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拓跋烈反悔,姬清連忙說道,“我母親那邊的兩個表哥。”
甄文越和甄武越兩個都是極為優秀的年,若是能進靈師之塔混個好差事,舅舅和舅媽應該會很開心的。這件事由母親去說的話,應該也會覺得臉上有。
這些年,甄氏一直覺得自己雖然嫁了姬家,可是卻沒能幫上舅舅家什麽忙,反倒一直要娘家幫襯著,總有點抬不起頭的覺。
“好。”拓跋烈頷首。
“不過,你直接將此事給我父親就好,不要和人提及我跟你之間的關係……”姬清得寸進尺。
“我和你,什麽關係?”拓跋烈涼涼問道。
他低頭,湛黑眸沉沉看著姬清。
窗外的月在他眼中細碎跳躍著,他仿佛眼含著冷霜,一雙冷眸更顯出迫人的氣勢。
姬清,“……”
其實……
也沒有什麽關係。
除了那一晚的意神迷,除了之後又多親了幾次……真的沒有什麽關係……
拓跋烈這麽問出來,姬清無疑有些尷尬和惱意,忍了忍,忍不住,開口想反擊回去,卻聽得某人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
“好。”
依舊隻是簡潔短促的一個字,姬清心裏的鬱氣卻一下就散了。
他剛才應該是在生氣,氣撇得那麽清吧。
“還有事?”拓跋烈又問道。
“沒,沒了。”不知道為什麽,這次姬清有點局促。
可拓跋烈轉又要走,竟然又鬼使神差的手拉住了他的袖。
這絕對是失誤!
姬清飛快的放開了拓跋烈的袖,還在心裏暗暗祈禱他不要再回過來,就當做是被桌角給勾了好了……不然不知道要說點什麽。
可是……
某人還是停住了步子,轉了。
他卻沒有說話。
姬清等了片刻,抬眸不解看去。
卻見和如水的月之中,拓跋烈角含笑,眼有戲謔,對上了的視線。
他生就一雙略微有些狹長的深邃眸,薄勾起一漫不經心仿佛又帶著淡漠的笑意,似乎是一種迎還拒的和邀請。這和平日裏正經嚴肅的他反差極大,有一種極為矛盾的。
簡直……妖孽得人神共憤!
姬清恍然間又想到了拓跋烈在靈師之塔的那個笑,那麽的妖好看,現在這如斯的月之中,他竟然又對笑!
心跳了。
姬清不自的捂住了心髒,愣愣的看著拓跋烈。
拓跋烈眼中的笑意更濃。
在白天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個渾長刺的人看他看呆了。
三十六計,不管什麽計策,能達到目的就是極好的計策。
現在他用的是男計,效果……很好!
拓跋烈走到姬清的麵前。
他微微低了子,高大的形擋住月,將姬清籠罩在一片強勢的影之中。俊朗的臉迫近了姬清的臉,的……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姬清張地咬又鬆開,心砰砰跳得離開。
無措之中,閉上了眼睛。
可是等了等,卻沒有等到預想的齒纏,隻聽得一聲低笑,還有響在耳畔的一句,“淺的小東西。”
“……”姬清倏地睜開眼,氣急敗壞的低喊,“拓跋烈!”
可等反應過來,眼前別說人影了,就連鬼影都沒見到一個。
姬清,“……”
這算是被坑了嗎?
捂住通紅發燙的臉頰,姬清不僅為著自己下意識的反應覺得愧,也暗暗在心裏發誓,下次一定要整到那個看似一本正經實則無恥腹黑的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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