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來後,慕桁告訴我,綠僵死後,我耳後的印記自然而然消失。
我一聽這話,樂了,不用再擔心被控製後,我追隨慕桁的心願又再次死灰複燃。
當我將我要留下的話告訴慕桁的時候,他居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很好奇,但卻聰明的沒問。
我跟著慕桁來到他所生活的繁華大都市。
大都市,燈紅酒綠,馬路中央車水馬龍。
我坐在慕桁的路虎車裏,一臉好奇地張著周圍的境況。
畢竟是第一次來大都市,看什麽東西都覺得很稀奇。
城市裏的人不像鄉下那般保守,穿的服都是胳膊,開的車子都是豪華車輛。
說開的車子都是豪華的,那是誇張的,但再差也是有輛代步的小四。
行走的人之又。
我指著周圍稀奇古怪的車輛和小玩意詢問慕桁。
慕桁一開始還能耐心地給我解釋,到了後來直接忽視我。
對於他的忽視我早已經習慣了。
鬧騰夠了,我也累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車窗外的車流發呆。
人一旦安靜下來就會想得很多。
我想起這幾日發生的綠僵事件,也想起錢順兒的死。
我忽然覺得心底悶悶地,想要變強的念頭油然生起。
我心裏這麽想的,藏不住事的我立馬跟慕桁說。
“慕桁,你教我五玄之吧,我想變強,不想繼續為你的累贅或者負擔。”
我這話剛問出口,還不等個氣,就遭到慕桁無的拒絕。
“我不會教你的。”
慕桁的話斬釘截鐵,否決的話狠狠地在我的臉上打了個掌。
我不甘心地詢問慕桁:“為什麽不肯教我?”
我這不問還好,一問出口就被深深地打擊了。
“太弱,太笨,太廢,沒可教。”
慕桁一句話就把我打穀底,我臉一白,心底無來由的升起自卑。
我在慕桁的心理居然廢柴這副德行。
也難怪他總是對我沒有一點好臉,
好半天我都沒敢再說話,隻是心裏總是覺得被石頭著一樣難。
大約是我想的太認真,就連車子什麽時候停下來都不知道。
直到慕桁抱著錢順兒的骨灰下了路虎,奔錢順兒家又被趕出來的剎那,我才氣急敗壞溜下車,跑去幫慕桁。
“罵誰沒本事呢?罵誰白拿了家主的位置?”
眼看著慕桁站在錢家的門口,被錢順兒的父母指著鼻子罵還不敢還,我氣急了地瞪著他們。
我平時文文弱弱,不是不會罵人,是懶得跟別人懟,我一旦懟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我話一出口,站門口上的錢媽就把矛頭指向我,逮著我就罵。
“罵得就是姓慕的怎麽了?害死了我兒子,還不許我說了?想我錢家幾代給他慕家服務,到了現代社會還不忘本,他倒好,對我兒子呼來喝去不算,這次去偏遠山區不算還害死了他。我罵他幾句怎麽了!”
錢媽對著我就是劈裏啪啦地數落,矛頭看似指向我,其實都是隔山打牛。
對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邊的男人看起來是錢父,對於慕桁帶來的死訊,表麵上沒說話,但是心底對於慕桁也是痛惡萬分。
我一聽他們是為了錢順兒的死而抱怨,頓時沒了底氣。
想幫幕後也沒了著落。
我尷尬地瞅了眼越來越麵癱的慕桁,又看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嚷嚷著要離開慕家的錢媽。
“錢伯母,錢順兒是被僵害死的,慕桁他也是不願的,如今僵被殺死,錢順兒的仇也報了。你又何必抓著慕桁不放。錢順兒的事,我們……”
我頂著力張口,明明想緩解錢家和慕桁的怨,結局很不樂觀。
我和慕桁還是跟錢媽和錢父不歡而散。
慕桁離開錢家後,周圍的氛圍都是低氣的,整得我都不敢大聲說話或者呼吸。
一路上,慕桁都沒說話,就連到了慕家,他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慕桁的家雖然沒有我們蛇族大,但是也是偏向於古式大宅的那種建築,前後加起來一萬多平方。
慕家建築風格有現代化的風格也有傳統的風格,東西結合完無缺,但唯一不缺的是裝嚴肅謹的氛圍。
我跟著慕桁從前門到臥室樓七拐八拐,很久才到。
慕桁似乎很累了,打發了一個傭帶我去三樓客房暫住後,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我一連在慕家住了三天。
這期間,錢順兒下了葬,聽慕家的傭人說慕桁也去了,還帶了一筆大錢過去,可卻被錢家的人拒絕參加葬禮。
聽到這個消息,我想去安慕桁,可好不容易見到他的人,卻被他趕出房間。
我悶悶不樂地坐在客廳。
慕家的田管家心善,看我心不好就讓甜點師給我準備了提拉米蘇。
“謝謝。”我吃著甜點師給我準備的提拉米蘇,心難得的愉悅。
與此同時,我在想,甜點能讓人心生足月,那彼時同樣憂傷的慕桁是不是很需要這份甜點?
我想著想著,心裏多了個計劃,於是來到廚房向甜點師請教烘培的手法。
“梁師傅,麻煩你了。”
對於我的請教,甜點師梁師傅似乎很樂見,並沒有拒絕,還耐心地教我。
等我好不容易完工,帶著提拉米蘇準備去找慕桁的時候,梁師傅和田管家居然笑瞇瞇地讓我趕去找慕桁。
他們積極的催促,讓我到很奇怪。
我並沒有說這東西是做給誰的,他們是怎麽知道我要送給慕桁的。
我心裏想什麽就會說什麽。
當我問他們的時候,田管家居然打趣我:“你臉上寫滿了爺的名字,我們怎麽會看不懂你的意思?”
我臉上一紅,單手捂著臉害的沒敢再問,轉就是忙不迭地走向慕桁的臥室。
“慕桁,開開門,看我都給你做了什麽?”
我敲了敲慕桁的門,卻半天也沒見慕桁開門。
我端著提拉米蘇,一開始還能保持鎮定,到了最後我又喪氣了。
慕桁就像是無視了我,連一句話都沒回我。
我懨懨地端著提拉米蘇。
可我並沒有放棄安慕桁的心,接二連三地向梁師傅學習烘培料理。
在我堅持不懈地努力下,慕桁終於打開了門。
可他打開門的那一剎,看到我的第一句話卻是念了聲: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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