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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國家修文物》 第二百一十九章 兵馬俑修復現場 (二合一章,今日更新完畢)

 秦始皇兵馬俑博館是建立在兵馬俑坑原址上的館,以一號坑、二號坑、三號坑兵馬俑陪葬坑為核心。

 在三個俑坑當中,以一號坑的規模為最大,呈長方形,是一個以戰車和步兵相間的主力軍陣。

 一號坑長230米,寬62米,距離原地表深4.5米——6.5米,面積約1.4萬平方米,坑有10道寬2.5米的夯筑隔墻,形南北面闊9間,周圍繞以回廊的格局。

 憑欄俯視,東端3列步兵俑面向東方,每列68尊,是軍陣的前鋒。

 后面接著戰車和步兵相間的38路縱隊,構軍陣主

 俑坑南北兩側和西端各有1列,分別面南、面北和面西的橫隊,是軍陣的翼衛和后衛。

 向南站在觀景臺,看著一號俑坑之中,1000余尊兵馬俑列陣于此。

 他們如真人般大小,或披鎧甲,手持兵;或腰束革帶,扎裹鞋。他們披堅執銳,軍容嚴整,氣勢雄偉,勢不可擋。

 向南深吸了一口氣,被眼前這壯觀的一幕而深深震撼著——

 這就是華夏古代勞人民智慧和心的結晶,這就是華夏古代璀璨的文明,舉一國之力,震驚千年后的世界!

 “你別看現在這些兵馬俑整整齊齊的,當年出土時,可沒有一尊是完整的。”

 2000多年來,經歷過地殼運和煙熏火燎,加上出土之后的氧化,秦俑再見天日時已經面目全非,殘缺不全。

 自1974年秦始皇兵馬俑墓葬坑被發現以來,兵馬俑的修復工作就與考古發掘工作同時進行著。

 如今游客們看到的這1000余尊完整的兵馬俑,凝聚著許多文修復師的心和汗水。

 是他們,將發掘出來的一塊一塊陶俑碎片,重新拼湊完整,重現了兵馬俑的風采,對于研究秦皇朝的歷史、文化有著極其珍貴的科研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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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向南一臉震撼的模樣,陶屹雷臉上閃過一驕傲之

 在這些兵馬俑中,也有一部分是他的團隊伙伴們日夜雕琢的結晶,如今能讓向南到震驚,自然值得驕傲。

 頓了頓,陶屹雷又接著說道,“修復兵馬俑是一項十分復雜的工作,我們的修復師‘復原’一尊兵馬俑,需要耗時2~5個月,你可以想象一下,這1000余尊兵馬俑,耗費了多大的人力力才能修復完畢。”

 “這確實是一項浩大的工程。”

 此刻,向南已然恢復了平靜,聽了陶屹雷的話后,微微點了點頭,轉而問道,“陶大哥,兵馬俑修復的地方在哪兒?”

 “就在一號坑的西面,那里有一個開放的修復現場。”

 陶屹雷抬手往西邊指了指,笑道,“走吧,我帶你過去看一看。”

 說完,他就抬往兵馬俑的修復現場走去。

 “好。”

 向南應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事實上,修復兵馬俑,才是向南此來的目的,此刻聽到自己終于能去兵馬俑的修復現場看一個究竟時,連一向淡然的他都忍不住有些小雀躍。

 “一號坑實際上要遠比現在大得多,我們看到的只是一部分。”

 陶屹雷一邊在前面走著,一邊指著一號坑,對向南介紹道,“目前開放給游客近距離觀看的已經發掘和修復完畢部分,只占了一號坑的三分之一。另有三分之一作為研究用途,而最后的三分之一,則可能永遠都不會再發掘了。”

 向南聽得連連點頭,這些東西實際上他并不是太關心,發掘工作,那是考古學家的事

 他的工作,就是把發掘出來的破碎的文,盡可能地“復原”。

 如今的現狀是,發掘出來的文很多,但大部分破損的文,除了一部分極其珍貴的文之外,大部分都來不及修復,或者是文修復師缺,不出人手來修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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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也是華夏國修復師們,痛并快樂著的原因所在——

 一方面,為華夏上下5000年的璀璨文明,為華夏祖先們智慧和勤勞的結晶而驕傲;

