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南覺自己的思想已經跟不上這屆年輕人了——呸,我本來就是年輕人,這鄒金雖然喊我南哥,但他比我還大兩三歲呢!
只能說,有錢人就是任,出門帶上卡就行。
向南也沒再糾結這個,轉頭對鄒金說道:“今天中午咱們就跟孫老師一起吃個飯,你先了解一下文修復研究所的基本況,明天的話呢,咱們就到正在籌建中的生產基地里去看一看。接下來,你就可以在金陵大學附近租個房子,悉一下周邊環境什麼的,先把自己的生活安排一下。”
鄒金點了點頭,“好的,都聽南哥的安排。”
兩個人排著隊過安檢進車站,又在人來人往的候車廳里等了一陣子,沒過多久就檢票上了車。
從魔都到金陵的高鐵很快,鄒金都覺都自己還沒在座位上坐熱,一旁的向南就推了推他,說道:“到了,準備下車。”
“就到了?哦哦!”
鄒金從行李架上把旅行包提溜下來,跟著向南來到高鐵的車門邊上等著。
沒過一會兒,高鐵就緩緩地在車站里停了下來,等車門打開后,兩個人就跟隨著到站的旅客一起下了車,然后朝出站口的方向走去。
“從魔都到金陵的高鐵很快啊,那來回就方便多了。”
鄒金一邊跟在向南的后往前走著,一邊笑著低聲說道,原本他還有些小失落的,魔都多熱鬧多繁華啊,跑到金陵這邊來上班,總覺被打進了“冷宮”似的,可現在發現,坐高鐵只要一個多小時就到了,這比待在魔都郊區好像要好得多。
向南轉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不是來過一趟金陵嗎?不是坐高鐵回去的?”
“不是,朋友開車來接我的。”鄒金搖了搖頭。
“金陵還是很有文化底蘊的。”
向南一邊走著,一邊對鄒金說道,“這里怎麼說也是六朝古都,你走過的青石板路上,每一塊青石板都有它自己的故事。”
鄒金笑著說道:“那我可得好好研究研究。”
兩個人出了高鐵站,向南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和鄒金一起坐了上去,朝著市區的方向趕去。
上了車之后,鄒金問道:“我們現在是直接去金陵大學嗎?”
“嗯,你還有別的事要辦?”
“那倒沒有,我就是隨便問一問。”
鄒金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文修復研究所那邊,應該也沒人上班吧?”
“有人值班。”
向南頓了頓,接著說道,“孫老師現在應該也在研究所那邊。”
昨天晚上,他就已經和老師孫福民打過了電話,說今天要帶個人過來去見一見他,估著這會兒,孫福民已經在辦公室里等著了。
兩人正說著話,向南的電話忽然震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電話是老媽打來的。
向南忍不住吃了一驚,自己這次回來,可沒跟家里人說呀,老媽這電話怎麼打得這麼及時,我剛下高鐵就打過來了?
腦子里心念急轉,手下卻是一點也不慢,他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喂,老媽!”
電話那頭,老媽怨念滿滿地嘮叨起來:“臭小子,國慶放七天假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跟你爸,你現在是越來越不著家了。”
“老媽,瞧你這話說的,我現在就在回家的路上啊,都已經下了高鐵了。”
向南連忙干笑兩聲,繼續說道,“我怎麼可能會不想你跟老爸呢?我前幾天不是在忙嘛!”
老媽愣了一下,隨即問道:“真的?你現在已經到金陵了?你沒騙我吧?”
“我哪敢騙你啊?是真的。”
“算你有點良心,那我給你老爸打個電話,讓他帶點好菜回來中午做給你吃。”
“咳咳,老媽啊,中午我可能趕不回去吃飯了。”
向南干咳了兩聲,一臉不自然地說道,“那個,我跟孫老師說好了,要過去跟他談點事,中午大概要跟他一起吃午飯。”
電話那頭,老媽一聲冷笑,“呵,我就說嘛,你哪會這麼乖,還跑回來看我和你老爸,原來你是跑去看孫老頭啊。”
哦豁,老媽吃檸檬了,這回要糟糕!
向南趕安了傲的老媽幾句,這才抹著一腦門的汗掛掉了電話。
掛了電話以后,坐在后座上的鄒金試探著問道:“南哥,要不,你中午先回去一趟?我正好可以在金陵大學里轉轉,等吃了午飯再去文修復研究所也是一樣的。”
“沒事,我老媽就這格,開玩笑的。”
向南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先把正事辦完了要。”
兩個人隨便又聊了幾句,車子就在金陵大學的校門口停了下來,向南付了車錢,和鄒金一起下了車,然后朝著學校里面走去。
初秋的金陵大學校園里,就好像開了一個染坊,道邊的花圃里開滿了咤紫嫣紅的鮮花,爭相綻放著自己的麗,金黃的銀杏、火紅的楓葉,將一一妝點得如同戲臺一般,得讓人心醉。
盡管學校里已經放了假,但校園里卻是人來人往,一波又一波前來賞景的游客流連忘返,就連學校里的學生們也極了這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用相機將好的景與青春記錄了下來。
這一路的景,向南早已經視無睹了,可鄒金真是第一次見,他一邊四張著,一邊跟在向南的后往前走著,低聲笑道:
“南哥,你可真會選地方,把研究所的辦公地點設在學校里好啊,這里面不僅風景好,很安靜,而且……”
“而且學妹也很多,是吧?”
向南扭頭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小胖子,在這里你可別來啊,小心孫老師收拾你。”
鄒金直了腰背,一臉正經地說道:“南哥,你這話說的,我可是正人君子。”
“那最好不過了。”
向南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筆直朝著文修復研究所的那棟老樓里走去。
鄒金“嘿嘿”笑了一下,也趕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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