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過來,但同時到震驚。
舒茵被容祁送到阿富汗軍營裏,這種地方,林雅蘭都能聯係上?
看來為了的寶貝兒,的確是費盡心思。
既然林雅蘭他們知道容祁的份,我也懶得再賣關子,直接道:“我會拜托一下容祁。”
雖然我無法再將養父母當做自己的父母,但我還是不忍心看他們被一些妖怪糾纏致死。
林雅蘭麵喜,抱住我,“謝謝你淺淺,真的謝謝你。”
我不聲地躲開的懷抱,道:“吃飯吧。”
林雅蘭看見桌上的菜,或許是看出了我是為點的,臉上突然出容的神,有些失神。
片刻後,掩麵痛哭。
“淺淺,媽媽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你……”
我隻道是在為之前偏心舒茵的事道歉,並未放在心上。
我和哭哭啼啼的林雅蘭吃完飯後,容祁那邊也結束了。
他一進包間,林雅蘭就還害怕得直哆嗦。
我簡單地將舒家的事告訴了容祁,然後請求道:“容祁,你能不能出手幫幫他們?”
容祁斜眼看著林雅蘭,冷聲道:“憑什麽?”
“憑他們好歹養了我十年。”我努力說服容祁。
容祁看了我一眼,終於道:“好。”
見容祁答應,林雅蘭高興的渾發抖,但還是不敢靠近容祁,隻是躲在我背後,不斷道:“謝謝容總……”
據林雅蘭的描述,現在舒宏遠已經被妖怪纏得厲害,所以我們也不好耽擱,立即出發前往舒家。
容祁需要一些驅妖的東西,便打電話給容則,他準備好了直接去舒家頭。
車子很快到了郊外一個小平房裏,我看著那房子,簡直難以相信,養父母他們現在住這。
容則已經等在那裏了,我們一下車,他就把對容祁開口道:“我看過這四周了,舒家招惹的,是一個黃皮子,道行不淺,呆了好多小妖怪過來,再這樣下去,舒家的氣恐怕要被耗幹。”
容祁點點頭,直接打開門。
門一開,一黴味撲鼻而來。
“誰!”
黑暗裏響起一聲尖,我看見一個蓬頭垢麵的男人衝過來。
我震驚了好久,才勉強認出舒宏遠。
我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麽林雅蘭會忍辱負重地來求容祁。
因為舒宏遠的狀況真的太糟糕了。
他整個人好像好幾個月沒有洗澡了,渾臭的厲害,蒼蠅都在他邊飛。
他的臉上,出一種瘋狂的神,印堂發黑,眼睛一片腥紅,此時正拿著一個臭烘烘的馬桶塞,朝著我們揮舞。
簡直跟瘋子一樣。
林雅蘭趕跑上去,抓住他,哭著喊:“不是妖怪,不是妖怪!是淺淺和容總,他來幫你們了!”
“淺淺?”養父震驚地看向我,眼睛失神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救我?你們能救我?”
說著,他興地要過來抓我。
容祁立馬將我護住,一抬手,養父就踉蹌地後退。
“老公!”林雅蘭嚇壞了,趕去扶起他。
“把他帶出去。”容祁麵無表道。
林雅蘭哆嗦地將瘋言瘋語的舒宏遠拖走。
“容則,你帶著舒淺擺陣,我去外麵看看。”容祁吩咐了一句,就走出門去。
容則從背包裏拿出好多拉住和朱砂,又拿出筆在地上畫出一個八卦,讓我照著擺。
擺的過程中,容則忍不住問我:“淺淺,你怎麽又和舒家人扯上關係了?”
“他們來求我,我不忍心看他們就這樣被妖怪弄死。”我簡短答道。
“他們求你?”容則突然停止了作,“他們怎麽會知道你能驅鬼?”
“是舒茵告訴他們的。”
“舒茵不是被容則送去阿富汗了嗎?他們怎麽會聯係的上?”
“花了點錢吧。”我隨意道。
容則一臉嚴肅,“淺淺,你以為軍營是什麽地方,說聯係就能聯係?而且如果他們真的聯係上了舒茵,他們不應該恨死容祁了嗎?怎麽還會來請他幫忙?”
我愣住。
對啊。
如果他們聯係上了舒茵,就應該知道現在在軍營裏的慘狀,為人父母,應該恨容祁都來不及,怎麽還會來求他?
“或許是他們真的沒別的選擇了?”我猜測道,“畢竟你看舒宏遠現在這樣……”
容則依舊皺著眉頭,過了好久才說:“或許吧。”
我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我懶得去思考養父母到底對容祁是什麽心態,反正他們也對容祁構不了任何威脅。
這一次,我隻是為了報答養育之恩,這件事後,我便算徹底不虧欠舒家了。
容祁立下的這個陣法,是要將所有的妖怪,都引起來,一舉殲滅。
因此,這個布陣除了在中心撒朱砂和蠟燭之外,還需要在引妖怪的口撒朱砂。
容則讓我在這裏繼續撒朱砂,自己走到門口去查看。
我正在仔細地撒著,林雅蘭突然過來了。
我抬頭,就看見舒宏遠已經被林雅蘭綁在房間角落的凳子上。
他張兮兮地不斷東張西,眼裏滿是瘋狂的神。
我有些心酸。
我記憶裏的養父,一直都是非常自負的一個人,誰能想到,他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淺淺,我來幫你撒朱砂吧。”林雅蘭對我主示好道。
我看了下,反正就是照著筆的位置撒,沒什麽技含量,便把朱砂分給了一點。
兩個人速度的確快些,十多分鍾後,朱砂就撒完了。
與此同時,外麵的天也黑了。
容祁和容則前後腳回來,我們便準備開始引妖怪。
之前請家仙兒的時候,用的是舒宏遠的,因此此時引這些黃皮子,也需要他的。
容祁抬手,修長的指尖點到舒宏遠的眉心。
隨著舒宏遠一聲怪異的尖聲,一滴從他的眉心流出。
那地很奇怪,並沒有順著他的臉流下,而是凝結珠,漂浮到了空中。
一滴、兩滴、三滴……
最後,五滴珠,一齊漂浮在空中,圍一個圓圈。
取完後,容祁將舒宏遠直接扔出陣法的圓圈,也讓我們幾個在陣法之外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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