 另一方面,為深藏在博館倉庫里的那些修復不完的文而苦惱。

 兩個人邊走邊聊,很快就來到了一號坑西側的兵馬俑修復現場。

 這是一個開放式的修復場地,和向南以前接過的室修復場所完全不一樣,前來博館游覽的旅客們站在參觀通道上,都可以看得到兵馬俑的修復過程。

 修復現場擺放著一張張的工作臺,七八個陶俑修復師在那里忙碌著:有的在清理,有的在拼對,有的在繪圖。

 在他們邊,則矗立著一尊尊待修復的兵馬俑。

 這些兵馬俑,有的缺胳膊,有的沒了腦袋,還有的不知道什麼原因,被“開膛破肚”了,一個個看起來頗為凄慘的模樣。

 再稍遠一些距離,則是陶馬的修復工位,幾匹真馬大小的陶馬,正被木制的固定在那兒,等待著修復師們來修復。

 向南在現場的一張工作臺上,躺著一尊等待修復兵馬俑,從這尊兵馬俑上的粘接痕跡上可以看出來,這位秦國的“士兵”,在此前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碎了大大小小400多片,“病”相當嚴重。

 但經過秦俑修復師之手,如今總算是可以看出原本的模樣來了,但修復工作卻是遠沒有結束。

 “兵馬俑和其他文不同,殘片特別多。我們的修復師在上手修復兵馬俑之前,是拼圖一項,就需要練習1至3年。”

 看到向南盯著那尊待修復的兵馬俑不停地看,陶屹雷笑著解釋道,“但是在修復程序上,實際上跟古陶瓷的修復相差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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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南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兵馬俑雖然相對而言特殊了一些,但在本質上,它還是屬于古陶這一類別,因此,修復工藝并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實際上,兵馬俑屬于彩繪陶,當年在發掘過程中,發現有的陶俑剛出土時局部還保留著鮮艷的,但是出土后由于被氧氣氧化,不到十秒鐘瞬間消盡,化作白灰。

 如今能看到的只是殘留的彩繪痕跡。

 但在修復過程當中,卻不能將已經氧化的兵馬俑,重新覆上彩繪。

 因為彩繪文的保護,絕不是給文上描繪彩,而只是將其發掘時本來的彩保存下來。

 因此,兵馬俑的修復,和向南曾經修復過的那些古陶瓷又不完全一樣。

 像作、仿釉這一類的步驟,就可以省略掉了。

 看起來是簡單了不,但實際上兵馬俑的修復一點也不簡單。

 因為兵馬俑都是和真人、真馬相同的尺寸,積大啊,而且碎片又多,散在坑道各是將這些碎片拼對、粘接起來,就是一項浩大的工程。

 可以說,拼對粘接,就是兵馬俑修復的重點和難點。

 向南和陶屹雷兩個人正四參觀著,一個正趴在桌子上拼圖的年輕修復師發現了他們,連忙站直了子,笑著招呼道:

 “陶館長,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臭小子,又貧,我有哪天是沒過來的?”

 陶屹雷笑罵了一句,又轉對向南介紹道,“這是我們博館新來的修復師王民琦,他去年剛剛從大學畢業,是學三維設計的。”

 說完,他又對王民琦說道,“這位是向南……”

 “向南?”

 陶屹雷還沒說完,王民琦的眼睛就頓時一亮,打斷了他的話,一臉驚喜地說道,“你是那個古書畫修復專家,剛剛還在長安拿下了古陶瓷修復技藝大比一等獎的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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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南點了點頭,朝他出了手,淡笑道:“我是向南,你好。”

 王民琦連忙手雙手握住向南的手,使勁搖了搖,開心地說道:“你真是向南啊,我老崇拜你了,你就是我的偶像啊!”

 “過獎了,咱們互相學習。”

 向南回了手,對王民琦說道,“我可能要在這里學習幾天,到時候還要多多向你請教呢。”

 “請教我?那我可真是沒這本事。”

 王民琦也笑了起來,他話音一轉,又說道,“不過,你可以請教我老師,他可是一號坑修復組的組長,在這里修復兵馬俑都有二十多年了,論起對兵馬俑的悉程度來,估計陶館長也不如我老師。”

 說完,王民琦就對著站在一旁的陶屹雷眉弄眼起來。

 “……”

 陶屹雷一臉無語,這話他還真反駁不了。

 他原本是跟著吳振峰學習古陶瓷修復的,十年前才調到秦始皇兵馬俑博館里來的,而且主要做的還是宏觀方面的指導工作,很親自上手修復了。

 論起兵馬俑的修復經驗,他還真的不如王民琦的老師汪震海。

 說曹,曹到。

 王民琦的話音剛落,就從不遠傳來一道雄渾的聲音:“兔崽子又在陷害我呢?什麼陶館長也不如我了?”

