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紮地回頭,看見容祁也迅速地追過來,但顯然忌憚著那男人正抓著我,他並不敢追太。
該死的。
看來這男人,就是知道自己傷了無法從容祁手下全而退,才故意挾持我,為了安全逃離。
我此時被這男人拽在懷裏,靠的那麽近,我才發現他真的被容祁傷的很重。
他的整個左,都被染紅了,呼吸也格外的急促。
他顯然也知道自己支撐不了多久,因此速度奇快,眨眼的功夫,我們就落到了慕家老宅的門口,也就是我們從進石棺的地方。
那男人明白,以他現在這狀態,是不可能帶著我這個累贅離開的。如今他也已經安全到了出口,我沒了用,他便準備將我扔下。
可就在將我扔下的剎那,他驀地低首,湊到我耳邊,輕聲道:“謝謝。”
我整個人都懵了。
謝謝?
他是在跟我道謝,因為我的存在,他才一路安全出來?
看見我詫異的目,那銀麵後的雙眸,閃過一笑意。
下一秒,他手一鬆。
我立馬從空中下墜。
與此同時,那男人,直接躍向石棺頂部的出口。
我迅速地下落,但容祁,很快接住了我。
也就是這麽一會兒的功夫,那男人的影,已經消失在了石棺的口。
“舒淺!”容祁迅速地檢查我的渾上下,“你沒事吧?”
“咳咳,我沒事……”因為方才黑霧的緣故,我臉還有些蒼白,但比起這個,我還有更關心的是,“容祁,剛才那人是誰?”
方才那人抱著我逃離的時候,我清楚地覺到了,他上的溫度。
他是活人?
可如今的葉家,哪裏還有活人?
“不清楚。”容祁帶著我輕落在地上,眉宇也是鎖。
這時,慕桁、承影大師、容則和慕夫人都衝出了慕家老宅。
我看見他們,突然發現了一人,微微一愣,問:“葉婉婉呢?”
容則啐了一口,“那個人,方才在黑霧裏的時候,突然就消失了。肯定是和剛才那個遮臉的男人一夥的,還騙我們是一個人來的,不知道安的什麽心。”
我微微蹙眉。
容則說的不錯,方才那個男人,應該是和葉婉婉一同來的,那個花叢裏的氧氣瓶,也是給他用的。
但我奇怪的是,從方才葉婉婉的行為來看,我不覺得,或者是方才那個男人,想要加害我們。
無論是發迷宮的機關,還是黑霧,葉婉婉和那個男人,似乎隻是想阻止我們,發現回魂草被盜。
隻不過,他們沒料到,我們竟然遇見了慕夫人,直接知道了問題的答案。
所以我不明白,葉婉婉,為什麽不承認是和別人一起來的?
難道是因為那個男人的份,讓不方便說?
我心裏正疑時,承影大師看了一眼懷表,開口道:“先不說這些了,已經快天亮了,我們還是趕離開吧。”
我們都知道,這老宅裏的確不是很安全,便點點頭。
臨走前,慕桁忍不住看向慕夫人。
很顯然,慕夫人是不能離開的。
就算回魂草不在了,依舊需要在這湖底守護老宅,直到慕家有新的魂魄,來與替。
“媽媽。”慕桁言又止,“有一件事,我想問你。”
“你說。”慕夫人溫地笑。
“是關於姐姐的事的。”慕桁低聲道。
慕夫人的笑容突然微微滯住,“怎麽了?”
“當初您和父親在國出事之後,姐姐就失蹤了,這些年,我們一直在找。”慕桁道,“姐姐從出生到失蹤,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所以知道姐姐況的,隻有你和父親兩個人。”
我愣住。
我記得慕桁跟我說過,他的姐姐,是在國失蹤的。
但我沒想到,竟然是一出生就失蹤。而且,慕桁的父母,就是在他姐姐失蹤的那場意外中,去世的。
“不錯。”慕夫人眼神微微閃爍,“有什麽問題嗎?”
慕桁猶豫了一下,繼續道:“姐姐剛出生時,你告訴族裏人,的手臂上,有一個胎記。可這些年,我們查遍了各,都沒有找到符合條件的孩,我想問,您當初,是不是弄錯了?”
很顯然,這些年來,慕家已經將整個國,甚至全球各,都翻了遍,但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八字純、命格奇,又帶著胎記的孩。
的確,八字純、命格奇,已經是罕見中的罕見了,估計他們慕家人這麽多年唯一找到的,也就我一個。
可我,並沒有胎記。
所以慕家人肯定會不得不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事弄錯了。
畢竟見過慕桁姐姐的,隻有慕桁父母,慕家人關於的信息,全都是來自於他們。
慕夫人沒有馬上答話,隻是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你們總有一天會來問我這個問題。”
慕桁一怔,道:“您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慕夫人緩緩抬眼,“我早就知道,你們是不可能,找得到你的姐姐的。”
這下子,不僅是慕桁,就連承影大師都變了臉。
“夫人,您的意思是,您當初給我們的信息有誤?”承影大師激道,“是不是大小姐的上,並沒有胎記?”
話落,承影大師,還瞥了我一眼。
我這才猛地反應過來,慕桁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
難道,他們慕家人在懷疑,我其實就是他們要找的大小姐?
的確,畢竟八字純和命格奇,實在是太罕見了,如果不是因為我沒有胎記,恐怕他們早就確認我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了。
可偏偏,慕夫人說過,慕家大小姐的上有胎記,一下子就否定了我是慕家兒的可能。
但如果,慕夫人弄錯了胎記這一事,一切就另當別論了。
頓時,我都有些張起來。
如果慕家小姐真的沒有胎記,那我的確很有可能是慕家的兒……
我第一次到,自己似乎要了解到自己的世,心不由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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