三雄指揮著玉尺,快如一道閃電,在短短的三息時間裡,一共擊打了蕭棟梁的一萬多次。
等他收手,將玉尺收回,再回和前來襲的柘蓮相鬥。
也不過是一瞬間而已,可他的後,蕭棟梁緩緩裂開,就像一件瓷,由一個點到無數的裂,最後,就是碎裂空。
於寰真界,於蠻荒,再無蹤影。
柘蓮是柘家部落新晉的掌事人,接手柘家後也中規中矩,沒有什麼出彩的行為,卻也帶著柘家一步步發展了起來。
在這期間,沒有像王家的老王那樣,對他阿諛奉承,可也混得如魚得水,不招人關注和仇恨。
因而,饒三雄沒有料到,這柘蓮的手段竟也這樣神莫測,高深至極。
,竟然將自己的結合了異蟲。
那對翅膀,分明就是巨絨飛蛾,而剛才襲的時候,一雙手臂呈彎刀鐮狀,也是一種異蟲專屬的特。
突然,饒三雄就想起那西蠻區的一個部落來,阿彬木!
當初,那阿彬木部落的奇,就是靠著研究異蟲而出名,只是可惜最後被一夜滅亡。
他當初沒有在意,可現在想想,那正值柘家新掌事人上臺的日子。
也就是說,那人就是柘蓮。
從奇那裡得到了這些奇怪的辦法,拋棄了本,將自己改造得人模辯。
而,令做出這樣決定的一切幕後,都隨著的死亡消失了。
現在,也只是一活著的。
一被隴西月控的。
“哈,真是有趣,試試這個,饒城主!”
假隴西月嘻嘻笑著,手中著死靈扇,半遮蓋了自己的臉頰,這作風久久,只是,多了些許的刻意。
饒三雄險險避開從柘蓮口中吐出的白,聽到隴西月的話,皺了眉頭,看向。
只見手中快速的舞,那把死靈扇扇面流轉,一道道猩紅的流回環往複。
“妖月!風舞!”
他大驚失,這隴西月竟然同時施展了兩種法,他不得不盡量避開前那數道旋轉扶搖的旋風。
旋風聲勢浩大,不停激烈澎湃著,好似一個滔天巨浪,就等著機會卷起一切,摧枯拉朽!
然而,避開了這一招,那些已經凝聚型的白彎月,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竟是,他上了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