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婆婆大人找了個果果這幾天夜裏總是做噩夢驚醒的理由,讓向暖搬到果果房裏去照顧。果果的房間裏除了小嬰兒床,還有一張大床,倒是方便得很。
向暖無視牧野“哀怨”的目,忍著笑跟在婆婆大人後去了兒房。一直到熄了燈躺在床上,仍忍不住咬著竊笑。
看某個霸道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吃癟,那也是一件樂趣無窮的事呀。
帶著這份好心,向暖心滿意足地沉了夢鄉。再睜眼,天已經亮了。
果果也安睡一整夜,別說做噩夢,連睡姿都沒怎麽變。
婆婆大人顯然是為了不讓他們親熱而“不擇手段”,連撒謊的招數都用上了,當真是用心良苦哇。
向暖雖然覺得有些囧囧,但是一個母親的心,也是能夠理解的。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做母親的也不希自己的孩子去冒這個險。
這就是母親啊。
抿一笑,向暖了個懶腰,開蚊帳盯著小床上的小團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最後拚命地忍住一的衝,打著嗬欠回臥室去洗漱。進房間的時候,沒看到牧野的人影。但等洗漱完畢,牧野就回來了,一大汗淋漓,連頭發都打了。
這很顯然是做了激烈運。
向暖頓時急了。“你去晨練了?你瘋啦?不要命了?”
他雖然恢複得很好,但晨練這樣的劇烈運是絕對不能做的,醫生叮囑過。
“嚷嚷什麽?爺隻是溜達了兩圈。”
牧野傷在家,自然是不可能進行晨練的,他就是要逞強也不會這麽分寸。但他還是遵循既定的生鍾,早早地起床,在大院裏溜達了幾圈才回來。隻不過天氣實在悶熱,哪怕是慢走幾圈,也還是汗如雨下,衫盡。
向暖這才鬆了一口氣,趕拿了巾給他汗水。
牧野沒接,還把臉往跟前湊。
向暖無奈地搖搖頭,角含笑,自己抓著巾給他細細地把汗給了。這個男人有時候會像個孩子似的喜歡跟撒,雖然畫麵有些違和,卻很喜歡這種覺。他若總是那樣強大,會覺得他本不需要。
牧野垂下眼眸,看著臉上的滿足和角嫻靜的笑容,眉眼的冷漸漸地有了化的跡象。
“好了。出了這麽多汗,趕補充一下水分。”向暖將保溫瓶塞手裏,自己則拿著巾進了浴室,仔細地洗了幾遍,然後晾起來。剛剛做好這些,腰肢就被人攬住,後背也上了熱的膛。
“你昨晚倒是溜得快的……”
向暖知道這是要跟秋後算賬來了,心兒噗通噗通跳快了幾下,但又莫名的有些甜。“母命難違,你懂的。”
“懂,怎麽不懂?隻不過懂歸懂,賬還是要清算的,你說呢?”
牧野用冒了些微青黑胡渣的下輕輕地蹭了蹭的臉頰,明明是最普通不過的親昵作,他做來卻愣是染了不-的味道。
向暖被他蹭得臉,心裏也跟著。“牧長,你到底想怎麽樣?”
“你猜?”他親了親的小耳朵,然後含住其中一小部分,舌尖慢慢地逗弄著。
向暖倒一口氣,哆嗦了一下。“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牧長肚子裏的蛔蟲。”
“那東西多惡心啊?你要是想到爺肚子裏看看,那簡單,爺一口把你吞進去就行了……”
“那大爺你能等我吃完早餐再吞行嗎?我了一整夜,現在恐怕不夠。”
牧野低笑出聲,又吃了幾口豆腐就把人給放了。
向暖狐疑地看著他,懷疑他是不是還有後招。
牧野氣得在的紅上啃了兩口,摞下一句“晚上再跟你算賬”就出去了。
聽到門外約傳來婆婆大人的聲音,向暖這才恍然大悟,不住吃吃地笑了兩聲。
向暖換了服,跟牧野一前一後地下樓來。
果果已經醒了,正在羅筱的懷裏撒賣萌,逗得羅筱笑個不停。
經過這些日子,向暖對此已經見慣不怪了。
果果這孩子實在是長得好,一撒,羅筱就什麽原則都沒有了。
牧野站在樓梯口那,朝小東西招招手。“果果,過來。”
對於牧野這個爸爸,果果還是怕的。往這邊看了一眼,直接就往羅筱懷裏鑽去。
其實,牧高峰的氣場比牧野更嚇人一點。但他跟果果相比較多,他又特別寵果果,所以果果不怕他,卻怕牧野。
牧野皺了皺眉頭,直接走過去,將果果從羅筱懷裏拎過來。
“不要!我不要!”果果拚命掙紮,更加往羅筱懷裏鑽。
牧野雖然了重傷,但對付個小娃娃還不是問題,兩下子就將拎了過來。說是拎,那真的一點都沒錯!他直接就揪著果果的領子,將拎在半空中。
可憐的果果就跟一隻嘟嘟的小似的選在半空中,脖子還著,一臉不知所措。
別說羅筱,連向暖都看得心驚膽戰。們正要說話,牧野一個眼神掃過來。
“小東西,我是你爸爸。”
說出爸爸這兩個字的時候,牧野的聲音有些艱,因為他擔著父親的名頭,其實什麽都沒做。
果果終於反應過來,拚命地揮打著雙手踢打著雙腳,一邊掙紮,一邊聲嘶力竭地:“我不要!我不要爸爸!我不要爸爸!”
小家夥直接哭了起來,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外湧。
羅筱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撲上去就把孩子給搶回來。“有你這麽做爸爸的嗎?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好好哄哄就算了,還要把弄哭。真是出息了!”
牧野了鼻尖,一雙鋒利的鷹眸有些無奈地看著那個哭得傷心絕的小團。
向暖能理解他的,於是抓住他的手指了。見他看過來,又笑了笑。“一會兒吃了早餐,我抱上,咱們一起在大院裏走走唄?”
出了門,小孩子的注意力被好玩的東西給分散了,就會變得容易親近很多。
牧野輕輕彈了一下的額頭,角微微揚起。“好。”
計劃是好的,隻可惜還沒來得及實施,蘇問心就款款登場了,張就是甜甜的兩嗓子。
“姨,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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