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警楞了楞道:“怎麼個判斷法?”
江小魚道:“因為就連我,也在你電腦里找不到作痕跡,并且我在你聊天平臺,以及照片的論壇,也追蹤不到痕跡。這是個藏很出的狡猾的家伙。”
黃警呵斥道:“你到底行不行?你不是說你很厲害嗎?你到底有沒辦法讓那些聊天記錄和照片消失。”
江小魚道:“我短時間就可以讓那些東西消失,不過前提是,你就再也找不到那只‘鬼’了。”
黃警是警察,這一聽當然就明白是什麼一種況了。就像警察破案,有時為了捕獲更大的魚,不得已要做出一些妥協的。
只是畢竟關系到自己的名譽,黃警有些拿不準,要不要做出這個犧牲。
許久后,試著問道:“當初你介的時候,靚麗艷照事件發生了詭異的一幕,艷照代碼被植了一種近乎末日病毒的東西,分裂傳播,比蝗蟲還可怕,這是技偵查的同事說的,結果在一晚之,網絡上的艷照就滅絕了。現在不能用哪個辦法嗎?”
江小魚道:“可以,也一樣有效。但那次的前提是幕后黑手被我捕獲了。但這次的人,比上次的更狡猾,更會藏,不把這只鬼揪出來,就算搞定了目前網上的東西,你能保證往后會怎麼樣?他已經盯上你了。這次是艷照,下次呢,你能保證不是更高級,更重要的東西丟失?”
黃警著急的道:“為什麼這次你不能及時捕獲這只鬼的痕跡呢?”
我昏~江小魚郁悶的道:“你是警察,你告訴我破案靠什麼?靠線索是吧?但是當罪犯有能力抹去一切線索痕跡,那麼即便是福爾斯又能如何?”
到此,黃警也不能反駁他的觀點,只是著急的道:“那刻怎麼辦了,老娘要去自殺了。到時候你別拉著我。”
江小魚又道:“也先別急,辦法總會有的。世界上的事只要發生,就一定有痕跡,一定有過程和現象。就算是我來做這個黑客也避免不了。區別只在于,層次低于我的家伙找不到。這次的人,在你電腦里存留了一個奇怪的腳本,算法非常奇特。我觀察了其狀態,目前的任何殺,也無法有效識別這個藏病毒。這個腳本,就是對方放在你電腦里的無間道。它能分割數據封包,使之無法識別傳送出去的數據路勁。這就是對方可以不留任何痕跡又竊取資料的原因。”
黃警本聽不懂,無腦的問道:“怎麼破?”
江小魚微笑道:“還別說,能破這個算法的人當今世界還真不會超過五十個,你運氣好,你面前就坐著一個。”
黃警瞇起眼睛道:“好吧,現在我有求于你,你盡管吹吧,反正到時候搞不定,我自殺之前先……先,先把你吊起來一頓。”
到此江小魚就悟了,和這個無腦姐不用說這麼多的,越說越迷糊。
當下江小魚手指飛快的在電腦上跳敲擊。
目前,因為有這個無間道的存在,江小魚甚至不能連接自己的實驗室下載專用件。因為這也等于暴江小魚的蹤跡。
江小魚只能用黃警電腦里的原始代碼,臨時編寫了一種簡單,有效的沙盤規則。建立了臨時防火墻機制。
之后,江小魚就把這個險的“小探”提了出來,把它困在了江小魚臨時建立的“手臺”上,開始大卸八塊。打算肢解修改這個病毒。
是的,江小魚更險。
一般的頂尖高手來,或許有能力殺死這個奇怪代碼。但是要肢解和修改就很不簡單了。那是另外一個層次。
就比如下象棋,要贏對手,只要比對手強許即可,但是要戲弄對手,讓對手按照自己的棋路一步步深,那就至需要強對手兩個數量級。
現在江小魚做的,就是打算徹底控制這個病毒,修改其核心代碼算法,把這個“小間諜”,變一個“碟中諜”。反過來去坑對手。
剛剛江小魚沒有說完,當今世界了解這種代碼的人,的確不超過五十個。而其中有應變策略,能第一時間殺死病毒的人,大約有百分之八十,四十個上下的樣子。但是能臨場就破解這個核心算法,修改病毒規則又不顯于形的,只有江小魚一個。
因為臨場理考的就完全是靈、思維敏捷度、以及素養積累了。
倘若是事后,給當事人時間考慮,給時間深思慮,給時間查閱資料,給時間詢問同事和團隊,給時間運氣猜大小。那麼當然就有很多人能做到江小魚現在做的了。甚至于,全球幾乎所有得上名字的反數據病毒實驗室,都能做到。
但是事后做到和臨場做到,差之毫厘,卻失之千里。事后做到頗有紙上談兵的意味,那基本懂點軍事理論的都能談。而臨場做到,就是一個才華橫溢的戰場統帥的靈決策。戰機稍縱即逝,而戰場的對敵雙方勝利的只會有一個……
啪--手指集跳片刻之后,江小魚合上了手提電腦。
他已經破解了對方的無間道,修改了其核心算法,現在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待對方出擊。
只要這個病毒被激活,向對方傳送一次數據。那麼同時,被江小魚修改過的核心算法中,就會執行一個“碟中諜”指令,會從對方的端口,向江小魚的手機傳送一個特別代碼。
那就代表,對方為了暴在頂級狙擊手瞄準鏡下的目標。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對方第一時間發現自己的腳本被破解過,然后以不可思議的最快速度臨時建立特別防火墻規則,阻擋江小魚的代碼執行,阻擋數據傳送。
當然這只是理論,如果對方真能做到那靈突現的十幾秒破解江小魚的算法,那麼還是洗洗睡了,這代表地球人已經阻止不了對方,讓黃佳英去找對方自首就好。
看小家伙在獨自搖頭晃腦的意,并且合上了電腦,黃警也不大知道現在是什麼況。狠狠給小家伙腦袋上一推手道:“到底怎麼樣了,你搖頭晃腦的干什麼呢,你別以為你看過我的果照,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對我意。”
不過來不及發牢,這時外面走道上兩個警察跑著道:“來了來了。”
又一個警察跑著路過的時候,黃警開聲住問道:“什麼事,跑什麼啊?誰來了?”
那八卦姐造型的警道:“大最年輕的常務副校長陳紅來了,局長于文可是口水都說干了。陳紅教授才答應過來開一次關于‘反網絡犯罪’的講座。對技偵主講。其余可以列席旁聽。對了,黃警,你是技偵隊長,你也應該列席旁聽的。”
江小魚和黃佳英面面相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