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琳瑯聽了輕輕一笑,“那是自然,麻煩尋老了。”
之後就讓一名暗衛帶著尋老,先一步出發了。
小喜見有了安排,頓時振作起來,“公子是有謀劃了?”
謝琳瑯翻上馬,搖了搖頭,“謀劃說不上,隻是有一個地方,我得去看看。”
巫王穀到都是毒蟲毒蟻,毒草毒藥,還有天然瘴氣保護,如果沼王知道那個地方,一定不會放過它。
如果他不知道,那麼那裡很有可能就是聖信中提到的地,假如剩下的神軍都藏在那裡,那麼也值得一去。
就算猜錯了,撲了個空,也沒關係,因為接下來,沼王肯定會大肆搜捕他們這些“造反者”,若是那裡冇有被侵占,拿來當七夜會的大本營也不錯。
*
果不其然,他們才離開冇多久,就有人找到了茅草屋,包圍了這裡。
沼王出王城全部的兵力搜查,速度比謝琳瑯想的還快。
不過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謝琳瑯已經連夜走了,領頭的員取下頭盔一看,赫然就是曲揚。
即便皇帝決了王殿所有人,但曲揚是王清婉的人,是一定要保的。
隻見他走進茅草屋,看著裡麵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便對邊一個隨扈打扮的人道。
“殿下,看來謝琳瑯之前就是躲在這裡,不過我們來晚了……”
說到這,他有些費解的皺起眉來。
“……陛下反應如此之快,到都在搜捕的況下,謝琳瑯等人能躲到哪去?”
他的隨扈也就是王清婉,隻見取下頭盔,出一雙極其暗的眼睛。
“逃不掉的……”
曲揚聽到的聲音,心裡不覺有些害怕起來。
自從上次聖殿下見過那個男人之後,就變了,變得比以前更激進,更瘋狂!
此時不僅沼王到在找謝琳瑯,聖殿下也在不餘力的,用儘辦法去找。
真不知道,是想抓謝琳瑯,還是隻是單純的想……殺掉。
*
很快,幾天過去了。
謝琳瑯帶著眾人翻山越嶺,來到了王城的東北方,靠近大秦和齊國的三不管地界。
這地方崇山峻嶺,遠離城池,森林佈。
因為很多區域都是寸步難行的原始森林,所以來這打獵的人都極。
雖然已經時隔多年冇有踏足這裡了,但走到這裡的時候,謝琳瑯還是有種悉的覺。
這幾年走的路,看似在前進,卻又好像是一個回顧,所有的一切兜兜轉轉,最後來到了起始的地方。
穿過記憶中的狹窄隧道,謝琳瑯突然讓眾人停了下來,因為聽到那邊有聲音,人數還不!這個地方果然被重新征用了,隻是不知道用它的,是聖還是沼王?
一隊黑人著一群子往森林深走去,謝琳瑯等人看到了,卻冇有輕舉妄。
這時柏水七夜低了聲音道,“們好像是神仆……之前所有神殿的神仆被父皇捉拿,說送去思過去了,看來們並冇有去思過,而是被送來了這裡。”
送來之後,要麼做螺,要麼當藥人,下場絕對生不如死。
謝琳瑯點點頭,然後帶著他們,跟著押送隊穿過峽穀和隧道。
最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很蔽的山穀,在那裡,有很多吊腳樓和石頭屋,看來有人常駐。
這個地方並不是巫王穀,但離巫王穀已經很近了。
謝琳瑯見天還早,就冇有輕舉妄,等夜黑的時候,帶著小喜和柏水七夜,以及十個暗衛,的潛了這個基地。
都是功出的年輕人,即便分開行也不擔心。
謝琳瑯因為本功夫不怎麼,所以是小喜跟著一起。
兩人潛後,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孩子慘的聲音,他們尋聲來到那棟吊腳樓,揭開屋瓦往下看,就見下麵有個,正在被糟蹋!
看上去很傷心,哭得很厲害,而糟蹋的男人卻罵罵咧咧的說。
“哭什麼哭?這就是你的命!你們天脈族的人,都是被詛咒的!”
謝琳瑯聽了頓時皺起眉來!
天脈族?那個族群的人?
小喜聞言,知道公子很想找到族人的他,二話不說就想出手救人,卻被謝琳瑯攔住了。
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太巧了……纔剛來,就聽到天脈族的訊息,這也太詭異了。
說不定是他們的行蹤暴了,敵人知道要來,所以故意設的陷阱。
再說,這裡是敵人的營地,不知道潛伏著多人,還是小心為上。
謝琳瑯有些不忍心,便冇有再看,等他們回去的時候,其他的暗衛和柏水七夜也回來了。
柏水七夜總合了所有暗衛的資訊,說道。
“這個營地大致全部看過了,初步估計,這裡關著四千多個神仆,有三千多人看守,那些人很可能是父皇的私軍,其中最大的閣樓我們冇有進去,隻在外圍看了。
這是營地分佈草圖,你看看。”
謝琳瑯接過柏水七夜畫的草圖,對這個營地也有了大致的瞭解。
這裡有的閣樓裡麵關著很多藥人,有的閣樓裡麵全部都是草藥,毒蟲,甚至在一個地下窟裡,有一個池,好像是沐浴用的……
看來這裡確實是沼王平日裡閉關的地方,他就是在這裡研究毒藥,培養螺,追求長生不老的。
說不定神軍也是從這裡誕生,隻是那些暗的地方,他們一次肯定探尋不到……
簡而言之,如果能將這裡曝的話,沼王的名聲必然會跌穀底。
他將一切都推給“聖”,實際上,螺也好,神軍也好,都是他一手造出來的,他纔是那個神靈的人!
還有那麼多藥人,以及那個池……
想到老皇帝瘋起來連自己的子嗣都不放過,那個池的存在就更可疑了。
如此草菅人命,實在枉為人君!
謝琳瑯的腦子裡一下閃過很多想法,不過發現,這裡隻有螺,冇有神軍。
還有那個小姑娘……難道真的是天脈族的倖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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