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這樣子看上去十分可憐,但我實在是沒辦法對產生同。
要知道,如果不是我起了戒心,今天在大家麵前,做出這種丟臉事的,就是我了。
場麵一片混,所有的記者都跟瘋了一樣拚命地拍舒茵走,養父臉鐵青地推開他們,護著舒茵離開。
原本熱鬧的生日宴會,最後在一片哄哄之中,結束了。
養父母和舒茵走得很急,我離開酒店時,他們已經坐著舒茵的保姆車走了。
容則很快也送我回去。
“淺淺。”車上,容則忍不住問,“你看出來了吧?這次的事,是有人招鬼。”
我點點頭,把舒茵和鍾雪害我的事,都告訴了容則。
容則氣得瞪眼,“這舒茵也太不要臉了吧?幸好本爺我守如玉,沒讓爬上我的床。”
我噗嗤笑了。
“不過。”容則突然想起什麽,正了臉,“你現在還要回舒家?他們應該作一團吧。”
“嗯,還是回家吧,不回去,養父母怕是會說我不關心舒茵。”
車子很快到達舒家樓下,我告別了容則,走上樓。
我剛推門進去,就看見舒茵坐在沙發上崩潰得大哭,養父母圍在他邊,急切地詢問:“茵茵,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要怕,是不是有人害了你?”
舒茵哽咽著,剛想開口,恰巧抬起頭,就看見走進門的我。
登時,的眼底閃過濃鬱的恨意!
“是!”驀地,抬起手指向我,“爸,媽,是舒淺給我下了藥!”
我腦子裏轟的一聲。
什麽?
舒茵竟然說我給下藥?
我氣得渾發抖。
我不清楚舒茵知不知道,是我將那招鬼的珍珠放進的手袋裏。
但無論如何,招鬼這事,本來就是想害我,此時竟然還惡人先告狀,怪起我來?
我剛想反駁,不想養父的作更快。
他一個箭步到我麵前,本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一個掌落在我臉上。
啪!
我的臉頓時就腫了。
“爸,我沒有……”
我震驚地抬眼,剛想解釋,不想被養父惡狠狠打斷。
“我們家怎麽養了你這麽一個白眼狼!你竟然害你妹妹?你有沒有良心!”
說著,他直接過來拉扯住我的頭發。
我覺自己頭皮都要被撕裂,疼得大:“我沒有!我沒有給舒茵下藥!”
“還撒謊!”一旁的養母也尖聲道,跑過來掐我,“舒淺!我知道你一直嫉妒茵茵,可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事,你就那麽想毀掉你妹妹嗎!”
我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
我都不知道,那是疼的,還是被養父母的話傷的。
舒茵就那麽毫無證據的一句指責,他們就可以對我毆打辱罵。
這樣的人,也配我一聲爸媽?
想到這裏,我心裏的怨氣湧起,我抓住養父的胳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這個小賤人!”
養父吃痛地驚呼一聲,終於鬆開我。
我踉蹌地想跑,可養父直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將我砸向牆上。
“好你個舒淺!”他猙獰著臉過來,“還想逃?我告訴你,休想!明天我們就把你抓到記者麵前,說清楚這次的事!”
“我沒有給舒茵下藥!”我吼道,“你們這是推我出去頂罪!”
我現在是明白過來了。
養父或許並沒有相信舒茵的話,但他知道,這次的事,舒茵要,必須有一個替罪羔羊。
所以他想推我出去。
“哼,這可由不得你!”養父惡狠狠道,又抓著我的頭發往外拖。
“你把我帶去哪!”我慌了,掙紮道。
“車庫!”
聽見這兩個字,我的臉徹底慘白。
“不!”我更劇烈地反抗,恐懼地大,“我不要去車庫!”
我的驚慌失措,讓養父得意地笑了。
“小雜種,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你就不該那麽囂張!”
說著,他將我拽進電梯,一路帶到樓下。
我們小區的格局,從二樓開始是住房,一樓是車庫。
而養父現在我去的地方,就是舒家在一樓的車庫。
小時候,每次我犯了什麽錯,養父母總會把我關在那個車庫裏。
那車庫早就荒廢了,沒有電燈,也沒有窗戶,拉上門,就是一個完全封閉黑暗的環境。
那簡直是我小時候的噩夢。
但這都不是最可怕的。
前幾個月,舒茵的外婆不小心將自己反鎖在車庫裏,最後心髒病突發,死在了裏麵。
我不敢想象,現在的我進去,會不會看見什麽可怕的東西。
我心裏怕的要命,可無論我怎麽掙紮,最後還是被養父扔到了車庫裏。
我踉蹌地剛站穩,就聽見嘩啦一聲,後的車庫門被狠狠關上。
剎那間,所有的源都沒了,整個車庫陷一片黑暗。
“不!”我嚇得直接去砸門,“求求你了,爸,求求你放我出去!”
養父冰冷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你就在裏麵乖乖呆著吧,明天我們會召開記者發布會,說出你的罪行!”
“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撕心裂肺地大吼。
可外麵,已經沒了聲音。
我絕地癱在地上,著四周的黑暗,手不見五指。
我瑟瑟發抖地抱住肩膀,一點點按照記憶,挪到角落裏。
先熬過今晚吧……
或許是我方才緒太劇烈,整個人現在非常疲憊,雖然心裏怕的要命,但我還是蜷著,緩緩睡去。
睡著後,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我竟夢見了容祁。
夢裏的他,依舊英俊無比,不過一雙好看的眼睛瞪得滾圓,對我怒氣衝衝地吼道:“舒淺,我說過我不在時,你不許勾搭別的男人,你竟還敢跟容則拍這種照片?”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我和容則在車裏的那張自拍。
“是他拍的,和我沒關係。”我趕辯解。
“可至證明你和他單獨在一起!而且你還穿著那種子,化了妝?”容祁咬牙切齒,“舒淺,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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