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歇了一會兒,向南便將腦海里七八糟的思緒拋諸腦后,起來到了修復室里。
前一段時間里,他利用下班后的空余時間,將之前宋晴給自己的208片北宋窯古陶瓷殘片逐一拼對了一遍,從中挑選出了二三十塊殘片,大致拼合出了兩件完整瓷,一件是北宋窯深腹碗,另一件則是造型更簡單的北宋窯橢圓洗。
北宋窯瓷傳世極,十分珍稀名貴,即便是在魔都博館里,也只有四片瓷片,寶島另外一家館里則只有一片瓷片。
華夏文考古部門曾在北宋窯的窯址發掘出土了幾件殘和瓷片外,全世界至今為止仍未發現一件完整。
由于北宋窯是從汝窯進化而來,因此更顯得珍貴,其文價值、歷史價值和收藏價值等各方面,都要遠遠超過汝窯。
因此,如果向南能夠從不同造型的北宋窯瓷的殘片中,拼合出完整瓷來,其價值也同樣是難以估量的。
看著擺放在面前的這一堆北宋窯瓷殘片,向南深吸了一口氣,一手拿起一塊殘片,另一只手拽住一柄小鋼銼,小心翼翼地開始對殘片的斷口進行“加工”起來。
窗外黑漆漆的一片,遠的燈火一閃一閃,就好像在寒風中掙扎的油燈一般,忽明忽暗;窗的中央空調出風口,暖風緩緩地吹拂,讓整個修復室里都變得溫暖舒適。
向南腰直,神專注地坐在工作臺前,心無旁騖地忙碌了起來。
時間在張的忙碌中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夜里十一點多了,而此時,向南也不過是“加工”好了七八塊古陶瓷殘片而已。
他看了幾眼還剩下的那些古陶瓷殘片,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也只能等明天再繼續做了,今天晚上除非熬夜,否則的話,是不可能將這些殘片理完了。
更何況,將古陶瓷殘片理過后,整個拼合工作才算是剛剛開始呢,所以也不用急在一時。
想明白了這一點,向南也沒有再糾結,他將工作臺稍稍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修復室,轉來到衛生間里洗了個熱水澡,換了干凈的睡,就回房間里休息去了。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向南照例像往常一樣,到樓下運了一番后,順便到小區對面的早餐店里打包了一份早餐帶回到了家里,等洗漱完畢之后又吃過了早餐,就重新鉆進了修復室里忙碌了起來。
既然周末不用去公司上班,那留在家里繼續拼合北宋窯的那些殘片,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這也是當初向南為什麼要在家里面配備一間文修復室的原因,如今想來,當初可真是太明智了。
……
米國,哥譚市。
這里夜如黛,整個哥譚燈火輝煌,霓虹閃爍,街道上車流如織,一道道耀眼的車燈將長長的馬路映了一條條蜿蜒扭曲的帶,將整個城市隔了一片片。
在安道夫大酒店十八樓的宴會廳里,這里燈閃爍,音樂輕盈,一位位穿西服、腳踩皮鞋的米國人,正端著酒杯,三五群,聚在一,禮貌地聊著天,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容。
在這些人當中,也有一些打扮得雍容華貴的子也聚在一起,開心地聊著天。
宋晴將一頭長發束在腦后盤了發髻,出了白皙修長的脖子,上穿著一件銀無袖真晚禮服,腰間系了一金的腰帶,將盈盈一握的小細腰顯無疑,長長的擺則是一直垂到了腳面上,子右側開了一條,一直到大,稍稍走便會時不時地顯出修長勻稱的大長。
此刻,手里端著半杯尾酒,正站在宴會廳的一側,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和幾位材高大的中年米國人聊著天。
“宋小姐,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然已經是個資深收藏家了,真是讓人驚訝。”
一位材有些臃腫,著啤酒肚的中年米國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宋晴,一臉敬佩地說道,“這讓我不想起了另外一個華夏的年輕人,他也和宋小姐一樣,都是那麼優秀,那麼與眾不同。”
這時候,另外一個稍顯年輕的米國人一臉好奇地問道:
“懷特先生,你說的那個華夏年輕人,是誰?”
宋晴端起尾酒小小地抿了一口,也是一臉興趣的樣子看著懷特。
為華夏國著名的投資家,當然有驕傲的資本,也同樣有驕傲的資格,也很想知道一下,這位懷特先生口中說的跟自己一樣優秀,一樣與眾不同的華夏年輕人究竟是誰。
懷特先生還沒有開口,另外一位有些瘦削的米國中年人忽然說道:“除了向南向先生,我可想不出最近這段時間還有哪個華夏年輕人能讓整個哥譚收藏圈都震不休了,我說得沒錯吧,懷特先生?”
“當然,也只有向南向先生,才值得我們這些收藏家念念不忘了。”
懷特先生點了點頭,他出手輕輕地了自己的肚皮,轉頭看了看宋晴,笑著問道,“宋小姐既然也是古陶瓷收藏家,應該也認識向先生吧?”
宋晴:“……”
向南向先生?
我跟他何止是認識,而且還很呢!
#送888現金紅包#關注vx公眾號【書友大本營】看熱門神作888現金紅包!
那一瞬間,這一句話差一點就從宋晴的里口而出了,所幸忍住了。
真是沒想到啊!
他,他竟然在哥譚收藏圈里也有這麼響亮的名聲!
向南好像也只是在幾個月前來過一次哥譚市吧,可是看眼下的這個場景,好像這些收藏家們都還在念念不忘呢!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哥雖然不在江湖,但江湖依然有哥的傳說”?
這簡直是太瘋狂了!
這一刻,宋晴的心里面就好像吃了一樣,覺甜的,就好像當初自己在哥譚大學讀大三時,第一次投資票,幾個月后就漲了50多倍似的,那時候的自己也像現在一樣開心得心里砰砰直跳。
真是沒想到啊,離他已經這麼遙遠的距離了,依舊還能聽到屬于他的故事。
這種覺,真是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