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震驚不已。
程兒已經表達的如此明顯了,容祁放著這麽一個尤不,為什麽還要和我睡?
“你……你太了……先去幹……”我掙紮地想離開容祁的錮,可他的手隻是從腳踝上移,握住了我的膝蓋。
“你幫我。”他筆直地看著我,緩緩道。
我的心,又很沒出息地狂跳起來。
“你自己……”我燒紅著臉,別開臉不敢看他的。
容祁突然輕笑起來。
“你確定不幫我?”他低聲道,嗓音中帶著邪魅,同時手開始順著我的大上。
我頓時如遭電擊一樣,從床上跳起來。
“我、我幫你!”
我迅速地跑到櫃子裏,出一塊浴巾,胡地開始幫容祁拭起來。
細的水珠在容祁白皙結實的上,順著的線條,不斷留下,最後流被浴巾包裹住的地帶。
我越看臉越紅,最後隻能強迫自己,抬頭看向他的臉。
可這一抬頭,我就看見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似乎很滿意我這張的樣子。
我氣得別開頭。
可我剛別開頭,容祁就手握住我的臉,將我的頭,掰回來。
“舒淺,明天我下班很早。”他低聲道,“你在家裏悶壞了吧?明天你陪我去公司,晚上我陪你出去。”
我一愣。
我沒想到,容祁竟然會說要帶我出去。
雖然我倆自從冥婚以來,天就跟連嬰一樣呆在一起,但專門一起出去,除了在日本京都的那一次一日遊,這似乎還是頭一遭。
簡直就好像……約會一樣……
這個想法在我腦海裏一冒出,我趕就將它給惡狠狠地掐滅了。
舒淺,容祁不喜歡你,你也不應該繼續喜歡他,現在最重要的,是撮合他和程兒。
想到這,我猶豫地試探道:“不如我們去天吧?”
我提出天,是有所目的的。
如果是別的項目,我擔心容祁會中途翻臉走人。可如果是天的話,隻要我想辦法讓他和兒單獨在一個車廂裏,他倆就一定有獨的時間。
容祁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提出這個建議,但他還是很快道:“好。”
我心裏一喜,又補了一句:“上兒一起吧。”
容祁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為什麽要?”
“住在我們這,我們丟下單獨出去,不好吧。”我解釋。
容祁的臉繃得的,最後丟出一句:“隨便你。”
接著,他側躺下背對著我,不再說話。
我不知道他又在不爽什麽,但隻要他答應,就很好了。
我假裝出去上廁所,跑到程兒的房間裏。
程兒一看見我,就唉聲歎氣。
“你說這容祁怎麽回事?是我魅力不夠大?材不夠好?”一臉哀怨,甚至還自己拉開子的領子,打量個不停。
我又被這豪放的作風給驚呆了,搐著角道:“不是你的問題,可能是他覺得太突然了。”
“送上門有什麽突然的。”程兒眨了眨眼睛,突然低聲音,一臉神道,“難道容祁他是個冷淡?或者那方麵不行?”
我角搐得更加厲害了。
想起容祁每一次都把我折磨得疲力盡的壯舉,我斬釘截鐵道:“不是。”
程兒噗嗤一聲笑了。
“看來他技不錯,讓你滿意?”朝我眉弄眼。
我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會和一個不怎麽的生聊這些,隻能轉移話題:“明天要去天,你準備一下吧。”
“天?”程兒沉思了一會,馬上明白了我這個安排的用意,“天一圈的時間是一個小時,放心,我會抓機會的。”
第二天,我和容祁一起去公司,程兒一個人留在家裏。
我太久沒出門,看見外頭的藍天白雲,心一下子好了很多。
來到公司,我本想工作,但容祁直接我在他辦公室旁邊的那個小臥室裏呆著,不要。
我心裏一陣鬱悶。
看來哪怕到了公司,容祁還是打算繼續關著我。
但想到晚上天的計劃,我也不敢忤逆他,隻能乖乖地回到臥室裏休息。
我在臥室裏無所事事,直接就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我醒過來時,聽見門外有說話的聲音。
“容祁,你說的是真的?不錯嘛,你終於開竅,發現自己的心了啊。”
我認出是容則的聲音,不知為何,他聽起來很興。
“廢話。”回答的,是容祁清冷的聲音,“我你來,是要你幫忙。”
“幫什麽忙?”容則問。
容祁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到底要怎麽告訴,我的想法……”
雖然隔著一扇門,但是聽聲音,我都能到,容祁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還有點害?
我的蒼天呀,容祁這臉皮比牆還厚的男鬼,也會害?
我實在忍不住好奇,趴到了臥室的門上。
這個臥室是直接連著容祁的辦公室的,有一個貓眼,可以看見外麵辦公室的景象。
隻見外麵,容祁和容則分別站在落地窗旁。
容則聽見容祁的話,先是震驚地瞪圓眼睛,但很快,他毫不給麵子地,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容祁啊容祁,以前看你天一副什麽都難不倒你的樣子。沒想到,你也有搞定不了的東西?哈哈……”
容則直接笑得眼淚都流下來,容祁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你想死嗎?”沉著臉,容祁從牙裏出幾個字。
容則頓時不敢再笑了。
他去笑出的眼淚,正道:“這年頭的孩子,你口頭說,肯定是不夠給力的,你必須結合實際行,才能事半功倍,讓人印象深刻。”
“什麽實際行?”容祁問。
“比如……”容則轉了轉眼珠子,“壁咚?最近好像孩子都很喜歡這個。”
壁咚?
臥室裏的我,聽得一陣雲裏霧裏。
容則和容祁在討論什麽?
什麽結合實際行,怎麽還扯到了壁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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