 向南循聲去,只見一個年約五十來歲,個子高大的中年男子,手里拿著幾塊編了號的兵馬俑鎧甲碎片,正從坑道里邁著大步朝這邊走來。

 “啊,老師,你那邊忙完了?”

 王民琦一聽到汪震海的聲音,頓時脖子一,隨后眼珠子一轉,又大聲說道,“老師啊,向南向專家來了,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古書畫修復專家。”

 “哦?”

 汪震海一聽這話,便將目投向了向南,臉上出了一驚訝之,顯然是沒料到向南真的這麼年輕。

 他朝向南點了點頭,很快又看向陶屹雷,一本正經地說道,

 “陶館長,人手不夠啊,這麼多破碎的兵馬俑,總得有人修復吧?”

 “老汪,你別一見到我就朝我要人哪,文修復師本來就,不是說你想要幾個,我就能給你找幾個來的。”

 陶屹雷一聽到這話就頭大,他雙手一攤,又說道,“我要是個人,我就給你生幾個出來好了。”

 王民琦聽了這話,一下子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汪震海轉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回過來,對陶屹雷說道:

 “你生出來也沒用,我可等不了他們長大,你還是趕給我找幾個人來,哪怕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也好,集中強化培訓一下,做一些簡單的清掃、搬運工作還是沒問題的。”

 “好吧,我回頭再催催他們去。”

 陶屹雷也是沒辦法了,只好點頭應了下來。

 實際上,兵馬俑的修復工作,也是博館工作當中的重中之重,一點也馬虎不得,人手不夠的問題,確實得盡快解決掉才行。

 “被你這麼一攪和,我都差點忘了正事。”

 說完了人手的事后,陶屹雷才指著站在一旁的向南,對汪震海說道,“老汪,這是向南,你應該多了解一點,我就不作介紹了。”

 “這一次,向南會留在你們一號坑修復組里,學習兵馬俑的修復與維護。”

 說著,他朝汪震海眨了眨眼睛,一臉笑意地說道,“向南今天上午才剛剛拿下了首屆華夏古陶瓷修復技藝大比一等獎,古陶瓷修復技藝湛,這麼好的修復技,你可不能浪費了。”

 說完,陶屹雷又轉頭對向南說道,“這位就是一號坑修復組組長,汪震海,也是王民琦的老師。”

 向南和汪震海兩人互相點了點頭,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向南看了看汪震海手里的兵馬俑鎧甲碎片,開口問道:“汪組長,我剛剛好像看你在坑道那邊翻找這些碎片……”

 他話沒說完,汪震海卻是聽懂了,他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兵馬俑為什麼修復起來這麼復雜了,這些碎片全都是混雜在一起的,也許是屬于三五尊兵馬俑的,也許是六七尊兵馬俑的。”

 “而且一些兵馬俑都碎得很厲害,嚴重的都碎了三四百片了,所以拼對的難度非常大。”

 說到這里,他舉起手中的碎片晃了晃,接著說道,“如果對兵馬俑不怎麼悉的話,一天能夠找到3片到5片與破碎的兵馬俑相吻合的碎片,就算是很不錯的績了。”

 向南聽得暗暗咋舌,一天找到三五片就算不錯了,那兵馬俑的拼接,還真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

 想到這里,向南不由得有些又想起了之前問老師江易鴻的那個問題:

 他們在長安還會停留多天?

 如果只是短短的三五天時間,他就算是開了掛,也不敢保證自己就能修復好一尊破損嚴重的兵馬俑。

 要是這樣的話,留下來的意義其實也不大。

 既然要參與到兵馬俑的修復工作中來,向南還是希,自己至能夠修復好一尊兵馬俑。

 做人做事,都要有始有終嘛。

 你說你修復到一半忽然不修復了,那算怎麼一回事?

 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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